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穎莎的身體果然像姚程說得那樣,,非常非常的好,,在沒有任何治療的情況下,,她在酒店房間里躺了不到三個小時就醒了過來,。
而且她一睜開眼睛就好像恢復了自己百分之百的狀態(tài),,短暫的警覺過后,,在看到留在房間里照顧自己的林玲同學和臧潔同學后,,她直接翻身從床上爬了起來,,然后掏出手機撥了過去,。
“學姐,!”臧潔同學看到孫穎莎醒了過來,趕緊湊上去詢問,,而孫穎莎只是伸出手指對著她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就不再理會她了。
林玲不敢打擾這位學姐,,所以就趕緊跑去通知青曄他們了,。
“姚程,是我,?!睂O穎莎撥通了姚程的電話。
“如何,,是誰干的,。”姚程也不跟孫穎莎廢話,,直接進入主題詢問,。
“艾森博...”雖然這個答案說出來連她自己都不會相信,但是這是孫穎莎親眼所見的,。
“他掙脫了你的控制,,然后偷襲了你,。”姚程說,。
“嗯...”
“他是一個人還是有同伙,?”
“一個人...”
電話那頭的姚程不說話了,孫穎莎并沒有再催促,,她知道現(xiàn)在姚程一定在大腦里面計算著,。
“艾森博是不是突然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钡攘瞬畈欢喽?,姚程開始提問。
“是的,?!?p> “他力量變得很大,反應變得很快,?!?p> “是的?!?p> “他的這種變化是像我那樣只有一瞬間的變化還是一直保持的,?”
“我一下子就被他給打倒了,但是感覺他的樣子和你的能力不同,?!睂O穎莎回憶了一下,然后才回答了姚程,。
又過了大概十秒,,姚程才繼續(xù)說到:“我大概能想到六種方式來做到這一點,但是結(jié)合這個瘋子的身份,,范圍可以縮小到四種,,這四種方法再結(jié)合這個家伙近一年來的已知的活動軌跡的話,最有可能的只有一種,?!?p> “哪一種?!睂O穎莎面無表情的問到,。
“據(jù)可靠的線報說,那個瘋子年初的時候跑到伊拉克一個神廟去,,結(jié)果被當?shù)孛儡婇_著吉普車給攆跑了,。”
“到底是什么,?”孫穎莎不想聽姚程廢話,,就打斷了他的話,。
“兩河流域的一些四五千年前的奇怪石頭吧,可以給男人以力量,?!币Τ陶f。
“兩河流域,,你是說美索不達米亞文明...奇怪的石頭...只能給男人力量嗎,?”孫穎莎疑惑的皺了皺眉頭。
“我也沒有接觸過,,只是在古書里看到過,。”
“書里看到的,?”孫穎莎的眉頭緊鎖,,“可靠性有多少?不是那種故事書吧,?”孫穎莎知道姚程的閱讀量非常大,,但是她也知道以姚程的情商很多時候并不能分辨事實和傳說。
“這個暫時是我能想到的最有可能的情況,,第二有可能的是那個瘋子又弄什么新藥出來了,,不過可能性和第一個比就差了很多了?!?p> “好的,,我知道了,?!睂O穎莎已經(jīng)從姚程那里知道了她想知道的,現(xiàn)在她想掛電話了,。
“小孫,。”姚程突然說,。
“怎么了,?”
“需不需要我或者大虎過去一個幫你?!?p> “你知道的,,我不需要幫忙?!睂O穎莎冷冷的說,。
“有沒有毒物和六眼的消息?”
“沒有,,我的任務(wù)不是針對他們兩個的,,完全沒有留意,。”
“他們兩個在九河市的消息你爸是聽誰說的,?”
“姚程,,不要提我和我爸的關(guān)系,我是我,,他是他,,我知道的不會比你多?!?p> “小孫,。”
“嗯,?”
