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故事
桓安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大約只有一章,,或是幾章的時間,,而他要做的事有很多,。
當(dāng)下首先要做的就是去找到蕭芮,,第一次的見面,,他就對這個英姿颯爽卻又古靈精怪的女孩產(chǎn)生了好感,,剛剛的第二次見面,,更加加劇了他心中的感覺,。
要怎樣的巧合,,才能在茫茫人海中兩次偶遇一個人?
要怎樣的巧合,,才能在生死之間愛上一個人,?
要怎樣的巧合,才能使愛上的人剛好是要娶的人,?
他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這個感覺,,最初只是心中的躁動,但是當(dāng)他知道故事快要結(jié)束時,,他問問自己的內(nèi)心,,還有什么想做的?如果此時此刻,,故事結(jié)束,,自己的心中還有什么遺憾?
他知道了,,自己已經(jīng)無可救藥的愛上了這個女孩,,愛她的一顰一笑,愛她的一舉一動,,在故事即將結(jié)束之時,,他要去她的身邊。
桓安手提著槍,,在皇宮里游走著,,每看到一個侍女就問她是否知道蕭芮在哪,,每遇到一個侍衛(wèi)阻攔就對著地上開一槍,不知不覺中,,子彈都打空了,。他向系統(tǒng)要求了更多的子彈,同樣的,,系統(tǒng)滿足了他的要求,,并且同樣的不需要任何代價。
終于,,他在一個池塘邊找到了那個女孩的身影,,她此時正生著一堆柴火,一只可憐的鴿子正架在火上被烤著,,油花滋啦滋啦的響著,。
桓安偷笑,輕輕將槍放在地上,,他可不想嚇壞了這個女孩,。
“蕭芮,?!彼穆曇衾臉O長,仔仔細(xì)細(xì)的感受著每一個音節(jié),,似乎不舍得把這個名字念完一般,。
被叫到的蕭芮突然一個冷顫,她的手中還拿著穿棍子的細(xì)木頭桿子,,不情不愿的回頭,,桓安一開口,她就認(rèn)出了聲音,。
“你...你吃烤鴿子嗎,?”女孩面帶尷尬,小心地試探道,。
“哼,。”桓安嗤笑一聲,。
系統(tǒng),,給我一只北京烤鴨。
他如愿以償?shù)牡玫搅怂谋本┛绝?,隨后直接撕下一個鴨腿塞到女孩嘴里,。
女孩或許是驚訝于自己的身份被識破,或許是驚訝于烤鴨的憑空出現(xiàn),,總之,,她站在那動也沒動,,任由鴨腿塞進(jìn)自己嘴中,這才想起來咬了一口,。
這一口下去,,烤鴨獨特的香氣,醬汁發(fā)酵的味道,。氨基酸的美味給她帶來了無與倫比的享受,。
蕭芮自己用手接過了鴨腿,狠狠地撕下了這塊肉,。
“真香?。 迸⒕拖裰贿M(jìn)食的倉鼠,,吃的腮幫子滿滿的,,可愛至極。
桓安在衣服上擦了擦手上的油,,忍不住伸手去輕撫蕭芮的頭發(fā),,柔軟的秀發(fā)滑膩膩的。
“%#¥%#¥”女孩躲避了一下,。
“咽下去再說,。”
女孩細(xì)細(xì)的咀嚼了三十幾下,,才把嘴里的鴨肉咽下去,。
“你干嘛呀?,!”女孩憤憤不平的叫到,。
“你是我妻子?!被赴矒?jù)理力爭,。
女孩聽了先是一愣,隨后手中的鴨腿落在地上,,接著低下頭,,整張臉羞紅,連耳朵都變得紅彤彤的,。
“你...你干嘛呀...”這語氣明顯弱了很多,,似乎有一種怪罪和害羞的雙重意味在里面,埋怨這個人為什么要說這種話,,讓自己這般難堪,。
“嗒嗒嗒?!?p> 越來越多腳步聲傳來,,他知道自己該走了,。
“跟我走?!被赴采焓秩プナ捾堑氖滞?。
“你跟我還沒成親呢?!笔捾堑穆曇暨€有些柔弱,,隨即又聽到了周圍的腳步聲,“你犯事了,?”
桓安搖了搖頭,,“我沒時間了,跟我走吧,,我不會做不利于南梁的事,,你相信我嗎?”
