弒神者
王歡喜正艱難消化著她聽到的,這些超乎想象的東西,忽然聽面前男人這么說,,她挑眉看過去,,“什么責任?”
“加入弒神者聯(lián)盟,,成為弒神者,對抗其他世界的入侵者,”
“憑什么,?”
“憑你能夠影響這個世界的氣流。憑你能看透這個游戲的本質(zhì),,憑你前幾個世界的所作所為,。”
“如果我不答應呢,?”
面前儒雅的男人忽然就很悲傷,,“那么你會被囚禁或者抹殺,因為你所展現(xiàn)的能力已經(jīng)對世界有足夠的威脅,?!?p> “呵”王歡喜和齊悅同時笑了。
“或者抹去你的記憶,,忘掉這一切——”
話還沒說完王歡喜朝面前男人伸出了手,。
“你好,我是王歡喜,,今后多多指教,。”
面前的男人表情復雜,,轉(zhuǎn)瞬他莞爾一笑,,也伸出手去。
“你好歡喜,,我是劉以山,,歡迎加入弒神者,今后,,多多指教,。”
弒神者聯(lián)盟今日起多了一個傳說,,當后來的弒神者們提起她時,,都知道,那是一位擁有極強精神力量的女子,,可怕的是她的心理狀態(tài)堪憂,,人們都猜測,她根本不是想守護地球,而是借此機會將自己的破壞毀滅的欲望釋放在其他的世界,。
當然這還是久遠的以后,,當下王歡喜還對于這個組織知之甚少。
王歡喜在樓下木椅上醒來后就發(fā)現(xiàn)旁邊站著一個抱著貓的瘦高的身影,,一瞬間心像是落了地,,再沒了當時的焦慮和憂郁,她還有很多問題要問,。
“為什么我會在選擇困難的時候進入其他世界,?”
傍晚涼風習習,劉以山伸手給她披上了一件衣服,,然后開口回答,,“你應該是有選擇恐懼,,會在做某些選擇時產(chǎn)生強烈的精神波動,,這種波動激發(fā)了游戲頭盔上的隕石能量?!?p> 王歡喜像個問題寶寶問個不?!盀槭裁丛谇皫讉€世界中完成任務后我能獲得超自然的獎勵?引導裝置這么強大,?”
“不是引導裝置強大,,而是你很強大。引導裝置只能誘導你的精神波動,,從而激發(fā)潛在的能力,,它所發(fā)布的任務是跟隨內(nèi)心,任務獎勵也是你原本所具有的能力,?!眲⒁陨侥托牡幕卮稹?p> “不能在世界原住民的注視下脫離世界是怎么回事,?”王歡喜再問,。
“世界原住民的注視對外來者有束縛作用,引導裝置不足以掙脫,?!眲⒁陨秸Z氣平和。
“原住民的注視……原住民……阿山,,阿爾娜是玩家嗎,?”王歡喜忽然想起了第一次她是在阿爾娜的注視下離開了雪原世界。
劉以山有點猶豫“她的精神體不夠強……只是一半的玩家,,寄居在阿爾娜的身體中,,原本阿爾娜的精神體還存在。”
“這樣啊,,我還能再回到之前的世界嗎,?阿山”
“可以的,弒神者簡稱ss總部有由隕石碎片制成的造化星,,那里保留了打開過的門,,我們能通過她重新進入曾經(jīng)進入過的世界?!?p> “最后一個問題:我有盡力去生活,,你呢?阿山,?!?p> 劉以山忽然低下頭,“你……故意的,?!彼鋈煌铝丝跉猓袷墙K于放下了什么擔子一樣,,抬起頭無奈一笑,,溫和的看她。
“阿爾娜是我認識的人吧,,提到她你明顯緊張了,,順嘴提一下阿山想看你破綻,你應的倒是快,,我還以為猜錯了,,是你小名就叫這個,誰知道后來一詐,,你投降得這么快,。”
王歡喜挪了一下位置,,示意劉以山坐下,,劉以山捂了一下額頭,似是十分懊悔,,然后在她身邊緩緩坐下,。
“怎么發(fā)現(xiàn)的啊,?”他笑著好奇的問,,聲音還是一樣的溫柔磁性,可王歡喜居然聽出了幾分奶氣,,揉了揉耳朵試圖驅(qū)趕這樣的感覺,,她回答道,,“沒有其他人了解過我的精神狀況,除了我不靠譜的小弟之外,,就是阿山了,。一開始我就猜到和你有關?!?p> 劉以山哭笑不得,,“真是小狐貍?!?p> “當初我還以為你徹底自閉不要我這個朋友了,。”王歡喜回憶起當時和阿山斷了聯(lián)系的那段時間,,她想到的不是失去朋友,,而是對阿山無比的擔憂,因為那時候的阿山自閉十分嚴重,,突然斷了聯(lián)系不難讓人聯(lián)想的不好的事情,。
“對不起,當初我是誤入了弒神者的選拔,,根本沒有機會說明一切,,幾乎是與世隔絕了一年才出來,出來后我就馬上來找你了,。”劉以山語氣低落,,有了幾分當初阿山的影子,,他說的話讓王歡喜感覺十分新奇,“沒事,,我知道你有難處,,不過這玩意還有選拔?”
“有的,?!眲⒁陨椒鲱~,“而且還很嚴格,?!?p> “那我這是保送咯?”
“差不多,,不過你明天還是要和我去總部報個到,,簽合同領取正式編制?!?p> 王歡喜忽然挑眉看他,,已經(jīng)顯露出線條的眉眼具有特殊的鋒利感,,這么挑眉看過來莫名的增添了幾分痞氣,她調(diào)侃,,“那山哥這是給小弟我找了份工作,?”
劉以山失笑,“你還是要上大學的,,ss目前隱藏在幕后很少有人知道,,不會影響你的正常生活?!?p> “這樣啊,。”王歡喜肩膀朝椅背靠去,,胳膊向后伸,,雙手疊在后腦托住頭,做一個很放松的姿勢,。
“那我這回和隕石的能量接觸密切,,不會因為選擇困難再意外進入到新的世界嗎?”
“應該不會了,?!币驗槟阋呀?jīng)失去了那種能力……劉以山想起了在無光監(jiān)獄中看到的場景,心中抽痛,,抬手摸了摸身邊王歡喜的頭,。
“你這樣感覺比我大很多啊山哥?!蓖鯕g喜笑道,。
劉以山手僵在半空中,“兩歲而已,,沒有比你大很多,,歡喜,你真是開朗不少,?!闭f完還是擼了擼王歡喜的一頭亂毛。
兩人還要說些什么,,樓門那邊傳來了王樂天的呼喚,,“姐?姐你在那邊嗎,?”
“在,。”王歡喜起身朝王樂天那邊揮了揮手然后接過劉以山手中的貓,,“手機號知道嗎,?”
“嗯,,知道?!?p> “同號微信,,我先走了,晚上聊,?!?p> “好的,快去吧,?!?p> 傍晚的斜陽打在兩人身上,一人歡快的離去,,一人溫柔的注視,,當初寒冬里互相安慰支持的兩個自閉抑郁患者如今已脫胎換骨,他們迎來了嶄新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