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傳音于炎陌天道:“這樣下去的話,我們根本就逃不了多遠,,敖尺應(yīng)該很快就會趕過來,,到時候我們可就真的是在劫難逃了,!
依我之見,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反而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如我們索性來他個自投羅網(wǎng),,藏身于囚龍島結(jié)界之中,沒有龍印和傀儡秘術(shù)追蹤索跡,,敖尺未必能搜到我們的行蹤,!”
炎陌天聞言頗以為然,立刻傳音同意道:“江兄所言甚是,,如此我們應(yīng)該還有一線生機,!”
計議已定,我和炎陌天再不猶豫,,當即奮力浮出了海面,,轉(zhuǎn)頭望去,囚龍島赫然就在眼前不遠處,,我和炎陌天當即飛身而起,,運起輕身之術(shù),踏水而行,,就此沖入了囚龍島中,。
而就在我和炎陌天穿過囚龍島結(jié)界的那一刻,,在深海之中,一道赤色龍影乍隱乍現(xiàn),,排開濁浪,,如同浮光掠影一般迅速穿梭而至,瞬息之間就來到了煉尸之地的入口之前,。
只見赤色龍影一陣幻化,,瞬間變成了一位錦袍玉冠中年人,正是龍族如今實際上的霸主,,七龍使之首的赤龍使敖尺,!
敖尺面色陰沉可怖,迅速踏入了煉尸之地,,第一眼就看到了正倒在地上的龍族巡查兵,,以及正帶領(lǐng)行尸大軍匆匆趕來的龍族兵將。
敖尺當即大手一揮,,不怒自威道:“都是一群廢物,!你,馬上帶人給我查,,到底是誰潛入了煉將池,還有你,,馬上帶領(lǐng)天兵封鎖囚龍島附近的海域,,不許給我放走一個活物!”
龍族兵將聞言紛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領(lǐng)命而去,,敖尺這才稍微發(fā)泄出了一絲怒氣,,他想了想,雖然從煉尸之地留下來的痕跡來看,,潛入此地的人應(yīng)該是從正門突圍而去,。
但這也未必不是對方的惑敵之策,想到這里,,敖尺當即親自趕到了通往囚龍島的暗道門前,,仔細檢查之后,他稍微放下心來,,看來對方并沒有從這里逃往囚龍島,。
敖尺正要轉(zhuǎn)身離開,可是念頭一轉(zhuǎn),,他又喚來一位龍將,,命他立刻帶人搜查囚龍島,只要見到可疑的人物立刻來報,。
如此安排妥當之后,,敖尺這才一路來到了煉將池之中,,發(fā)現(xiàn)不僅是被他煉成尸將的炎陌天已經(jīng)不知所蹤,就連本來即將被他煉成尸將的敖逸叔侄也同時失去了蹤影,。
“真是可惜了一具難得一見的神級尸將,,就這么得而復(fù)失了!”
敖尺一邊心下暗恨,,一邊又有些不解,,若說對方是為了營救敖逸叔侄而來的話,本應(yīng)該帶著敖逸叔侄直接逃離才是,,為什么還要多此一舉,,將成為行尸,等同于已經(jīng)徹底死亡的炎陌天也帶走呢,?
不僅如此,,對方除了為敖逸叔侄驅(qū)除了龍印以外,還費盡心機破去了他種在炎陌天體內(nèi)的傀儡秘術(shù),,若非如此的話,,他也不可能在第一時間察覺到煉將池的變故。
由于情報不足,,信息不對等,,敖尺根本未曾料到炎陌天竟然從未失去過神智,只能暗中猜測,,認為來人可能認識炎陌天,,而且修為極高,不僅察覺到了隱在暗室之中的炎陌天,,還在炎陌天發(fā)出警報之前強行生擒了炎陌天,。
若不作如此想法的話,敖尺根本無法對眼前發(fā)生的一切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而就在敖尺一邊胡思亂想,,想要找出一個既有能力又有理由潛入此地的絕世高手,一邊大肆派人四處搜索之時,,我和炎陌天已經(jīng)逃入了囚龍島之中,。
一入囚龍島,我和炎陌天根本來不及調(diào)息片刻,,立刻開始覓地藏身,,首先那些有囚犯聚集的聚居地肯定不能去,否則就是真正的自投羅網(wǎng)了,。
一番搜尋之后,,我和炎陌天急中生智,索性以真元凝出氣刀,,直接在一處隱蔽的地方臨時挖出了一間地下暗室,,我又將所有挖出來的土石收入了乾坤世界之中,。
緊接著,我和炎陌天便迅速躲入了暗室之中,,而最容易暴露的出口則是臨時使用幻術(shù)偽裝成了正常的土石,,為防有人無意中踩中幻術(shù)偽裝而成的地面,我又迅速以土石堵住了出口,,僅留下些許縫隙以供呼吸,。
如此,我和炎陌天躲在這間臨時開辟而出的避難所之中,,終于得以喘息片刻,。就這樣,我和炎陌天同時陷入了沉默之中,,開始閉目運功調(diào)息起來,。
就在我和炎陌天抓緊時間調(diào)息了不過片刻之后,隱約的腳步聲已經(jīng)遠遠傳來,,我和炎陌天同時收功戒備起來,。
我側(cè)耳聽去,地面上的腳步聲此起彼伏,,來了又去,,去了又來,幾乎持續(xù)了將近一個時辰,,顯然是龍族之人正在地毯式的搜索整個囚龍島,。
不過我和炎陌天聯(lián)手設(shè)下的幻術(shù)自然并非易與,除非敖尺親自趕來探查,,否則任是誰來也休想看破我們設(shè)下的幻術(shù)。
我和炎陌天就這樣躲在地下暗室之中,,一邊運功調(diào)息,,一邊暗暗警戒外面的情況,而龍族的搜查竟是一直持續(xù)了長達七日之久,,七日之后,,龍族方才偃旗息鼓,放棄了搜索,。
為防龍族使詐,,我和炎陌天又繼續(xù)隱藏了半月之久,幸而在營救敖逸叔侄之前,,炎陌天已經(jīng)為我準備了足夠的干糧,,被我收在了袖里乾坤之中,如此,,我們才不會忍饑挨餓,。
而直到乾坤世界之中的干糧快要耗盡之時,,我和炎陌天才小心翼翼的離開了地下暗室,以易容幻術(shù)改頭換面之后,,混入了囚犯的聚居地打探消息,。
在得知龍族已經(jīng)徹底放棄搜查之后,我和炎陌天終于放下了心,,不過為防意外,,我和炎陌天在搶到了足夠的食物之后,就再次離開了聚居地,,回到了地下暗室中,。
也就在此時,除了我依舊元氣未復(fù)以外,,不僅炎陌天終于徹底恢復(fù)了修為,,就連昏迷多日的敖逸叔侄也相繼蘇醒了過來。
我和敖越青時隔一年之久再次相見,,俱是感嘆不已,,猶記得我們最后一次見面還是在太陽城外,東海岸邊,。
彼時我們互為敵對,,我和風靈姿被敖清,敖越青父子二人率領(lǐng)龍族大軍圍困,,無路可逃,,絕境之中,龍馬飛靈及時趕到,,以禁術(shù)化成龍馬真身救走了我和風靈姿,。
此后大荒浩瀚,我和敖越青卻是再也未曾遇見過對方,,直到如今,,機緣巧合之下,我和炎陌天竟然聯(lián)手救了敖越青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