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背她
“嫌棄你又沒嫌棄花?!卑子容娴皖^輕嗅玫瑰,,嘴角不自覺上揚,雖然不知道顧之辰說的是真是假,,但看他態(tài)度這么認(rèn)真,,就姑且當(dāng)他說的都是實話吧,。
“白尤萱,我發(fā)現(xiàn)你好像到了法國之后,,越來越囂張了啊,,還敢嫌棄老板了?!?p> 白尤萱對他做了個鬼臉,,她現(xiàn)在心情又好了,隨便他怎么說,。
脾氣反反復(fù)復(fù),,顧之辰還真是拿她沒有一點辦法,。游船緩緩行駛,白尤萱興致勃勃地欣賞兩岸風(fēng)格各異的景點,,旁邊還有顧之辰這個免費的向?qū)樗庹f,。
“你看到前面那座橋了沒?”顧之辰指著前面的一座巴洛克式風(fēng)格的橋,,橋拱略低,,橋上豎著一座座精致的路燈,在黑夜的襯托下更添魅力,。
白尤萱順著顧之辰的手看過去,,點點頭,“看到了,,怎么了,?”
剛才游船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幾座橋,再多一座也不足為奇吧,。
“那是亞歷山大三世橋,,被稱為巴黎最浪漫的橋。傳說情侶坐著游船經(jīng)過這座橋,,就會永遠(yuǎn)在一起?!鳖欀铰曇舻统翜厝?,白尤萱只覺得耳朵有些酥酥麻麻,聽到他說情侶時,,心中一跳,,她轉(zhuǎn)頭看著顧之辰,卻發(fā)現(xiàn)顧之辰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他眼神幽深,,定定地看著白尤萱,里面藏著她看不懂的情緒,,看得白尤萱有些臉紅心跳,,別開臉不敢再看他,不自然地道:“你跟我說這個干嘛,?”
“你不知道,?”顧之辰點了點白尤萱的腦袋,“用你這聰明的小腦袋瓜想想,?”
“我……我才懶得想,,不跟你說了,我看累了,?!卑子容嫱崎_顧之辰越壓越近的身體,,回到座位上。
“這么一會兒就看累了,?”顧之辰坐到白尤萱旁邊,,手放在她身后的椅背上,姿勢像是在攬著白尤萱,,“剛才某些人還信誓旦旦說不累,。”
“現(xiàn)在累了,?!卑子容婵粗h(yuǎn)處亮著燈的巴黎鐵塔,她累不累她自己當(dāng)然清楚,。只是她好像不應(yīng)該和顧之辰兩個人單獨出來玩,,也不知道顧之辰是有意還是無意。
游完了船,,兩人回到岸上,,白尤萱心里別扭,一直不看顧之辰,。
本來應(yīng)該是很興奮的游船之旅,,都怪他,有事沒事說些莫名其妙的話,,白尤萱一個人低著頭胡思亂想,,時不時抬頭偷瞄一眼前面的顧之辰,拍了拍溫?zé)岬哪橆a,,企圖讓臉上的溫度降下去,。
“你怎么了?”顧之辰見白尤萱一個人在后面拖拖拉拉,,走過去想拉她,,卻被白尤萱如同驚弓之鳥一般躲開,一時有些哭笑不得,。
“我……我沒事,。”白尤萱眼神飄忽不定,,就是不看顧之辰,。
“走不動了?要我背你嗎,?”顧之辰說著就蹲了下來,,拍拍自己的肩膀,“上來吧,?!?p> 白尤萱看著顧之辰的舉動,,一臉奇怪地看著他,“顧之辰,?!?p> “嗯?怎么了,?”顧之辰見她不上來,,直起身看她。
“你……算了,,沒什么,。”白尤萱看著他有些猶豫,,想了想有什么都沒說,,自顧往前走了。
“你剛才想說什么,?”顧之辰跟上問道,。
