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兄,,你可一定要幫幫我啊,我父母還在余滄海那個狗賊的手中,,我福威鏢局也被余滄海給挑了!”
磕磕絆絆,,帶著哭腔將事情說完后,眼眶發(fā)紅的林平之,,忙滿臉著急的拉著許樂凡的衣袖,,苦苦哀求。
可以說,,林平之現(xiàn)在所有的希望,,都已經(jīng)寄托在了許樂凡身上。
而且,,許樂凡也是他所認(rèn)識的,,唯一能對付余滄海的高手。
至于他原本的那些狐朋狗友,,不說也罷,!
林平之話音一落,系統(tǒng)頓時發(fā)布任務(wù):
【任務(wù)發(fā)布:解救林震南夫婦】
【任務(wù)成功:獎勵內(nèi)力兩年】
【任務(wù)失?。簾o懲罰】
【祝宿主旅途愉快】
……
任務(wù)出來了,?
許樂凡一邊想,一邊對林平之道:“你先別急,,余滄海既然要從你父母那問出辟邪劍法的秘密,,那你父母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現(xiàn)在天色以晚,,我們先進劉府好好吃一頓,,在美美睡一覺,明早問劉正風(fēng)借上兩匹快馬,,再啟程不遲,。”
看了看人來人往,,大開著的劉府大門,,許樂凡笑著拍了拍林平之的肩膀,當(dāng)先往劉府走去,。
說起來,,許樂凡又不是林平之的保姆,和林平之也不過是一面之緣而已,。
當(dāng)初他為了任務(wù),,能幫福威鏢局擊退余滄海,保下他們一家三口和福威鏢局那些鏢頭鏢師,,已經(jīng)算是仁至義盡了,。
現(xiàn)在,面對林平之的哀求和系統(tǒng)發(fā)布的任務(wù),不是鐵石心腸的許樂凡就算是想幫他,,那前提也是要先吃好喝好,,好好休息一下再說。
更關(guān)鍵的是,,許樂凡就算是要和林平之去救林震南夫婦,,那他也要先進劉府跟岳不群見上一面。
已經(jīng)知道系統(tǒng)能融合劍法的許樂凡,,可還指望去華山思過崖密洞一觀,,看能不能將那些五岳劍派的劍法都給融合到迅風(fēng)劍法里去。
要不是知道思過崖有風(fēng)清揚坐鎮(zhèn),,在這個世界只能滯留兩個月的許樂凡,,根本就不會到衡陽城來,。
他早就趁著華山?jīng)]人,,獨自去思過崖了。
可人風(fēng)清揚在的話,,那許樂凡獨自一人上去偷學(xué)五岳劍派劍法,,很有可能就會被吊打。
所以無奈之下,,許樂凡這才和岳不群一起離開福州,,前來衡陽城。
他要借著從福州城到衡陽城的這段時間里,,和岳不群打好關(guān)系,,為以后可以去思過崖干一票打下堅實的基礎(chǔ)。
現(xiàn)在眼看著和岳不群關(guān)系越來越好,,許樂凡怎么可能不告而別,。
這關(guān)乎自己實力提升的事情,才是許樂凡現(xiàn)在最重要的,,他不可能為了去救林震南夫婦,,而將這件事情拋到腦后。
反正任務(wù)失敗也沒懲罰,!
況且,,讓林震南夫婦在余滄海手上吃吃苦頭也好,讓他們知道什么叫斬草不除根,,春風(fēng)吹又生,!
連要滅福威鏢局滿門的余滄海都能放的人,要不是看在林平之為人還不錯的份上,,許樂凡是根本就不想救的,。
麻煩!
見許樂凡大步走向劉府,林平之在猶豫了一下后,,深知憑自己根本無法救得父母的他,,只能快步跟上。
“這位少俠,,請出示請柬,!”
原本見劉府人進人出,好不熱鬧,,還以為劉府現(xiàn)在可以隨便進的許樂凡,,剛一走到劉府那有著高高紅門檻的大門前。
就見一個一直守在大門兩側(cè),,身穿深藍(lán)色衡山弟子服,,約摸二十三四歲的衡山弟子笑著上前,問許樂凡討要請柬,。
“還要請柬,?不是隨便進出?”
