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五點五十七分,。
西郊,,
豪華別墅,。
“老大,,老大,剛收到消息,,那群狗雜毛終于露臉了,!”
一位賊眉鼠眼的中年男子滿臉興奮地沖入別墅。
“媽勒個巴子,,害得老子損失了幾十個兄弟,,看老子這次不捏爆你們狗頭?!?p> 正躺倒在真皮沙發(fā)上喝悶酒的刀疤臉老大,,聽到消息猛然捏碎手中酒杯。
“老大,,那群狗雜毛既然敢下山,,肯定是有所依仗,咱們可不能跟上次一樣著了道啊,?!?p> 坐在旁邊沙發(fā)上玩著牌的馬臉大漢,出言提醒,。
“對對對,,老大,咱們這次一定得小心那些狗雜毛的暗算?。 ?p> 賊眉鼠眼男子心有余悸的附和,。
刀疤臉老大猛然從真皮沙發(fā)上坐起身來,,狠厲道:“馬勒個巴子,一定得讓這群狗雜毛也嘗嘗被偷襲的滋味,?!?p> “對對對,一定得讓這群狗雜毛也嘗嘗被偷襲的滋味,?!?p> 賊眉鼠眼男子連忙附和。
“馬勒個巴子,耗子,,你說說,,老子應(yīng)該怎么捏碎那群狗雜毛的狗頭?!?p> 刀疤臉老大摸著右臉頰的恐怖刀疤,,眼神冷厲地盯著賊眉鼠眼男子。
耗子鼠眼亂轉(zhuǎn),,出謀劃策道:“老大,,咱們要不把這群狗雜毛的消息放出去,讓另外幾個勢力的頭頭打頭陣,,待到這些狗雜毛都遭受巨大損失,,咱們再偷襲,當(dāng)最后贏家,?!?p> “馬勒個巴子,老子要親手捏爆那些狗雜毛的狗頭,,怎么能讓另外幾個勢力的人瞎參合,。”
刀疤臉老大吐出一口唾沫后,,轉(zhuǎn)頭盯著馬臉大漢道:“老馬,,你來說說,老子應(yīng)該怎么捏碎那群狗雜毛的狗頭,?!?p> 老馬放下手中的紙牌沉思片刻后,才點頭道:“老大,,我覺得耗子說的辦法可行,,只不過這透露給另外幾個勢力的消息,需要做一些文章才行,?!?p> 另外三位兇狠的中年男子,也都丟掉手中的紙牌,,盯著刀疤臉老大,,等待著命令。
“馬勒個巴子,,真他媽晦氣,。”
刀疤臉老大雖然心有不甘,,但卻也知道自己剛損失幾十位兄弟,,要是真像以前那樣硬剛的話,,的確有些不妥。
“老大,,據(jù)小弟們傳回的消息所說,,那群狗雜毛不僅人數(shù)不少,還帶有各式冷兵器,,看樣子應(yīng)該有兩把刷子,。”
耗子簡單把小弟們傳回的消息詳細訴說了一遍,。
“哈哈哈哈,,冷兵器?有沒有搞錯,,這都什么年代了,,還用那么土不拉幾的玩意兒,能有什么好怕的,?”
一位之前打牌的兇狠中年男子嗤笑道:“老大,,要我說,咱們帶上家伙,,包圍后一通掃射,,就算他們有三頭六臂,也得被射成了篩子吧,?!?p> “老三,不可托大,,現(xiàn)在可不是以前,,有家伙在手就能為所欲為,咱們能夠獲得超凡能力,,別人也一樣能夠獲得,,你又不是不知道,附近幾方勢力可都有著超凡能力者,?!?p> 老馬皺眉提醒。
“老大,,老馬說得沒錯,,那群狗雜毛既然敢下山,隊伍中肯定有超凡能力者,,咱們不得不防啊?!?p> 另一位兇狠中年壯漢出言應(yīng)和,。
“馬勒個巴子,,那這件事就先按耗子和老馬說的辦吧?!?p> 經(jīng)過一番討論后,,刀疤臉老大最后拍板。
……
***
街道陰影角落,。
一位流里流氣的小青年,,跟隨在一位滿臉橫肉的彪形大漢身后,低聲奉承:
“老大,,聽說今天突然出現(xiàn)的那群雜毛,,不僅人數(shù)眾多,還帶有各式冷兵器,,看樣子多半是群肥羊,,咱們這一波偷襲,肯定能夠大賺一筆??!”
“那還用說?咱老大出馬的活計,,那一筆不是大買賣,?”
另一位嘴角長著大大黑痣的青年混混連忙接茬。
滿臉橫肉的彪形大漢冷冷道:“怎么樣,?探清楚那群人的來路沒有,?”
“老大,得到消息的兄弟匯報說,,是從山上下來的,!”
流里流氣的小青年連忙匯報。
“咦,,老子宰肥羊的時候,,咋沒想到進山去搶殺一波?!?p> 滿臉橫肉的老大摸著肥肉亂顫的下巴,,吐出一口唾沫。
嘴角長著黑痣的青年混混分析道:“老大,,那鳥不拉屎的破山上,,應(yīng)該弄不上去什么好東西吧!去了多半也是浪費時間,?!?p> “呸,說得也是,!”
滿臉橫肉的老大啐了一口,,才繼續(xù)罵罵咧咧道:“我擦,,探路的小雜毛,咋還不滾回來報信,,真他媽礙事的東西,。”
“老大,,別急,,也許是那邊有情況,小弟們是想要探查仔細,,再回來給您匯報,。”
流里流氣的小青年連忙勸解,。
“咱們的先鋒兄弟中可是有兩位超凡能力者,!也許那群雜毛中看不中用,直接被前去探路的兄弟們給輕輕松松一鍋端了,,也說不一定,,哈哈哈哈!”
嘴角長著黑痣的青年混混奸笑著打趣,。
“我擦,,哪老子不就白跑一趟了?”
滿臉橫肉的老大急躁地躥出街道:“不行,,老子得去轟爆幾顆狗頭解解悶,,一天沒見血都有些手癢了?!?p> 流里流氣的小青年與嘴角長著黑痣的青年混混相視一笑,,也連忙跟著躥出街道,領(lǐng)著十幾位精英小弟,,一同沖向老舊住宅樓的方向,。
……
***
老舊住宅樓附近的巷道之中。
此刻,,滿臉橫肉老大他們所議論的小弟,,正被步兵和火槍手們,按在地上摩擦,,摩擦,,再摩擦。
這說來也是巧了,,步兵與火槍手們剛在巷道內(nèi)埋伏好,,這一眾十幾位探路的小弟,便直接撞了上來。
這還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p> 見此,,一眾步兵與火槍手當(dāng)然得好好招待他們一番了。
這不就直接上演了一場,,輕松送人頭,,敲悶棍的經(jīng)典橋段。
“哎呀呀,!大哥,,別打了,我投降,,我投降,。”
“兄弟,,別打臉啊,,疼疼疼疼……”
“媽呀,大哥,,別踩我頭啊……”
“哥,,我的親哥唉,別摩擦了,,都卡禿嚕皮了……”
在經(jīng)歷了一番友好的摩擦教育后,,十多位前來探路的小弟便被步兵與火槍手們直接敲暈,丟在昏暗的角落中吃灰去了,。
這邊,,步兵與火槍手們剛剛重新隱沒入巷道陰影之中,那位滿臉橫肉的老大已經(jīng)帶著一眾精英小弟,,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沖了上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