“沒什么?!卑子容鎿u搖頭,,她其實是想問顧之辰是不是喜歡上了,但又覺得這樣問太自作多情了,,但是顧之辰的舉動就很讓人誤會啊,。
白尤萱眼帶懷疑地看著顧之辰,顧之辰挑眉,,一臉坦蕩,白尤萱話到嘴邊還是沒問出口,。
兩人回到酒店,,白尤萱就深深地體會到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尷尬了,尤其是她剛才還意淫顧之辰是不是喜歡自己,。
白尤萱抱著手機在沙發(fā)上玩,,顧之辰在浴室洗澡,聽著浴室里淅淅瀝瀝的水聲,,不知怎么她又想到之前柳瀟說的話……連忙甩甩頭,,把那些邪念從腦瓜子里甩出去。
過了一會兒,,浴室里的水聲停了,,門打開,浴室溫?zé)岬乃⒘顺鰜?,顧之辰頭上蓋著毛巾,,穿著浴衣出了浴室,,白尤萱正襟危坐,眼睛死死盯著手機屏幕,,不敢到處亂飄,。
“我洗完了,你進(jìn)去吧,?!鳖欀竭叢令^發(fā)邊道。
“哦哦……嗯,?!卑子容婀首麈?zhèn)定,手里擺弄著手機,。
“玩什么呢,?”顧之辰走過來,坐到白尤萱旁邊,,剛洗完澡身上沐浴露的味道若有若無地縈繞在白尤萱鼻端,,白尤萱拿著手機,身體僵直,,不敢亂動,。
“你就一直在看屏幕?”顧之辰挑眉,,原來她剛才一直劃手機屏幕劃那么認(rèn)真,?
“怎……怎么了?不可以嗎,?”白尤萱尷尬,,面上卻理直氣壯道:“我自己的手機,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就愛看屏幕,!”
“可以可以,不過我發(fā)現(xiàn),,你從剛才在船上開始……就一直很奇怪,。”顧之辰湊近了看著白尤萱的臉,,感受到顧之辰身上傳來的熱度,,白尤萱僵著身子認(rèn)真看手機,耳根卻又開始發(fā)熱,。
“哪有很奇怪啊,,你想多了吧,我看你才奇怪嘞!”
顧之辰靠近,,還濕著的頭發(fā)落下一滴水珠,,剛好落在白尤萱脖子上,白尤萱被冰涼的水珠冰得一個激靈,,猛地推開顧之辰,,手忙腳亂道:“你離我遠(yuǎn)點!熱不熱??!”
“房間不是有空調(diào)嗎?不熱啊,?!笨粗子容姘l(fā)紅的耳朵,橫起來像個小辣椒,,居然這么容易害羞,。顧之辰心里想笑,面上卻不顯,,故作擔(dān)心道:“你是不是發(fā)燒了,?耳朵怎么這么紅?”
說著還故意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疑惑道:“也不燙啊,。”
“我,、我沒事,!”白尤萱趕緊躲開顧之辰的手,屁股飛快挪到沙發(fā)另一邊,,盡量離顧之辰遠(yuǎn)點,,伸手揩了揩脖子上的水珠。
剛洗完澡的顧之辰看上去比平時還要溫和幾分,,但是白尤萱就是感覺這家伙比之前危險得多,,何況兩個人還有“酒后亂性”的前科,這更讓白尤萱心里的警惕瞬間提高,。
“顧之辰,,你是不是故意的???”白尤萱忍不了了,噌地站起身瞪著顧之辰,。
“故意什么?。俊鳖欀綗o辜眨眨眼,“我只是怕你到法國水土不服,,發(fā)燒了而已,。”
見顧之辰一臉無害,,白尤萱也拿不準(zhǔn)他是不是故意的,,只好作罷,就只有她一個人尷尬得不行,,白尤萱氣哼哼地不知道說什么,。
“我、我進(jìn)去洗澡了,!”說完便跑進(jìn)了浴室,,反鎖上浴室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