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秘藥
“據(jù)我了解,,基本沒有,。因為這些人從一開始加入秦家門下,就已經(jīng)服入了一種秘藥,,并且每個月要定期服用解藥,。
如果長時間不服用解藥,,肯定很容易氣絕身亡。不瞞你說,,我曾經(jīng)抓獲過一個秦家刺客進(jìn)行研究,,結(jié)果,用了一個月還是沒能解開他身上的藥性,,所以......”
玉絕塵說起這事,,臉上還有些挫敗感......如果能夠破解秦家暗線身上的藥性,蕭廷琛的奪位之路可能就容易的多,。
花汐顏眼神暗了暗,,秦家人的厲害實在是超過她的想象,不過......
“秦家人能有一套如此強悍的管理模式去訓(xùn)練暗線,,也就意味著世家貴族乃至后宮的消息都逃不過他們耳邊,。
皇上難道對此一點也不知情?還是知情了卻要裝糊涂,?!?p> 外戚勢力越來越大,,臣子的野心也會越來越強,在很多事情上,,對天子決策的干預(yù)度也會加強,。
按理說,皇上對此不會沒有察覺,。一個九五至尊的天子也不會就此愿意受鉗制,。
“秦家人的耐性超乎你們的想象,私底下布線網(wǎng)已經(jīng)足夠廣,,但明面兒上依舊對皇上恭敬順從,。
就連皇后也是體貼柔意地為皇上招攬美人或者是煉制丹藥?!?p> 說到這兒,,玉絕塵的嘴角滿墜諷刺,墨寒幽眸也結(jié)了幾分冷意,。
“按著你的意思,,皇上在眾兒子中應(yīng)該最喜歡睿王,那他為什么不直接將他封為太子,?而是選擇給膝下的每個兒子封王,,并且給封地?
皇上這樣做該不會是為了保睿王,,直接舍棄了立太子一步,,而選擇以密旨的形式讓睿王在他死后直接登位?”
在小說里,,皇上確實有此打算,,所以花汐顏在變相地提醒玉絕塵要注意密旨一事。
玉絕塵的眼光卻微不可見地縮了縮,,語氣攜了幾分慵懶,,
“想不到你對政局也有幾分見解?”
花汐顏嗅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玉絕塵此人看似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實則心思縝密,,方才秦家人一事,他愿意和自己講得這么詳細(xì),,也不一定是蕭廷琛的緣故,。很可能是一種無聲的試探。畢竟他一直對自己和花萱冷的身份有所懷疑,。
“你都將局勢的利弊分析個大半,,我和汐顏又不是傻子,自然能往下推測,?!?p> 花萱冷以懟人的氣勢半帶怒氣地回嘴,,實則心里也捏緊了冷汗。
玉絕塵幽幽對上花萱冷的視線,,神情很快恢復(fù)往常的不拘,,嘴角向上彎了彎,道,,
“你們這兩姐妹是我見過關(guān)系最好的一對女子,,就連對話也常直呼姓名?!?p> 玉絕塵的話很快讓花汐顏琢出味來,,平日里都會在外人面前刻意地以姐姐妹妹做稱呼,但方才萱冷情急之下的反應(yīng),,才是最真實的反應(yīng),,玉絕塵從中看出了端倪。
“我和二妹骨子里不喜禮法,,在私下經(jīng)常直呼,,但是當(dāng)著外人的面兒還是會用注意用辭。
有時,,當(dāng)著玉太醫(yī)的面兒不小心露出了常態(tài),,還望玉太醫(yī)多擔(dān)待?!?p> 花汐顏覺著玉絕塵是一個比蕭廷琛還要可怕的存在。蕭廷琛平日里占有欲極強,,而且也經(jīng)常捉摸不透的心思,,但花汐顏很多時候能明顯地感覺到他在有意壓制著自身的戾氣。
