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的這根金針,,萬病皆可祛,為什么還沒有醒過來,?”
江家眾人看著眼前這一幕,雖然臉色難堪,,但也不好意思當面說一些不好聽的話,,畢竟柳九針的名聲在清河市可謂是如雷貫耳。
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誰又愿意得罪一名醫(yī)術(shù)高超的中醫(yī)圣手,。
“或許我父親這次真的是醒不過來吧?!?p> 又等了一會,,在確定江老依舊沒有絲毫反應(yīng)的時候,就連江連城的兒子也是忍不住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可這句話在傳入柳九針耳中的時候,,卻是讓柳九針老臉一紅,此時臉上的神情可謂是十分尷尬,。
早知道江連城的病情這么嚴重的話,,在剛才進來的時候,柳九針定然不會漫天要價,。
這樣倒好,,非但是沒有收到一分錢,現(xiàn)在更是砸了自己的招牌。
“你們先別著急,,我認識秦樹文,,現(xiàn)在你們趕緊聯(lián)系秦神醫(yī)吧,,再拖下去病人就真的....”
后面的話柳九針哪怕沒有說,,但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
可一旁的蘇樂,,似是忽然間想到了什么一樣,,一時間目光有些復雜,想開口說些什么,,但是一想到方羽負氣離開之后,,直接就選擇閉上了嘴巴。
柳九針的這句話,,可謂是再一次給江家眾人帶來了希望,,雖然秦樹文地位很高,又是清河市的中醫(yī)泰斗,。
可江家在清河市的勢力又豈能小覷,?
或許別人請不來秦樹文,但并不代表著江家同樣請不來,!
在清水市這一畝三分地,,秦樹文還是要給江家一些面子。
半個小時之后,,當一身唐裝的秦樹文再次來到了醫(yī)院的時候,,所造成的轟動可是要比第一次還要恐怖。
就連醫(yī)院的其他病人,,也是忍不住在揣摩,,難道是來了什么重要的大人物不成?
不然的話,,以秦樹文的地位,,又怎么會連續(xù)兩次親自前來。
說不羨慕那才是假的,,只是對于普通人而言,,想要得到秦樹文出手的可能性,真的很低很低,。
“秦神醫(yī)....”
江總也是第一時間給秦樹文帶著招呼,,可是秦樹文此時眼里在看到了蘇樂的時候,卻是眉頭微皺,。
“蘇樂,,你怎么還在這里?方羽呢?”
還不等蘇樂回蕩,,一旁的吳艷萍在聽到方羽這個名字的時候,,便是直接開口。
“秦神醫(yī)還是趕緊來瞧一瞧江老爺子的病情吧,,別再提那個廢物了,,剛才我把那個廢物給趕走了.....”
或許吳艷萍只是習慣性的埋怨了方羽一句,可這句話被秦樹文聽到了之后,,當即氣的冷哼了一聲,。
“你們可真是狗眼吶!”
當一聲怒罵毫無征兆的從秦樹文口中道出的同時,,整個病房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根本不明白好端端的秦樹文為什么要發(fā)火。
可秦樹文也懶得解釋,,其實在來的路上,,對于葛東跟柳九針同時出手失敗的時候,秦樹文就已經(jīng)預料到了這件事情的困難程度,。
如今往前踏出幾步,,連忙替江老把了把脈,搖頭嘆息,。
“抱歉,,我救不了?!?p> 短短的一句話不過寥寥幾個字,,直接扼殺了江家所有族人心中最后一絲希望。
柳九針失敗了也就算了,,現(xiàn)如今就連以神醫(yī)二字冠名的秦樹文,,竟同樣搖頭嘆氣,這說明了什么,?
“秦神醫(yī),,你可一定要幫幫江老爺子啊,你大人有大量,,就先不要生氣了行嗎,?”
吳艷萍還誤以為是自己剛才的態(tài)度,這才惹得秦樹文生氣,。
可偏偏秦樹文面色平靜的搖頭,,在從凳子上重新站起來的同時,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蘇樂,,緊接著雙手背在了身后,,眼看著就要走到了病房門口,。
這下子,旁邊的柳九針也是著急了起來,,直接開口說著好話,。
畢竟如果秦樹文能夠救好江老爺子的話,今日自己丟的這些顏面,,想必江家自然不會傳出去,。
“老伙計,你這是作甚啊,,救死扶傷這不是我們作為醫(yī)生最重要的地方嗎......”
可這一次秦樹文根本不給柳九針把話說完的機會,,猛地轉(zhuǎn)過身,,那昏黃的眼眸內(nèi)射出了兩道鋒芒,,語氣中彌漫著些許譏諷。
“既然你也是學習的中醫(yī),,那我問你一事,,你可知九玄回魂針?”
柳九針聽到這里,,更是從心里面確定了秦樹文有本事救好江連城,,當即用力的點點頭。
“九玄回魂針我肯定聽過,,最近這段時間我也是在學習前面六針,。”
蘇樂雖然不知道九玄回魂針到底是什么,,但能夠讓秦樹文跟柳九針同時學習研究的針法,,定然不是俗物。
“可若是想要醫(yī)好江連城的話,,單單前面九針自然起不到任何作用,,必須用到九玄回魂針的最后三針才行?!?p> 秦樹文聲音不大,,但卻足夠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的清清楚楚,可是在下一秒,,吳艷萍卻是忽然間想到了什么,,臉色刷的一下子變得蒼白起來。
要知道當時方羽在傳授秦樹文那三針的時候,,如果吳艷萍沒有記錯的話,,分明就是九玄回魂針的最后三針。
“可當今九玄醫(yī)圣下落不明,,上哪里去尋找他的蹤跡啊,。”
柳九針氣急敗壞的長長嘆了一口氣,基本上已經(jīng)算是認了今天這丟人的事情,。
可誰料秦樹文要笑著搖搖頭,。
“那可不一定,我可沒有老糊涂,,分明記得很是清楚,,那個會九玄回魂針最后三針的人,你們可都認識,!”
江家眾人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當即愣在了原地,可無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這身邊還有此等奇人,?
連秦神醫(yī)都學不會的東西,他都能夠?qū)W會,?
“還請秦神醫(yī)告知,,無論花多少錢,我們江家都要請來,?!?p> 噗通一聲,江連城的兒子直接跪在了秦樹文的身后,。
要知道以江家如今的勢力,,能夠承受這一跪的人,在這個偌大繁華的清河市,,根本沒有幾個人有這種資格,。
更何況男兒膝下有黃金,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誰又愿意沖著別人下跪呢,?
“唉?!鼻貥湮哪呐聸]有轉(zhuǎn)身,,但也是知道身后發(fā)生的這一幕,忍不住自嘲的笑了笑,。
“那個會九玄回魂針最后三針的年輕人,,不是剛才已經(jīng)被你們趕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