蕭芮看了看眼前的人,,對方的眼眸好像漩渦一般吸引著她,,她對他的感情也早已從驚奇變?yōu)榱藧蹜伲劣趶哪拇伍_始,,她也說不清,,或許是第一次見面時,心中就埋下了好感也說不定,。
女孩輕輕點頭,,道:“我相信你,?!?p> 桓安拽起她的手,向皇宮外的方向奔跑著,,一路上鳴槍示警,,倒也沒什么人敢于阻攔。
他唯一怕的就是槍聲會嚇壞蕭芮,,不過還好,,這個能騎善射的女孩只是剛聽到時吃了一驚,很快就恢復(fù)了平靜,。
不出一會兒,,兩人就快要離開了皇宮。
在皇宮的外門口桓安也毫不意外的遇到了自己的新“朋友”——趙賓黃,。
桓安此時已經(jīng)知道了一切,,趙賓黃才是自己遇刺事件真正的指使者,趙賓白只是個被推到前臺的紈绔子弟,。當(dāng)自己完成柳瑩兒的任務(wù)后,。她會在自己迎娶公主那天晚上約趙賓黃過去,。
是的,柳瑩兒口中的趙公子,,一直都是指趙賓黃,,而不是自己認(rèn)為的趙賓白,正是這個烏龍導(dǎo)致了自己在刺殺的時候遇到了強烈的抵抗,,作為將軍的趙賓黃和其下屬皆非等閑之人,。
趙賓黃很快推理除了是柳瑩兒出賣了自己,而柳瑩兒也恰好側(cè)面得知了這個烏龍,,好在她提前離開了,,但是迎春樓的其他人還是供出了桓安,于是就上演了一場趙賓黃桓府興師問罪,。
按照原本發(fā)展,,蕭芮會在那天晚上,以南梁公主,,還有桓府女主人的身份擋在門口,,為桓安攔下趙賓黃滔天的怒火。
當(dāng)然,,這一切都不會發(fā)生了,,因為桓安在路過外門的時候,抬手一槍把趙賓黃打死了,。
他還用了一些時間向蕭芮解釋了趙家和桓家,、蕭家的關(guān)系。
蕭芮眨巴眨巴眼睛,,居然就接受了這解釋,。
桓安苦笑,從這個脫線的女孩身上,,他一點也看不到那個威嚴(yán)的,、敢于獨身擋住數(shù)十仆從的南梁公主,但他知道,,那個堅強的公主存在于她的心中,。
桓安帶著她走呀走,走呀走,,足足從下午走到了日落,,終于走到了桓府。
一路上兩人默不作聲,,桓安沒有說話,,蕭芮也沒有說話,也不喊累,,只是一步一步地跟著桓安,。
推開桓府大門,,打發(fā)了尋風(fēng)鈴聲而來的沈如,桓安帶著蕭芮來到了池塘邊,,這才放開了女孩的手腕,。
女孩甩耷著手腕,桓安定睛一看,,居然留下了一個青紫色的手印,,也是,被緊緊的攥握了幾個時辰,,沒有完好無損的道理,。
“你怎么不說啊,不疼嗎,?”
桓安心疼地為女孩揉搓著,,
“還好,因為你一直攥著,?!笔捾巧敌α似饋怼?p> ......
“你為什么突然帶我回來,?我們明明還沒成親,。”
兩人背靠著背,。
“我沒時間了,,所以必須現(xiàn)在就帶你走,我不想故事結(jié)束的時候,,我還沒有和你在一起,。”
桓安也不害臊,,這話說了讓人聽取不知道要取笑多久,。
“沒時間,?”女孩問道,。
桓安點了點頭:“故事要結(jié)束了?!?p> “這樣啊,。”女孩有點遺憾的抬頭看了看天,,也不知道有沒有理解這話的含義,。
“那后面的故事本來是什么樣?”他好奇地問到,。
桓安想了想,,開口道:“我會一直以為你是蕭茹,,我會被封官,在丞相手下工作,,遇到很多難題,,你會幫我,但是我一直不知道你是誰,,直到新婚那天晚上,。”
“嘿嘿嘿,,那我偽裝還是很成功的嘛,!”蕭芮得意的歪了歪腦袋。
“那天晚上我發(fā)現(xiàn)了你的身份,,你自稱‘孤’,,擺公主的架子,我一把手抓住你的手,,就像這樣,。”桓安把手疊在了蕭芮的手上,,兩人十指環(huán)扣,。
“傻瓜?!迸⒌哪樳€不容易恢復(fù)正?,F(xiàn)在又變紅了,但卻并沒有抽出手掌,。
“你那時候的臉色就跟現(xiàn)在一樣,。”桓安笑道,。
女孩把臉別過去,,想要跳過這個話題:“那然后呢?”
“然后,?!被赴部戳丝刺欤鞍胍刮页鋈マk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我搞砸了,,你替我善了后?!?p> 他頓了頓,,又繼續(xù)說道:“謝謝。”
女孩笑的甜甜的:“因為我是你的妻子嘛,?!?p> “后來呢?”女孩追問道,,“我們還發(fā)生什么故事了,?”
“然后你讓我?guī)阍诨父涔洌涞竭@里,,你問我這個湖叫什么,,我看著你的眼睛,告訴你這里叫月牙湖,,你指著地上的碑告訴我說,,明明叫紅錦湖,我說現(xiàn)在叫月牙湖了,,你笑的直不起腰來,,像個傻子一樣?!?p> “你才是傻子,。”蕭芮將后腦勺輕輕撞著桓安的后腦勺,,反反復(fù)復(fù),,顯得曖昧而親昵。
“再然后呢,?”女孩又問,。
“再然后?!被赴采裆衩孛氐恼f道,,“再然后你就有了身孕,十月懷胎,,生育的時候,,我在門口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p> “傻瓜!傻瓜,!傻瓜,!”蕭芮羞紅了臉,狠狠地用后腦勺撞擊著桓安,,最終撞的自己也腦袋生疼。
桓安轉(zhuǎn)過身來,從后面抱住她,。
蕭芮躺在他的懷里,,還有些不解,“為什么全是關(guān)于咱們倆的故事呀,?你不應(yīng)該還有很多其他事要做嗎,?”
“本來我以為明爭暗斗才是這個故事的核心,后來發(fā)現(xiàn),,你才是,。”
“那我們的故事也要結(jié)束了,?”
“對于外面的人是的,,但對我們不是,我們的故事才剛開始,?!?p> “這樣啊?!迸⑷粲兴?,抬頭看著桓安,四目相對,,她的眼神十分認(rèn)真,,“我想吃烤鴨?!?p>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