“你再碰到艾森博,,注意他的手里有沒有捏著什么東西?!?p> “嗯,,我知道了,我很快就能抓到他的,?!?p> “小心?!闭f完,,姚程掛斷了電話。
孫穎莎放下了手中的電話,,朝門口瞟了一眼,,剛剛青曄和黃轟走進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看見了,兩人一進來就向他打招呼,,但是她完全將這兩個人當空氣,。
“嗯...那個...孫姐...你醒啦?”青曄做出一副既關(guān)心又謹慎的樣子,。
“不要叫我姐,。”孫穎莎板著個臉斜著眼睛看著青曄,。
“是...是...”青曄不停的搓著手心,,此時他的手上全是汗。
孫穎莎這次來九河市是帶著任務(wù)來的,,她和青曄幾人不一樣,,她的任務(wù)是屬于重要級別的任務(wù),而青曄他們其實就相當是來觀光的,,象征性的參與一下災禍銀行的業(yè)務(wù),。
但是她和青曄他們接觸的任務(wù)有重合了,,兩個任務(wù)所指向的都是焦山區(qū)老棚那個地方。
于是孫穎莎要青曄他們把災禍銀行在老棚的那筆業(yè)務(wù)的詳細情況給自己說一遍,。
這個孫穎莎從來沒給過自己好臉色,,所以青曄也不敢得罪她,她說要自己說,,那自己就說嘍,。
青曄打開電腦,將湊楠沐發(fā)給他們的調(diào)查報告打開來,,結(jié)合著調(diào)查報告的一些內(nèi)容并就他們親自參與所調(diào)查到的一些情況來講給孫穎莎聽,。
依舊是林玲同學在旁邊做著補充,她將幾人如何在網(wǎng)絡(luò)上調(diào)查這片區(qū)域,,如何找到那個“屠刀向佛”博客主等其他的事情一并說了出來,。
聽完青曄等人的敘述,在孫穎莎看來他們這幾天就相當于什么都沒有做,,而湊楠沐那里接這個業(yè)務(wù)已經(jīng)這么久了,,也沒有查出個所以然來,看來姚程說的他的這個徒弟是個廢物,,說的一點兒都沒有錯,。
孫穎莎理了一下思路,然后問青曄他們,,“知不知道這是什么人委托給災禍銀行的業(yè)務(wù),?”
林玲他們都看向青曄,青曄只得摸了摸后腦勺,,略顯尷尬的說,,“小孫,這是人家災禍銀行的業(yè)務(wù),,委托人的信息屬于商業(yè)機密的事情,,人家怎么會和我們說呢,?!?p> “不要叫我小孫?!睂O穎莎瞪了青曄一眼,,然后繼續(xù)說,“焦山區(qū)那一片兒你們都是去過的,,那個地方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算是公共安全事件了,。”
“那怎么會是公共安全事件呢,,我們都查了,,那一片兒的人口都是自然流失,,并不是什么危害事件或負面新聞導致的?!鼻鄷馅s緊解釋,。
孫穎莎斜起眼睛挨著個兒的將青曄他們四個人盯了個便,最后她將目光鎖定到了青曄的身上并開始訓話了:“你們都是學院出來的,,這么簡單的事情都看不出來嗎,?我今天在那里呆了四個小時,一直到早上九點多,?!闭f著她加重了語氣,“四個多小時,,我沒有看見一個人,,也沒有看見一臺車子,這正常嗎,?”
林玲她們幾個被學姐訓的頭都抬不起來,,但是青曄倒是覺得這是無所謂的事情,他在心中想著怎么才能把這個孫同學給駁倒,,但是還沒想好,,孫穎莎又開口了,“菜鳥,,給災禍銀行的那個傻子打電話,,我有事情要問他?!?p> 聽到孫穎莎當面兒管自己叫“菜鳥”,,青曄眼前一黑差一點兒暈倒,他在心中暗罵:“姚程,!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