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挑逗寒王
在紙醉金迷睡了一個舒服覺的玉染,用過早膳后又教樂隊和兩個主唱練了一上午,,女子們領(lǐng)悟力強(qiáng),,兩首現(xiàn)代曲目已能完全掌握,。
午膳過后,,正在午休的玉染被笑嘻嘻的珍娘喚醒,,見玉染一臉朦朧,,珍娘打趣道:“少主此態(tài)若是被寒王殿下看到,,還不得把少主……嘿嘿嘿……”
“墨培霆來了,?”睡眼惺忪的玉染打著哈欠問道,。
珍娘扶起慵懶的玉染:“少主料事如神,寒王殿下遞的拜帖,見還是不見,?”
玉染拍著嘴下地,,走到梳妝臺前坐下:“等的便是他,一刻鐘后帶到后院亭子里,?!?p> “好!”珍娘笑的越發(fā)燦爛,,略帶一絲邪魅,,下去安排了。
八角亭中,,身姿傲然,,氣質(zhì)脫塵的玉染一身紅紗抹胸裙,抹胸上一朵牡丹鮮艷欲滴,,裙擺與面紗在夏日習(xí)習(xí)微風(fēng)中飄蕩搖曳,,配上濃墨重彩的眼簾,閃動間如仙似魅,。
亭子外,,墨培霆停下腳步,望向風(fēng)姿卓絕的鳳妖嬈,。
“寒王殿下太不懂憐香惜玉啦,!奴家正在午睡,被殿下吵醒了,!”玉染刻意裝扮出鳳妖嬈的聲音,,雖然出自一人之口,聲音卻完全不一樣,,鳳妖嬈略顯尖銳,,有著風(fēng)塵女子的嬌媚,這是玉染完全模仿鳳妖嬈的替身杜三娘而發(fā)出聲音,。而建華城中玉染的聲音則是清脆甜美,,帶著少女的羞澀與懵懂,是她的本聲,。
剎那恍惚的墨培霆穩(wěn)定下心神后說道:“是本王唐突了,!”
無論是謙虛亦或是道歉,總之從墨培霆口中說出來實屬不易,。
“寒王殿下請到亭里坐,,日頭足著呢,也不怕曬到了,!”玉染柔弱無骨的語調(diào)竟讓烈日下的墨培霆打了一個寒戰(zhàn),,好在心理素質(zhì)好,,不過剎那的恍惚,清醒后幾大步走進(jìn)亭子,,坐到石凳上,。
玉染傾身給墨培霆面前的杯里斟上茶水:“殿下,請飲茶,!”
“怎么不是蓮子心茶,?”喝了一口茶水的墨培霆淡淡的問道。
只露出眉眼的玉染,,眉頭一皺:“這可是千金難買的曲溪春茶,,泡茶的水是冬日梅花上的雪。比之蓮子心茶不知要貴了多少倍,?殿下可不要暴殄天物喲,!”
墨培霆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曲溪春茶,!鳳樓主果然會享受,,這一壺茶頂上一戶普通百姓家一年的開銷啦!”
墨培霆的話讓玉染大感意外,,沒想到含著金鑰匙出身的墨培霆也會在乎百姓疾苦,,意外!太意外,!
“殿下心懷天下蒼生,,實乃百姓之福!”玉染恭維道,。
“鳳樓主言重了,!”墨培霆輕嘆一聲:“奈何一個人再強(qiáng)大也無法力攬狂瀾!”
玉染一雙桃花眼微微瞇起,,實在不解墨培霆話中之意,。
墨培霆一杯茶飲盡,,玉染起身欲倒時,,墨培霆突然抓住了玉染的手腕:“你可去過建華城?”
“殿下……”一聲殿下,,玉染拉長了音節(jié),,語氣柔弱,帶著撒嬌與討好,,就著被握住的手腕,,挪動腳步,順勢坐在了墨培霆的大腿上,,巧笑嫣然道:“殿下不是定好二十九讓奴家去建華城寒王府跳舞嗎,?殿下是不是等不及了,,所以先跑來見奴家啦!”
墨培霆一動未動,,垂眼看向懷中風(fēng)情萬種的女子:“建華城中有一個女子與你極為相似,!”
“呵呵呵!”玉染嫣然一笑,,笑聲帶著致命的蠱惑,,讓墨培霆身體越發(fā)僵硬:“殿下是不是想奴家想的產(chǎn)生幻覺了,把她人誤以為是奴家了,,惹的奴家倒想會會那個人,!”
不同于建華城中玉染長發(fā)飄飄的裝扮,鳳妖嬈則梳著高高的發(fā)髻,,發(fā)上金步搖光亮閃爍耀眼奪目,,這便是鳳妖嬈,一向高調(diào),、奢華,、耀眼、嫵媚動人妖艷無比,。
明明完全不一樣的兩個人,,卻讓墨培霆心中疑惑重重,鼻翼微動,,輕輕嗅著那股讓他心曠神怡的淡淡味道,,不由自主的說道:“你們頭上的味道完全一樣!”
