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淵這回總算是機靈了一回,知道自己應該干點什么事情才好,。他眼疾手快地湊過去,,一把攔住老頭,假裝一臉好奇地開始詢問起這座宅子的事情,。
“這位老伯啊,,這座宅子是什么時候修建的啊,?”
“我怎么會知道,?我就是這里的一個看門的,哪里知道這些事情,!”
“額···聽說,,這座宅子總是···鬧鬼···這是真的假的啊,?”
“鬧鬼,?!什么鬧鬼,?鬧什么鬼,!我看來這鬧的是你們這幫人吧!”老頭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這不過是一座很舊很久的大宅子罷了,,里面還是有人住的,誰和你們說的這里面在鬧鬼,?你們幾個家伙,,不了解就不要隨便來亂晃悠,還不趕緊回去,!”
老頭的語氣十分惡劣,,莫淵心想自己這是被老頭給討厭了,也就不再說話,,沒再打聽什么有用的線索,。
而另一邊的林毓秀走進了那個所謂的茅房,一下子就被嚇得半死,。
祁家是真的富有,,茅房上透氣的窗戶上居然鑲嵌著顏色各異的琉璃,在那彩色的玻璃上貼著許多畫,。
夜晚即將來臨,,茅房里自然是沒人點燈的,微弱的夕陽光線中一只只大小不一、扭曲猙獰的鳥兒正瞪著黑黝黝的眼睛狠狠地望向林毓秀,,那眼神如同一把把寒光四射的利劍,,瞬間將她刺透。
林毓秀想大聲呼喊,,喉嚨卻干干的,,發(fā)不出一點聲音,她想轉(zhuǎn)身離開,,可雙腿酸軟不已,,竟是一步都邁不開來。
林毓秀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仔細瞇起雙眼,,那些凌亂的線條似乎開始跳動起來,看上去不再是鳥兒,,反而是另一種動物,。
是什么動物呢?林毓秀一時之間卻又想不起來,。
一陣冷風吹過,,不知道將茅房里的生命東西吹落,“哐當”一聲發(fā)出了巨大的聲響,,將林毓秀驚出一身冷汗,。
“林姑娘,怎么樣了,?”黑山守在門外聽到這一響動,,不由地出聲問道。
“馬上就來,?!?p> 林毓秀上前將那些畫撕下來然后塞進懷里,離開了茅房,。
而莫淵,、蕭清竹與夏以南在破屋子旁邊等的很不自在,那老頭的目光冷若冰霜,,一雙鱷魚眼不停地打量著他們?nèi)?,還會時不時地咳嗽兩聲,與此同時,,那臉上如同刀刻般的皺紋也隨之抖動,。
氣氛越來越壓抑,可林毓秀與黑山卻遲遲沒有歸來,。夏以南有些按捺不住,,想要起身去找他們,,卻被蕭清竹一把按住。
莫淵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停留在老頭那像枯樹干一樣的雙手,,莫淵想若自己是一個普通人的話,說不定會被這雙蒲扇似的大手擰下他的腦袋來,。
想到這兒,,莫淵不禁打了個冷顫,這老頭說不定就不是人呢,?和自己一樣是個妖怪,,自己打得過他嗎?
就在這時,,莫淵看到林毓秀與黑山飛快地從漆黑的走廊里跑了出來,。林毓秀臉色慘白,雖然極力掩飾但那眼神還是透露出了些許恐懼,。
“好了,,你們的同伴現(xiàn)在回來了,快走快走,!沒事別到這里來搗亂,,影響住在里面的人!”老頭不耐煩地將五人趕了出來,。
明明距離探索鬼宅只有一步之遙,,可現(xiàn)在卻被趕了出來。
“莫淵,,是不是你說了什么話惹怒了那個怪老頭,?”林毓秀轉(zhuǎn)頭問莫淵。
莫淵撓了撓頭將剛剛的情景又復述了一遍,。
林毓秀皺眉聽完,,而后沉吟道:“這根本不是普通的住宅,還有····你們看···”
林毓秀從懷里摸索出剛剛撕下來的畫像,,紙很薄有多處的破損,,但上面的痕跡依然清晰地顯示出曾有人用筆墨畫過數(shù)不清的鳥,然而線條看似雜亂無章,,小鳥之間看似都是獨立的個體,,若是將他們放進一個整體來看,竟隱隱形成一種動物形狀,。
只是此刻天色太黑,,眾人都分辨不清。
這畫上的小鳥與那本書上的畫竟是如出一轍,,書本所說的地方果然就是這里——祁家鬼宅,。
一想到這,,除了在某些方面神經(jīng)大條的莫淵,其余四人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想,,寶藏就在這個鬼宅里?!绷重剐戕D(zhuǎn)頭瞥向那幢黑黝黝的宅子,,眼睛是閃爍著讓人看不懂的光芒。
夏以南安靜了許久,,終于出聲詢問了“毓秀,,這畫你們是從哪里找到的?”
沒想到林毓秀接二連三地從懷里掏出了同樣的畫,,都是筆觸凌亂地畫著鳥兒,。
“這些畫都被貼在茅房里,祁家是真有錢,,居然能用上國主才能用的琉璃,,還裝在了茅房的窗戶上!”
蕭清竹自言自語道:“難道傳說中的有人看到發(fā)光的雙眼其實是這些畫上的鳥的眼睛,?”
林毓秀搖搖頭,,“這應該不可能,那些琉璃是彩色的,,從外面看無法看清里面的情況,。更何況是貼在里面的這些畫?!?p> 從出來到現(xiàn)在一言不發(fā)的黑山突然開口:“林姑娘,,可以讓我看看這些畫嗎?”
很快,,他發(fā)現(xiàn)了一些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