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誤會了,我不是讓你復(fù)述做那事的過程,我是想知道事情發(fā)生的前前后后究竟是怎樣的,。”
明白過來后,,雯雯想了想,顯得很平靜,。
“看來你那晚是真的喝斷片了,。
都夜里12多點了,我正準(zhǔn)備去睡覺,,聽到有人敲門,,嚇得不敢動,。可是敲門聲一直不斷,,我躡手躡腳貼到門后的貓眼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站在門外的是你。
我的心砰砰砰直搗胸腔,,雖然不知道你找我什么事,,但是那么晚上門找我,我確實是激動,、緊張又有幾分期待,。
我?guī)缀跏穷澏兜貑柲氵@么晚你找我有事嗎?你說,,沒什么事,,就是想我了。
我當(dāng)時差點沒窒息過去,。
開門之前,,我還不知道你喝多了酒,只聽出來你的聲音跟平時不太一樣,。”
“我進去后說什么了,?”我有點急不可耐,,不禁抓住雯雯的兩個肩膀搖晃起來。
在路燈下,,我都能看到雯雯臉上的紅潤,。
“能說什么,哄女人的甜言蜜語唄,?!宾┑紫骂^,聲音很小,。
這怎么可能,?我在心里這樣喊叫著。
雯雯繼續(xù)說:“你確實是喝多了,,進門就摟著我肩膀,,差點都摔倒了。我問你怎么突然想起我來了,,你說你一直都在想著我,,想我想了很久了。我說你想我怎么不早說,,干嘛裝得像個正人君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直對你……
我話沒說完,你就把嘴貼上來封住了我的嘴,兩只手就開始不老實地亂摸,。從你當(dāng)時的猴急猴急的樣子,,就知道你是壓抑得太久了……”
越聽越像天方夜譚,雯雯卻抬起頭,,用飽含淚水的眼睛深情地看著我:“你為什么要這么折磨自己……”
“咳,!咳!”
我不知道怎樣掩飾我的尷尬,,連忙用咳嗽打斷雯雯,。
雯雯沒理會我,接著描述:“不怕你笑話,,當(dāng)時聽你說你一直想著我的時候,,我眼淚一下子都涌出來了,大概一方面是因為心疼你苦行僧一般自我克制,,一方面是因為你心里有我?guī)Ыo我的感動,。
真的是酒壯慫人膽,你大概是借著酒力,,平時斯文得不得了,,這時候什么都不顧了,三下兩下就把我的衣服扔了一地......”
“別,,雯雯,,別往下說了,真的不可能,,我喝酒有斷片的時候,,但怎么斷也不可能斷成這樣的。你看清楚了是我,?肯定不會是有人長得跟我非常相像,?”
雯雯的描述似乎無懈可擊,可我無論如何也沒法相信我會去做那樣的事,,不,,準(zhǔn)確地說,我無法相信我身體在家里躺著,,卻同時能跟雯雯在她家里行魚水之歡,。
“你這人怎么這樣,敢做不敢當(dāng),,像不像個男人,?”雯雯開始有點慍怒:“我本沒有怪你,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這個態(tài)度,,我真有點為自己對你的癡情感到不值,,甚至恥辱。我在你手下工作快10年了,,不至于連你還會認錯吧,?”
“不是的,雯雯,,我向天發(fā)誓,,那天晚上我沒有出門?!?p> 真是有口難辯,。
“你這幾天是沒有洗澡,還是洗澡從來不照鏡子,?”
雯雯這句話把我問住了,。
我洗澡倒是很勤,但從不認真照鏡子,,無關(guān)自己是帥還是丑,,就是沒有這個習(xí)慣。
“什么意思,?”
雯雯白了我一眼:“你回家好好照照鏡子,,才過去一個禮拜,你肩膀上的牙印應(yīng)該還沒有完全褪去,,那是我當(dāng)時咬的,。”
“什么,?”我下意識低下頭,仿佛隔著衣服也能看到肉,,把自己左右肩膀掃視了一遍,,然后又把一只手從脖子那兒伸進去摸。
“別摸了,,要是能摸出來那還得咬成什么樣,,你難道一點也沒感覺到疼?”雯雯一邊淺笑,,一邊指著前面不遠的一個寫字樓:“你著急的話,,那里面洗手間里有鏡子?!?p> 我讓雯雯在那兒等會兒,,撒腿就往那個寫字樓跑過去。
在衛(wèi)生間里,,我扒開衣服,,扭過頭確實發(fā)現(xiàn)左肩膀后側(cè)有一排還沒完全消退的牙印,。
“雯雯,你怎么能這樣,!”
我已經(jīng)被徹底搞懵了,,回到雯雯身邊,仿佛那事確實是我干的一樣,,埋怨起雯雯來,。
“誰讓你那么厲害的!我也是咬完了才意識到下手太重了,?!宾┯冒籽壑榈晌遥质且荒?gòu)尚?,還帶著幾分調(diào)皮和得意,,聲音細弱游絲。
似乎是鐵證如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看雯雯不再那么怨怒了,如同被大赦一樣地道謝:“雯雯,,謝謝你的寬容,。”
呸,!什么話呀,?這不是等于承認了嗎?
“不過這事真的很蹊蹺,,我現(xiàn)在沒法告訴你,,但總有一天我會讓真相大白的?!蔽亿s緊補充一句,,試圖挽救。
其實我只是不甘心俯首就擒而已,,怎么讓真相大白,,我一點方向沒有。
我自以為是很誠懇很發(fā)自肺腑的話,,換來的卻是雯雯鄙夷的神色和迅速遠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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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過把這事告訴馨雅,不然憋在心里真的太難受太冤屈,。
雖然并沒有當(dāng)著雯雯的面直接承認,,但牙印確實在肩膀上掛著,我自己都心虛起來,,也只好打消向馨雅訴說的念頭了,。
委屈歸委屈,,我心里還是對雯雯有幾分感激。
雖然我的為人和形象在她心里可能已經(jīng)大打折扣,,但隨后的一段日子里,,雯雯還是沒事一樣地工作,一樣上班下班,,既沒有張揚這事,,也沒有找我麻煩讓我難堪,只是在辦公室或者樓道里再碰見我時,,沒有了過去那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見我如同沒有看見一樣,神情冷漠,。
這些變化,,好像都沒有逃過馨雅的目光。
“你沒覺得雯雯現(xiàn)在對你不像以前那么熱情了嗎,?你準(zhǔn)備瞞我瞞到什么時候,?”
馨雅說這話,嚇了我一跳,。
開始是以為她知道什么了,,或者是雯雯告訴她什么了,排除了這種可能后,,我心里更慌亂了,。
馨雅看似對什么都不太計較,原來她觀察得這么細致,,雯雯和我之間微妙的變化,,她都盡收眼底。
我在想,,我別墅樓上房間里擺的那些說是哀悼祭祀妻子用的東西,,實際是我每次下去時要用的道具,會不會早就引起了馨雅的懷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