悲催的玉染,,心理素質(zhì)極好的玉染心里暗罵:“說你是狗有點(diǎn)低了,,應(yīng)該是警犬才對!”
“心里在想什么措辭呢,?想如何搪塞我,?”墨培霆垂眉看破玉染心思的問道。
“在殿下面前,,奴家就是個透明人,,又怎么會搪塞殿下呢?”玉染伸出沒被握住的手,,手指狀似無意般輕輕的柔柔的在墨培霆胸前游走,,桃花眼瀲滟如絲:“奴家有一個問題不明白,殿下府里不是美女如云嗎,?為何不曉得女人都喜歡用頭油,,普通的胭脂店就有售賣。難道寒王府里的美人們都不用頭油還是……殿下對府里的美人們不上心,,亦或是不滿意,!”
玉染突然停頓下來,,傾身在墨培霆耳邊輕輕一笑,紅色的面紗在墨培霆臉頰撫過,,如羽毛撩動,,觸動著墨培霆每一處神經(jīng),情不自禁的攬住了玉染的腰,。
見墨培霆有了反應(yīng),,玉染立刻有所收斂,坐正身體,,桃花眼大放異彩:“殿下是不是認(rèn)為家花沒有野花香,!”
“狡辯!”墨培霆放開了扶在玉染腰上的手,。
玉染心里暗暗松了口氣,,感覺自己剛剛有些冒失了,不該一時興起挑逗冷冰冰的寒王殿下,,若……玉染不敢再想下去,。
似笑非笑的玉染悠悠起身,披帛在墨培霆面上輕輕滑過,,轉(zhuǎn)身坐到石凳上,,拿起石桌上的紈扇,輕輕搖動:“殿下何必否認(rèn),,若不然為何在這暑熱天氣跑到紙醉金迷找奴家,,哦!那個與奴家相似之人想必也是某個秦樓楚館的女子嘍,!”
玉染緩慢搖動紈扇的手臂上紅色輕紗墜至肘間,,露出一段細(xì)膩光滑的手腕,那一抹晃動的白皙在如火的輕紗中尤為突出,。
“她不是,!”被晃的有些恍惚的墨培霆隨口說道。
口干舌燥的墨培霆猛然起身,,逃離似的望向亭外,,明明挺拔、傲然,、強(qiáng)勢,、威猛的身姿竟讓玉染看出一抹孤寂來。
“聽聞前日鳳樓主與南陵慶王顧正澤同游太明湖,,甚是遐逸!”墨培霆語氣中明顯帶著一絲惱意,。
“沒想到堂堂寒王殿下竟有打探他人蹤跡的習(xí)慣,!”玉染語氣微怒,,帶著不削與鄙夷的意味。
而玉染的這種不以為意,,正是墨培霆欣賞之處,,竟然解釋道:“并非本王好奇,而是顧正澤的陣仗太大,,大張旗鼓,,弄的滿城皆知。知道他邀請的是你,,不然,,一個他國的王爺竟在我大梁耀武揚(yáng)威,你以為他會獨(dú)善其身嗎,?”
“奴家多謝殿下抬愛,!”玉染起身一拜:“殿下不知,慶王爺癡心一片,,奴家盛情難卻,,只得同游太明湖。昨晚慶王爺又來了,,嗨,!難得王室中也有癡情人呀!”
“鳳樓主看得倒是透徹,!”墨培真的被玉染的這句‘難得王室中也有癡情人’震撼到了,,一個風(fēng)塵女子竟能說出如此言語,可見心思與眼界非同一般,。
“奴家明日清閑,,都夸城南芷園牡丹花開的嬌艷欲滴,聽聞芷園正是寒王殿下產(chǎn)業(yè),,不知殿下能否讓奴家開開眼,,領(lǐng)略一下牡丹的國色天香呢?”玉染試探性的問道,。
“風(fēng)樓主既然有如此雅興,,本王又怎會駁了樓主的美意。明日辰時,,本王派人來接你,,告辭!”高大帥氣,,器宇軒昂的寒王殿下頭也沒回的抬步走下了八角亭,。
走了沒幾步的墨培霆與迎面走進(jìn)的珍娘恰好相遇。
“恭送寒王殿下,!”珍娘招牌式的笑容如沐春風(fēng),。
墨培霆點(diǎn)點(diǎn)頭,,由送進(jìn)來的小伙計帶路向前樓走去,雖走出很遠(yuǎn),,耳力卻極好的聽到珍娘說的話“樓主,,喬公子又來送禮啦!”
“送到閨房吧,!”
墨培霆聽到鳳妖嬈的聲音后眉頭一皺,,加快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