被鎖在皇宮好一陣,今天終于得到皇上的特許,,能夠出宮了,。
一出宮,我和紫薇,、金鎖就像是出了籠的鳥兒,,別提有多高興了。雖然她們兩比較矜持,,但是那臉上藏也藏不住的笑容,,非常不厚道地出賣了她們。
其實出宮也沒什么地方可以去,,就是在會賓樓坐坐而已,,順便去看蒙丹,他已經(jīng)好了,。之前因為病著,,我們也沒讓他寫信,這要是因為手不方便,,寫出來的字跡和平時的有差別,,那還不得急死含香。所以,,一直以來,,都是含香寫信,我們傳蒙丹的話而已,。
“你們來了,。”剛進會賓樓,,蒙丹就迎了上來,,對著我們的手上一陣打量。
唉,,他也不想想,,這么重要的東西我們怎么可能大大咧咧地拿在手上,,那不是明晃晃地告訴別人,我們有問題,,快來抓我,。這果然,戀愛中的人智商直線下降,。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后院說?!睜柨德氏乳_口,。
我們一群人浩浩蕩蕩地來到會賓樓的后院,圍坐在兩張石桌旁,。蒙丹則拿著我剛給他的信,,激動地看著。
等他激動完了,,看著我們,,眼里閃著光。
“各位,,真是不知道該說什么來感謝你們了,,你們真的是真神阿拉派來解救我們的使者,謝謝,?!泵傻む嵵氐叵蛭倚卸Y,真誠地說,。
“行了蒙丹,,就不要再謝來謝去的了。我們現(xiàn)在出宮一趟不容易,,今天,,我們要好好制定一下你和含香的逃亡計劃!”永琪擔(dān)憂地開口,。
“對了蒙丹,,既然你和含香那么相愛,那之前為什么沒有逃走呢,?”紫薇很不解,。
“逃過了,逃了十幾次,,但是都沒逃掉,。”說到這,蒙丹的心情很低落,。他們也很想逃,,出逃那么多次,可是卻一次都沒有成功,,他覺得自己真的很沒有用,。
“怎么會?逃了十幾次都沒有成功,,怎么可能這樣呢,?”金鎖聽著跟不可思議,在她看來,,逃跑應(yīng)該是件很容易的事,。
就像我們,,經(jīng)常出宮,,而且很多時候都是遛出來,不也沒什么大事嗎,!
“對?。√恿耸畮状?,怎么會都沒有成功呢,?”永琪也挺好奇的。
好吧,,這事我沒告訴過他,。只覺得我能找到辦法,不用實行什么“變成蝴蝶飛走了”的計劃就能安全的把含香送出來,,所以一直也沒跟他說這件事,。
“因為含香身上的香味?!泵傻o奈地回答,。
“香味?”爾康和永琪對視一眼,,提出疑問,。
“對,香味,。含香身上的香味很特別,,只要劇烈運動就會散發(fā)出很濃重地香味。我們每次逃走,,阿里和卓只要放出獵犬,,循著香味就一定能找著我們。而且夏天的時候,不用獵犬就能找著我們,,他們只要看蝴蝶往哪里飛,,那么含香就一定在那,因為夏天,,含香身上的香味能引來很多蝴蝶,。”蒙丹說著說著,,臉上的表情就變得很痛苦,。
“這么神奇,居然能引來蝴蝶,?”紫薇覺得很不可思議,。
“是的?!?p>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就很麻煩了?!睜柨德犕?,緊鎖眉頭,“那么我們要好好商量一下這個出逃計劃到底要怎么實行了,!”
“問題出在含香的香味的身上,,那么我們就要從含香的香味著手。假如我們……”紫薇分析著,。
我坐在永琪旁邊不說話,,看著大家熱火朝天地討論著怎么幫含香和蒙丹。
雖然我對最后的結(jié)果有預(yù)知,,但是這會兒因為我的到來,,很多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改變,不能百分之百的確定最后的結(jié)果,。我聽著他們討論,,在想著要怎么樣才能不被發(fā)現(xiàn)的處理了香妃的事。
商量了老半天,,大家都餓了,,便在會賓樓里擺了飯菜,準(zhǔn)備吃完再回去,。我們這邊在說說笑笑,,突然隔壁桌傳來了一道清冷的聲音,念著狂妄的詩,。
“書畫琴棋詩酒花,,當(dāng)年件件不離他。如今五事皆變更,蕭劍江山詩酒茶,?!蹦侨四盍诉@首詩后,提起酒杯喝了一口酒,,神情淡漠,,又接著開口,“一蕭一劍走江湖,,千古情仇酒一壺,。兩腳踏翻塵世路,以天為蓋地為廬,?!?p> “好一個‘以天為蓋地為廬’,此人的詩如此恢宏大氣,,值得我們結(jié)交一番,。”爾康聽到那人的詩,,顯得特別的有共鳴,,似乎很向往這種生活似的。
“這‘蕭劍江山詩酒茶’,,說明這個人很瀟灑,但又是一個有故事的人,,我想,,與他結(jié)交定也值得?!弊限币哺φf,。
“是,此人值得我們認(rèn)識一番,?!庇犁骺匆矝]看我一眼,緊跟著說到,。
他們說完,,就一起朝著那桌的人走過去。
而簫劍老神在在地坐在那兒,,等著我悶上鉤,。是的,這人就是簫劍,,我現(xiàn)在的便宜哥,。
“這位兄臺,剛才聽兄臺念的兩首詩,真是才情卓絕,,令我們好生佩服,,不知可否與兄臺結(jié)實,交個朋友,?!睜柨底咴谇懊妫┝艘欢Y,,文縐縐地跟簫劍扯了一大堆,,拐彎抹角的問名字。
“兄臺謬贊了,,在下不過是個闖蕩江湖的粗人,,與各位怕是不是一路人?!焙崉︻^也不抬,,拿起面前的酒杯繼續(xù)喝酒。
我翻翻白眼,,裝,,繼續(xù)裝,明明就很想認(rèn)識我們,,非要端著,。
“這位兄臺的詩如此瀟灑大氣,如此差別行事實在是有些不符你的作風(fēng)??!”永琪在這時也插上一腳,像是有些看不慣簫劍這時的做派,。
“各位真是笑話,,我只是一個路人,不會停留,,既如此,,又何必認(rèn)識徒增煩惱?!焙崉€在推辭,。
“兄臺說笑了,我們只是想和兄臺結(jié)識一二,,兄臺如此瀟灑之人,,想必也是廣交朋友,信奉‘四海之內(nèi)皆兄弟’的人,,又何必拒我們于千里之外呢,?!睜柨狄膊粣溃^續(xù)和對方搞拉力戰(zhàn),。
我站在一邊實在看不下去了,,為了以后也少點不必要的麻煩,定了定神,,趁著他們剛說完的空當(dāng),,我慢悠悠地開口。
“你們別文縐縐地扯來扯去了,,不就是想認(rèn)識他嘛,,我知道他叫什么?!蔽疫@么一開口,,大家都看向我,簫劍更是錯愕,,我看了看他們,,繼續(xù)說,“他叫方嚴(yán),,他是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