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從剛才來看,那兩個頭目之間的關(guān)系并不是太惡劣呢,?!?p> 陸夕葉贊許地點點頭說道。
“大概還有著其他的理由吧,,只有當事人自己才知道,,促使他們下定決心的理由?!?p> 在不動用武力的前提下,,現(xiàn)在也只能去分別拜訪兩個小團體。
去詢問清楚他們決定開戰(zhàn)的真正理由,。
“我們先去藍衣服那邊去看看吧,。”柳隨建議道,。
雖然他隱約記得,,這兩個小團體還給自己起了蠻威風的名字,但是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不過幸好他們的衣服特征比較明顯,,主要的活動場所柳隨也有印象。
藍衣服的其中一人開了間酒吧,,他們基本上每天都在那里聚會,。
從樓梯走到地下一層,木制的入口懸掛著牌匾,,酒吧的名字就叫“三位一體”,。
裝修的主要顏色為藍色,半透明式地板和柜臺以及天花板在天藍色燈光的映照下顯得晶瑩剔透,。
酒吧的另一側(cè)布置了幾張臺球桌,,氛圍還是蠻有情調(diào)的,應該就是所謂的撞球吧,。
根據(jù)柳隨的記憶,,這也算是一家有經(jīng)營許可的正規(guī)店面。
這里應該就是藍衣服團體最主要的活動場所,。
“請問有什么事呢,?”屋里傳來一個沉穩(wěn)的聲音,。
走過來一名身材健碩的光頭大漢,,臉上的墨鏡在燈光下反射著光芒,。
剛才好像沒有出現(xiàn)在斗毆現(xiàn)場,應該就是這家店的負責人吧,。
不過說實話,,他的年紀相對而言已經(jīng)不小了,混在一群年輕人里,,總覺得有些違和,。
“你們是……剛才的游擊士?”
正在打臺球的幾個青年也放下球桿,,轉(zhuǎn)頭看了過來,。
“你們好歹也是在營業(yè)吧,我們就打擾一下了,?!绷S攤開雙手聳著肩膀。
“你們來干什么,,不好好回答的話……”
“剛才的賬,,連本帶利地還給你們?!?p> 但幾個年輕人卻并沒有簡單地接受這個解釋,,反而面露不忿地擺出戰(zhàn)斗的架勢。
“等一下,?!惫忸^男子出言阻攔,“別在這里引發(fā)不必要的騷動,?!?p> “沙盛先生……”
青年們似乎對他很是信服,雖然還是難以釋然,,但立刻收起動作,。
“云野,怎么辦,?”光頭男子沙盛回過身,,對坐在吧臺的云野問道。
“既然是客人那就無所謂吧,?”云野坐在臺前,,喝著手里的雞尾酒。
“讓他們過來好了,?!?p> 聽到云野同意之后,,幾人對柳隨二人鞠了一躬,讓開了道路,。
看樣子他在手下中很有威望,。
“那么有何貴干,記得剛才我說過,,和你們沒什么好談的吧,?”
云野將酒杯放在臺子上,旋轉(zhuǎn)椅子面向柳隨,。
“雖然你沒什么可說的,,但我還是有些事情想問?!绷S對他說道,。
“話說在前頭,我們之間的決戰(zhàn)是無法避免的,,希望你們不要多管閑事,。”
云野微微翹起嘴角,,“也許會給居民造成不便,,但也只能請他們稍微忍耐一下了?!?p> “其實我不是來阻止你們進行爭斗的,。”柳隨搖了搖手,。
“只不過有點在意你們下決心想要擊潰對方的理由而已,。”
他的話一出口,,周圍幾人臉上的表情都出現(xiàn)了變化,。
其中一個青年還激動地想要說什么,但在沙盛的示意下,,又把嘴閉上了,。
應該是打算把談話的事情都交給云野吧。
不過看這種反應,,好像真的是有某種內(nèi)情,。
“不過就算告訴你們,難道還真打算保護我們這些危險份子不成,?”
云野溫和地笑著,,但說出的話卻有些刺耳。
對游擊士而言,,保護市民的安全是最首要的目的,。
這種有可能威脅到周圍居民的不良少年,,反而應該是被處理的對象。
就算在這里說要保護他們,,估計對方也很難相信,。
而且對柳隨而言,他對成為正義的伙伴這種事情,,從來都沒有多大興趣,。
“我并不算是一個合格的游擊士,,所以我們換個說法好了,。”
柳隨向著云野走去,,邊走邊對他說道:
“確實就算知道了理由,,也很難幫到你們?!?p> “和你溝通真是費勁啊,,就連基本的互利關(guān)系都不存在,居然還想套出……”
坐在椅子的云野不耐地搖了搖頭,,嘆息著說道,。
但話還沒說完,就被柳隨打斷了:“不,,互利關(guān)系是存在的,。”
“哦,?”他的話讓云野挑起眉頭,。
“哪怕只有一點點,如果你們對這件事的內(nèi)情還抱有疑問,,我就會將調(diào)查到的真相作為交換,,這就是我提出的交易?!?p> 背后的陸夕葉無聲地嘆了口氣,。
云野忽然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柳隨面前上下打量著他,,忽然高興地笑起來:
“真是有意思,,游擊士,你讓我很高興啊,?!?p> “那可真是太好了,人生在世還是愉悅點比較好,?!绷S也笑了起來,。
兩個人面對面放聲大笑之后,云野重新坐會椅子上,。
“那么,,關(guān)于事情的起因,可以告訴我了嗎,?”柳隨對他說道,。
“你既然都這么說了,我不表示一下未免過于小氣了,?!?p> 把手臂向后搭在吧臺上,云野把頭轉(zhuǎn)向沙盛,。
“告訴他們吧,。”
從剛才開始一直保持沉默的壯漢點了點頭,,朝著柳隨上前一步,。
他自報家門之后,向兩人講述雙方開戰(zhàn)的理由,。
事情發(fā)生在五天前的夜晚,,就是黑色獵犬傷人的案件鬧得正歡的時候。
藍色團體的一名成員在附近的偏僻小巷里,,被紅色團體的人暗算了,。
他后腦部位挨了重重的一擊,倒下之后又被一頓毒打,,完全就是單方面的襲擊,。
據(jù)醫(yī)院的人說,救治工作盡管已經(jīng)完成,,但畢竟是頭部遭到重創(chuàng),,到現(xiàn)在也還沒有恢復意識。
“和昨天我送到醫(yī)院的那個人情況很像呢,?!绷S沉吟著說道。
“沒錯,,昨天也有一個同伴遇到這種事情,。”
旁邊的青年忍不住插嘴,,但又用仔細看了看柳隨,。
“原來把他送到醫(yī)院的人是你啊,?早說嘛,,多謝你了,。”
他湊上來,,親熱地拍了拍柳隨的肩膀,,估計和受傷的人關(guān)系不錯吧。
酒吧里的氣氛頓時變得友善了許多,。
“不過,,你們?yōu)槭裁床粓蟀改兀俊甭牭竭@里,,陸夕葉開口說道,。
“因為犯人是誰已經(jīng)一目了然了,那樣的話,,反而會讓我們的復仇計劃受到影響,。”沙盛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但是這說不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