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相見恨晚
我面膜都快笑裂了,,這位世子可真是個妙人,。
“阿兄讓我汗顏,,世上好女子多了去了,我哪里好了,?”不知道字里行間的語氣能不能讓人感到嬌羞?
世子:“你哪里都好,?!?p> “溫柔體貼的女子多的是,,如你這般颯爽不造作的罕見,我與姝兒神魂相交,,志趣相投,,可惜......可嘆,相見恨晚,?!?p> 直播間的大家一頭霧水,追著我問這是確定和世子CP了嗎,?
我還想釣一把胃口的:告訴你們不就劇透了嘛,。
不可以吃兔兔:可是一直劇透一直爽阿。
算了,,我決定給了大家一個提示:綠茶,,只有綠茶可以治。
正當(dāng)大家迷糊的時候,,畫柳氣勢洶洶的找上門來了,。
這段時間我和世子的通信他都會截獲,查看,,有沒有氣出內(nèi)傷我不知道,,但是明顯皺紋多了幾根。
看,,男人就是不能慣,。
你太省心,他就肆無忌憚的給你惹桃花,,因為他覺得你一定會原諒他,。
可當(dāng)你成為那只花蝴蝶之后,他就開始為你牽腸掛肚,,就像我現(xiàn)代的渣男前任一樣,,他每次看著股票曲線圖,美股,,港股,,日夜顛倒,魂牽夢吟,。
為什么,?
因為他沒法控制。
對于強權(quán)的男人來說,,原本一直握在手里,,志在必得的東西,忽然有一天讓他感到失去了控制,他不再有主動權(quán),,他就會患得患失,。他白天也想著你,夜里也想著你,,你的一顰一笑,,喜怒哀樂就像曲線圖一樣牽動著他的心,讓他癢癢,,讓他難受,,讓他想要征服。
而你和他之間的斗智斗勇的過程就是一場情感的博弈,,誰動真心誰就輸,,這話不是隨便說說的,是顛撲不破的真理,。
別人我不知道,,反正現(xiàn)得的我,有艷姝的身體,,有她的美貌和武功,,我是絕對不會做任何男人的舔狗的。
想都不要想,。
畫柳進(jìn)來的時候,,我都沒有出去迎接,但聽得出他的氣息不太平穩(wěn),,黑著臉讓我的侍女四大金剛滾出去之后,,對我道:“從今以后,若然再與蘇鏡聯(lián)絡(luò),,就離開梨花宮,,權(quán)當(dāng)沒有過我這個師父?!?p> 我憔悴著一張臉,,期期艾艾的把玩著扇柄的流蘇:“不過普通朋友而已,值得師父您三番四次的動氣嗎,?”
“為師現(xiàn)在不是征求你的同意,你聽的進(jìn)去就聽,,不聽的話,,立刻收拾了細(xì)軟,投奔了世子爺去吧,。從此和梨花宮,,再無瓜葛。”
我‘嬌滴滴’的揉了揉眼睛,,又委屈巴拉的拉了一把畫柳的袖子,,軟軟糯糯的喊了聲:“師父?!?p> 直播間一邊說太惡心了,,一邊又很贊同我這么做,唉,,這群難伺候的孩兒們?。?p> 畫柳一甩手,,我又湊上去,,服軟道:“師父,徒兒知道錯了,。那這次游湖,,徒兒便與他做個了斷吧。當(dāng)面說個清楚,,好過沒完沒了的......”
“當(dāng)真,?”畫柳的眉頭舒展了一些。
我豎起三根手指:“比珍珠還真,?!?p> 我輕輕撩起畫柳的發(fā)絲,古代可能無霧霾無污染,,所以不論男女,,發(fā)質(zhì)一律很好。畫柳的長發(fā)黑且細(xì)長,,墨綠色的簪子一綰,,風(fēng)吹起,在腰間一蕩一蕩,。我用手指輕輕順著,,可以感覺到畫柳的神色不對,我心里竊笑,,每次有人弄我的頭發(fā)我就渾身戰(zhàn)栗發(fā)麻,,畫柳也是個挺敏感的主。我湊近他的耳畔,,輕聲道:“師父,,無論如何,您在姝兒心里,,是萬事都排第一的,。師父既然不喜我和世子交友,,那我與他絕交便是。師父莫要再生氣了,,省得氣壞了身子,。”
畫柳的喉結(jié)動了一下,,似乎是吞了吞口水,,他一把扣住我的手:“姝兒,好好聽話,?;艄?jié),師父陪你一起游湖,,屆時,,你便與世子說清楚。不是師父不講理,,師父都是為了你好,。”
“嗯,?!蔽姨貏e懂事的點頭,“師父總是為了我好的,?!?p> 畫柳半信半疑的看了我一眼,但我直視他的目光讓我懷疑自己簡直就是個弱智,,不過不管怎樣,,他信就好。
“要不要師父今夜留下來陪你,?”他驀地問,,眼底泛起柔情。
我渾身一個激靈,,what,?
我驚愕的看著他。
他的手沿著我的頂心,,順著耳廓,,一直撫摸至下顎,聲音柔的像羽毛落在心間:“你從小最喜歡趴在師父的膝蓋上,,纏著師父給你講故事,,不然不肯睡覺。那些故事都翻來覆去的聽,,講了好多遍了,,直到你睡著為止。第二天早上師父的腿都麻了,,你內(nèi)疚的一直給師父捶腿,。可是到了晚上你又故技重施,,要聽故事,,可淘氣的很吶?!?p> 他的眼神里流露出一絲懷念,。
我垂頭,默然不語,。
真的嗎,?
師徒感情若然真的那么好,艷姝為何會被培養(yǎng)成藥物器皿,?
系統(tǒng)緊急提示:是真的,!宮主說的是真的,趕緊給回復(fù),。
可我就是很介懷這件事,,懨懨的提不起精神。
系統(tǒng)干脆發(fā)怒了,,直接朝我頭頂來了一記低電流的電擊,。
我‘啊’的一聲,輕聲哀嚎,,下意識抱住腦袋,。
“姝兒,你怎么了,?”畫柳關(guān)切道,。
我深呼吸一口,擺了擺手:“沒怎么師父,,就是......您說起從前的事,,我忽然頭疼,要裂開一般,?!?p> 這種借口,雖然是爛梗了,,但勝在管用,。
畫柳失落的看著我:“姝兒,和師父的很多事,,你當(dāng)真不記得了嗎,?”
我訕訕點了點頭:“對不起,,師父?!?p> 他明明很失落,,他也應(yīng)該很失落才對,可我怎么看到他好像有一絲如釋重負(fù),?
我心底狐疑,,但面色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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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刀萌主
男人,,就不能慣著,,我說的沒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