許樂凡聞言一愣,,驚訝的看著那衡山弟子,,同時,低聲嘀咕了一句,,“劉正風(fēng)這么搞就沒意思了,,這不是連飯也蹭不成了?”
聲音不大,,但足夠被就在眼前的這衡山弟子聽見了,。
就見那衡山弟子嘴角一抽,不自然的沖許樂凡露出一個扭曲的笑容:“這個……少俠,,這是家?guī)煹慕鹋柘词执蟮?,不是蹭飯的地方?!?p> 要不是劉正風(fēng)為人正直,,御下甚嚴(yán),這衡山弟子都想開口懟許樂凡了,。
迎來送往這么多英雄好漢,,他還是第一次聽人說,來劉府只是為了白蹭一頓飯的,。
這把他師父劉正風(fēng)放在那里,?
難道威震江湖,大名遠(yuǎn)揚的堂堂衡山派劉三爺,,還沒一頓白飯重要,?
“要不你通融通融,!”
“我也是仰慕劉正風(fēng)劉三爺?shù)耐@才不遠(yuǎn)萬里前來道賀,!”
“你就這樣把我拒之門外總不太合適吧,!”許樂凡對那衡山弟子笑了笑。
不過他口風(fēng)已經(jīng)變了,,不是蹭吃蹭喝和蹭睡,,而是專程前來道賀劉正風(fēng)金盆洗手大典的。
聞言,,那衡山弟子悄悄白了許樂凡一眼,。
信你個鬼!
不過這金盆洗手大典是他師父的大喜之事,,這衡山弟子又不能當(dāng)真明刀明槍的趕人,,以免觸了霉頭。
不吉利,!
所以他只得強笑著對許樂凡拱手道:“這位少俠,,實在不好意思,家?guī)熃鹋柘词执蟮湓诩?,所邀之人皆是家?guī)煻嗄陙淼闹两缓糜?,要不就是同為正道的諸位長輩俠客,,這沒有請柬,,胡亂放人進去,只怕家?guī)熞?zé)罰于我,。所以……還望少俠見諒,!”
“這樣啊,!”
許樂凡想了想,,對這衡山弟子道,“這樣,,我也不為難你,,麻煩你進去找一下岳不群岳先生,就說是許樂凡前來恭賀劉三爺金盆洗手大典,?!?p> “岳先生?岳掌門,!”
先是一愣,,等回過神來后,這衡山弟子壓下心中的震驚,,忙對許樂凡拱了拱手,,“許少俠稍等,我這就進去通報?!?p> 對這連衡山派內(nèi)門都沒入的衡山外門弟子來說,,華山掌門岳不群,那可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
只要扯到了岳不群,,那不管許樂凡所說是真是假,他都不敢耽擱,。
萬一許樂凡真認(rèn)識岳不群,,但卻被他給擋在了門外,那事后他必定要被懲處,,少不得一頓訓(xùn)誡,。
哪知,就在這衡山弟子準(zhǔn)備進府通報的時候,。
門外大街上,,突然傳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
抬眼一瞧,,只見在劉府門外的大街街角,,突然轉(zhuǎn)出來一大群身穿道袍,手持闊劍的道士,。
而在這群道士的最前面,,則是兩個提著燈籠的年輕男子。
正是不久前,,迎了恒山派定逸師太和岳不群進劉府的向大年和米為義,。
至于向大年兩人身后跟著的那一群道士,不用說許樂凡也知道是東岳泰山派到了,。
對此,,許樂凡多看了幾眼走在一群道士最前面的一個胖乎乎的老道士。
這須發(fā)花白的老道士身穿黑底套白紗道袍,,頭戴三清冠,,雙眉高高豎起,面色紅潤,,走起路來龍行虎步,。
正是泰山派掌門,脾氣暴躁易怒的天門道長,。
此刻,,他正在向大年和米為義的引領(lǐng)下,帶著幾位天字輩的師弟和一大群泰山后輩弟子,,往劉府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