玉絕塵卻是不同,,花汐顏在方才的一瞬,,能很明顯感受到他的殺氣與不信任。說不定,,自己和花萱冷再不謹(jǐn)慎一些,,玉絕塵真會抱著為兄弟著想的念頭,直接以絕后患,。
“你是未來的王妃,,擔(dān)待,玉某不敢當(dāng),?!?p> 玉絕塵說完,行了個禮,,步子便挪到了門外,。
“都怪我,,剛剛一不謹(jǐn)慎,就掉入了玉絕塵設(shè)計的語言圈套,?!?p> 花汐顏想想還是有些后怕,脊梁背上的冷汗瞬間滲出,。
“這怎么能怪你.....只能說玉絕塵這個人疑心太重,。但保險起見,你最好先和蕭廷琛解釋一下,。
玉絕塵是蕭廷琛的好兄弟,,他在蕭廷琛的耳邊說多了對你的懷疑,時間一久,,蕭廷琛對你的信任,,難免不會動搖?!?p> 花萱冷說的一番話主要也是從花汐顏的角度考慮,。蕭廷琛對花汐顏雖然有喜歡,但畢竟相處的時間較短,,情分尚淺,。玉絕塵與蕭廷琛歷經(jīng)磨難的時間較長,情分自然深一些,。如果真要做個選擇,,蕭廷琛認(rèn)為花汐顏取勝的機率較低。
“好,,那我現(xiàn)在去找蕭廷琛,,如果香寒在側(cè),順便刺激一下她,。你則拿著令牌的圖紋花樣兒,,見機行事地到香寒的屋里探探?!?p> 明確好了分工,,二人便各自開始行動。
一走進(jìn)蕭廷琛的房間,,令人氣惱的一幕便出現(xiàn)——
香寒將勺里的湯水吹了吹,,小心翼翼地試了試,然后再含情脈脈地將其送入蕭廷琛的口中,。
香寒的嘴唇本就紅潤飽滿,,上面盈了一層湯水的光澤,更是隱隱散發(fā)著勾人的誘惑,。
蕭廷琛見花汐顏趕來,,內(nèi)心也有些虛......
“給夫君喂食的事兒,,由我這個夫人服侍就好。莫寒姑娘,,還是不用勞煩你親力親為,。”
花汐顏半真半假地生起氣,,小臉也板著幾分當(dāng)家小媳婦的氣勢,,手更是麻利地將香寒手里捧著的碗給奪過來。
香寒卻故作沒捧穩(wěn),,手一抖,,湯直接灑落在花汐顏的腳上,而且香寒還像一枝被風(fēng)雨摧殘的弱柳,,身子直接摔在了地面上,。
最絕的是,此刻摔倒的香寒一點兒也沒有狼狽的丑陋模樣,,一縷發(fā)絲從耳邊散落,,恰到好處地遮在臉前,盈水倩眸柔柔一抬,,幾分惹人憐愛的柔弱便能瞬間激起人的保護(hù)欲,。
“你這個妒婦究竟要干什么!”
蕭廷琛低冷地一喝,,如雷一般怒滾的壓沉便迅速降低了周圍氣息的溫度,,陰冷的黑霜也布在濃梢劍眉間。
但他的視線卻沒敢和花汐顏相對,,身子連忙彎下,,將香寒扶起。
花汐顏看著心都絞成了一團(tuán),,但想著蕭廷琛之前和自己說的話,花汐顏不斷地告訴自個兒,,現(xiàn)在正進(jìn)行手撕白蓮花的戲碼,。
一切都是在開機演戲,要拿出最專業(yè)的態(tài)度來應(yīng)對,。
香寒則順勢依偎在蕭廷琛懷里,,雙手更是大膽地勾著蕭廷琛的脖子,楚楚可憐地說道,,
“都是我沒坐穩(wěn),,所以才摔倒,不關(guān)夫人的事,?!?p> 說話的時候,,香寒的眼神還故作閃躲,若有所指的意味更是顯著她的無辜,。
“你把她放開,。”
花汐顏直接上手將香寒從蕭廷琛的懷里扒開,。雖說花汐顏知道蕭廷琛在演戲,,但看著他和香寒依偎在一起的親密,花汐顏的小心臟也實在是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