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背著那人走在校園的綠樹下,,周圍人的目光仿佛讓瑪麗背上的那人有些不自在,,他動了動身子,“同學(xué),,你還是把我放下來吧,?!?p> 瑪麗騰出一只手拍了拍那人,“別亂動,,我們很快就到醫(yī)務(wù)室了,。”
可惜瑪麗嘴中的很快,,卻并不是很快,。
因為瑪麗是個路癡。
從小到大,,瑪麗都沒出過大院,。唯一認識的路也不過是從大院出去一左一右的小學(xué)跟中學(xué)。
她以為大學(xué)也不過跟大院一樣,,但是卻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大學(xué)的建筑風(fēng)格。
“同學(xué),,我們好像來過這地方,。”背上的那人指了指眼前的籃球場,。
不知不覺中,,兩人竟又繞了回來。
“我…好像忘記了醫(yī)務(wù)室在哪個方向…”瑪麗面無表器地說著,,但是內(nèi)心深處卻有些愧疚,。
那人的腳應(yīng)該很疼吧。
背上的那人卻是輕笑出聲,,整個人笑的胸腔顫抖著,。
瑪麗的耳朵又紅了。
“同學(xué),,你知道醫(yī)務(wù)室在哪里嗎,?”瑪麗開口問道。
背上那人看了看不遠處的紅十字架,,眼眸一轉(zhuǎn),,伸手指向另一個方向說道:“我記得在這個方向?!?p> 兩人又繞了一圈,,終于到了醫(yī)務(wù)室,。
瑪麗將那人放在病床上也沒有離開。
等醫(yī)務(wù)室的醫(yī)生拿出冰袋時,,瑪麗便接過冰袋,,然后輕輕的將冰袋放在那人腫起的腳踝處。
“同學(xué),,我自己可以的,。”那人想要奪過冰袋,,卻被瑪麗避開了,。
“我來吧,你手受傷了,,不能碰水,。”
那人愣了愣,,隨后笑著說:“同學(xué),,你真熱心?!?p> 瑪麗抬頭看著這個人,,他總覺得這個人很眼熟,但是卻想不起究竟是誰,。
“剛剛醫(yī)生說你的腳最近不適合走動,,等會兒我背你回寢室?!?p> “這樣啊,,那可怎么辦呢……”那人一句話拖了一個尾音,卻讓瑪麗有些好奇他接下來要說什么,。
見瑪麗不問,,那人也不說。
半個小時后,,醫(yī)生給那人開了一些藥,,又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之后,瑪麗繼續(xù)背著那人走在了那條梧桐路上,。
“同學(xué),,我叫柳清歡,等會兒我把我電話給你,,你要是有什么不方便的就給我打電話,。”
瑪麗看著不遠處的男生宿舍,,嘴里繼續(xù)說道:“同學(xué),,等會兒我把你放在宿舍樓下,,你叫你室友來接你?!?p> “清歡同學(xué),真是麻煩你了,?!蹦侨藫е旣惖牟弊樱瑦鹤鲃“愕墓室庥么綊哌^瑪麗的耳朵,。
瑪麗的身子僵了僵,,隨后又若無其事地向前走去,只是那紅了的耳尖暴露了瑪麗的慌亂,。
罪魁禍首卻是彎唇無聲地笑了,。
“清歡同學(xué),我第一眼見你就覺得很熟悉,。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瑪麗皺著想了想,腦海里好像大院沒有這號人,,便問道:“同學(xué),,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再次將唇靠近瑪麗的耳朵,,一字一句說道:“余,,北,辰,?!?p> 余北辰?
這個名字為什么那么熟悉,?
瑪麗努力回想著,,皇天不負有心人,真讓她想起了那么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