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德育想了想站起身“當然,,金地的項目不能放棄,,不過既然要賣鏡湖的股份我也要說我的要求,我希望得到金地10%的股份,,否則鏡湖的我不能賣,。”
他說完之后,,在場的股東也沒有反駁,,誰不想多要一些股份呢,肖奕承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桌面漫不經(jīng)心的說“你們放心,,金家可不是霸道的企業(yè),,我和金羨宇已經(jīng)談好,金地的股份是我們各占50%,,不過這不代表你們可以能固定得到多少,,到時候我們會公開競投,誰投多少就可以獲得多少,,非常公平,。”
說完他看著在場的所有人,,冷笑一聲“當然,,你們?nèi)羰遣辉敢馕乙膊粫娗螅液徒鸺叶疾辉诤跄銈兩砩夏屈c鏡湖股份,,不過……你們不賣,,那就意味著沒有資格競投金地的項目?!?p> 股東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個站起身說道“我聽你的總經(jīng)理,金地我一直就很看好,,為了金地我不在乎鏡湖這點股份,。”
聽他說完其他的股東也都跟著表態(tài),,肖奕承就這么靜靜的看著肖德育,,肖德育皺著眉毛想了想“既然都這樣說我自然也沒意見,也希望你能夠遵守諾言公開競投,!”
肖奕承勾著唇角笑了笑“自然公平公正公開,。”
肖氏會議結(jié)束以后肖奕承就離開了公司,,肖德育在玻璃窗前看著他的車子越來越遠,,眼睛泛起了惡毒的光芒。
今天金洛晚難得去了金氏,,因為今天金地的項目要開股東會議,收到肖奕承短信的時候,她笑了笑,,有時候他們倆還真是默契,。
金氏的股東也都到場了,金洛晚的出現(xiàn)引起了一陣騷動,,畢竟金家的大小姐就連他們也沒怎么見過,,當初鏡湖項目出現(xiàn)過一次,如今是第二次,,金洛晚占著整個金氏20%的股份是除了金羨宇之外的最大股東,,有很多文件都需要金洛晚經(jīng)手,不過很多項目也都是被金洛晚退回的,,剛開始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滿,,不過后來他們才發(fā)現(xiàn)被退回的項目在后期都發(fā)生了很多風險性的問題,他們也都一改之前的態(tài)度,,對她的評價也都是由深閨小姐變成了眼光毒辣,,深思熟慮的領(lǐng)導者,這些股東也都對這位大小姐打心眼里佩服,。
以往無論多大的項目金洛晚都不曾出現(xiàn),,今天她的出現(xiàn)也足足印證了這次金氏對待金地項目的重視程度。
金洛晚面帶微笑跟很多人打了招呼,,坐在金羨宇的左側(cè),,金羨宇一改平日的呆萌,非常霸氣的坐在主位上“既然都到齊了,,那么就跟大家直接說一下,,我們金氏和肖氏由于鏡湖的成功,政府已經(jīng)決定將金地再次由我們兩家承建,,這個想必剛剛大家已經(jīng)知道了,,那么我也說一下,鏡湖雖然成功,,但是近些年卻總是跟政府索要維護費用,,也讓政府方面略有不滿,我覺得我一個人的精力也有限,,無法做到面面俱到,,所以從今天起我會把所有精力放在金地上,而日后鏡湖所有的事全權(quán)交由我的妹妹金洛晚打理,,這些年接觸下來想必大家也都清楚我妹妹的能力,,所以完全可以放心?!?p> 金氏的股東都非常贊同,,畢竟金地可不是一個小項目,,不可以出一點差錯,所以這個時候有金洛晚坐鎮(zhèn)鏡湖是在好不過了,,不過雖然大部分人贊同但也有反對的聲音,,比如說一直安靜坐在角落里的金家大伯“羨宇,我認為還是再考慮一下比較好,,因為鏡湖一直是由你負責的,,現(xiàn)在一下?lián)Q成了洛晚,怕洛晚一下子控制不了這么大的項目,?!?p> 金羨宇看了眼滿臉關(guān)切的大伯并不作聲,他這一不說話倒讓金耀滿有些尷尬,,旁邊一個資歷較老的股東咳嗽了一聲說道“老金啊,,看來你還真是退居一線時間太長了,你不知道你這侄女有多厲害,,咱們金氏所有大項目除了羨宇簽字以外就是洛晚簽字,,有時候這洛晚的名字要比羨宇有用呢,她的能力你就放心吧,,絕對比你想象中要高,。”
金耀滿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同時眼睛里又閃過一絲擔憂,,金洛晚看著他們輕笑著“呵呵,大伯的擔心也是對的,,不過我也會做給大家看,,鏡湖項目我也會重新仔仔細細的再檢閱一遍,絕對不會出現(xiàn)任何差錯,?!?p> 所有人不再說話,這金洛晚雖然年紀小不過氣勢足,,完完全全的上位者姿態(tài),,不驕不躁,恐怕他們這些老家伙比起來都會略有不足,。
接下來金羨宇著重說了下金地的規(guī)劃,,最后他說“這一次肖金的合作,肖奕承為了表現(xiàn)出肖氏的誠意,,會把目前肖氏所有的鏡湖占股轉(zhuǎn)到我的妹妹金洛晚名下,,大家都知道肖奕承是我的妹夫,這一次肖家如此,,也是對我們金氏具有誠意的體現(xiàn),,希望所有人接下來也都全力配合肖氏,。”
所有人都沒想到肖氏竟然如此大的手筆,,看來這肖奕承和金洛晚還真是相愛,,有了鏡湖的股份以后金洛晚的權(quán)利要和金羨宇比肩了,,不管怎么說這件事也是金氏占著好處所有人都很高興,,只有金耀滿眼神透露著驚懼,他所有的鏡湖股份都轉(zhuǎn)給了肖德育,,這么一來他豈不是一無所有了嗎,?
會議散了以后,金耀滿馬上給肖德育打電話,,可是電話一遍一遍的打卻始終沒有人接,,他的心慢慢的落空,終于那邊有人接了起來,,他馬上緊張的問“是肖德育嗎,?”
肖德育并沒有接電話而是讓自己的秘書接的,金耀滿這個草包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利用價值,,他不屑再跟他聯(lián)系,,不過還要牽著他別到時候給他弄出什么幺蛾子。
聽肖德育的秘書說他正在開會,,金耀滿才慢慢的放下心來,,肖德育應(yīng)該不會不管他的吧,當年他答應(yīng)過自己將來得到肖氏以后會扶持自己的兒子當金氏的總經(jīng)理,,那個時候他已經(jīng)沒有了實權(quán),,即便不跟他合作,自己在金氏也給兒子謀不到發(fā)展了,,他這才答應(yīng)跟他合作,,當年他把所有的股份私下悄悄的進行了轉(zhuǎn)移,肖德育答應(yīng)每年給自己金氏分紅的2倍,,這幾年也確實沒有爽約,,可是如今一來,肖氏把所有的股份給了金洛晚,,那他的股份也就相當于給了金洛晚,,他怎能不急!
金洛晚就站在不遠處看著她大伯急的滿頭大汗,,嘴角勾起了一絲微笑,,人不能一下打擊的太狠,要慢慢來,,一點一點地讓他感覺到絕望才有意思,,她大伯一向重男輕女,,從沒把金家的女孩放在眼里過,如今這般還真是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