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終于能騎馬了
不錯,,袁逸對這個自稱為絮兒的少女產(chǎn)生了些許興趣,。
從最開始的惶恐,再到后來的瘋狂,,最后如同大家閨秀般靦腆,,絮兒的表現(xiàn)著實讓袁逸佩服得五體投地,。
快要連最后一種情緒都沒了,他對情緒變化如此激烈的人都天然有一種好感,。
絮兒在宣泄了內(nèi)心積壓的情緒之后變得十分靦腆,,跟在袁逸身后亦步亦趨走下了山來,乖巧得一塌糊涂,。
到了山腳下,,袁逸也沒避嫌,從背包里拿出了當(dāng)年自己十級騎乘的黃鬃馬,,轉(zhuǎn)頭問道:“會騎馬嗎,?”
當(dāng)初他可不止這一匹黃鬃馬。
氪金玩家嘛,,自然是非極品不要,,單單是十級可以騎乘的黃鬃馬,他就有五匹之多,,都是曾經(jīng)淘換下來的,,拿出來的這匹黃鬃馬就是其中的極品。
黃鬃馬:十級可以騎乘,。
耐力:50
負重:150(kg)
附加效果:疾馳
疾馳:移速增加30%
其他四匹黃鬃馬比不上這一匹,,不過也是同級別馬匹中的佼佼者。
“回公子,,絮兒不會騎馬,。”
絮兒親眼目睹袁逸無中生有弄出來一匹煞是神駿的黃鬃馬,,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好像早就習(xí)以為常了似的。
袁逸搖頭,隨即翻身上馬,,然后屈下身來,,向絮兒伸出了右手,招呼道:“快點上來,,還有一個人在等我回去,。”
絮兒乖巧的伸出手,,在三十八點的武力面前,,輕而易舉便被袁逸拉上馬來,將她放在了身前,。
“坐好別動,。”
袁逸軟玉溫香在懷,,依舊內(nèi)心不生半點波瀾,,倒是絮兒俏臉微燙,卻又大膽的環(huán)住了他的腰間,。
一抖馬韁,黃鬃馬邁著輕快的步伐小跑了起來,,等穿過密林,,來到了官道上,袁逸一揚馬鞭,,隨即快馬加鞭趕赴安置孟玥兒的地方,。
激活了初級騎術(shù),又有小極品的黃鬃馬代步,,袁逸跟之前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等經(jīng)過黑虎寨伏擊朝廷糧隊的那段路時,公孫續(xù)已經(jīng)帶隊離開,,只留下遍地殘破箭矢昭示著曾經(jīng)有過一場戰(zhàn)斗,。
莫約一炷香功夫,袁逸帶著絮兒回到了之前安置孟玥兒的那片林子邊上,,交待絮兒留在這里等待,,下馬獨自一人走進了林子。
孟玥兒從本質(zhì)上來說就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算得上是嬌生慣養(yǎng),,在野外沒有半點自保之力,于是她就被袁逸弄上了一棵大樹,。
有著茂密枝葉的遮掩,,山林間的猛獸不好說,不過即便有人從樹下經(jīng)過,只要她不發(fā)出聲響動靜就絕不會被發(fā)現(xiàn),。
“咦,,人呢?”
袁逸找到安置孟玥兒的那棵大樹下,,抬頭向上一看,,不禁愣了下,明明就是將孟玥兒弄上了這棵大樹,,樹干上還留有記號,。
可是人怎么不見了?
“被野獸叼走了,?”
袁逸低頭檢查四周,,心里不免狐疑。
地面上落葉很厚,,不過卻并沒有留下什么野獸走過的痕跡,。找尋了好半天,他這才發(fā)現(xiàn)了一條線索,。
“這應(yīng)該是人類的腳印吧,。”
袁逸蹲下身來,,仔細打量地上一個幾不可查的足印,。這年代的老百姓都穿的草鞋,因為便宜,,也只有城里人才會有可能穿布鞋,。
地上的這個足印很淺,不過輪廓還算清晰,,至少看得出絕不是野獸的足印,。他不是尋蹤匿跡的專家,也沒學(xué)過追蹤術(shù),,這方面僅有的一點知識還是從電視上學(xué)來的,。
硬邦邦還有點扎腳的草鞋是絕對踩不出這么淺的足印,顯然擄走孟玥兒的是個穿布鞋的人,。
“好大的腳,。”
袁逸伸出手指比劃了下,,足印起碼比他大了兩個碼,,足印下的落葉被踩得結(jié)實,很顯然是一個慣走遠路,,身材高大,,練就了一副鐵腳板的人,。
“玥兒沒有掙扎?”
仔細檢查了四周一圈,,袁逸又得到了一條新的線索,,站起身來思忖片刻,隨即三下兩下爬上了樹,,果然又有了重要線索,。
在樹干上潦草了刻著一個英文單詞。
Enemy,!
“敵人,?”
袁逸若有所思,轉(zhuǎn)身走出了林子與絮兒會合,,即刻翻身上馬,,交待道:“玥兒怕是被人抓走了,坐好,?!?p> ……
“周叔,那位義士真的愿去北疆吃苦,?”
公孫續(xù)望著遠處的城池,,心情也變得輕松了起來,不由得又想起了被官府誣為太平妖道的那個男人,。
周叔搖頭道:“那位義士雖來歷神秘,,不過依我之見應(yīng)該不是太平妖道。你也曾見過太平妖道,,最是喜歡混入賊寇中裝神弄鬼。主公曾言不出兩年,,太平道必成禍患,。天下各路賊寇怕是都會被太平道招攬?!?p> “為何朝廷不下旨緝拿,?”
公孫續(xù)終究還是年輕,哪里知道什么叫做人在官場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當(dāng)作無事。
太平道在民間傳道多年,,信徒不計其數(shù),,哪怕是最能干的郡守也不愿輕易招惹,以免激起民變,,讓自己平白落得個污點,。
寧可假裝看不到,隨便敷衍了事,也沒人肯真正先下手為強,,了不起也就是發(fā)幾張海捕文書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反正太平道也還沒舉旗作反不是,,等舉了旗,,作了反再出兵征剿那就是名正言順了。
周叔雖然出身貧寒,,全靠在尸體堆里摸爬滾打練就一身本事,,做了公孫瓚的部將親隨,不過眼光很不錯,,知道目前各地郡守忌憚的事情,。
主仆二人聊著,來到了城門外,,此時早有城門官兒轟散了百姓,,讓出了路來。
公孫續(xù)表明身份后正要進城,,突然眼角余光瞥見城門處張貼的通緝畫像,,當(dāng)看清楚其中一人那一頭離經(jīng)叛道的板寸時,頓時驚訝的道:“周叔,,你看那人好生古怪,。”
周叔順著公孫續(xù)的手指望去,,看到畫像上那一頭離經(jīng)叛道的板寸,,不禁哂笑,再一想,,咦,,那個通緝犯的面孔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不知那位要犯是何來歷,?”
周叔是個老油子,,從懷里摸出數(shù)十個大錢,叫來城門官兒,,指著袁逸的那張通緝畫像問道,。
城門官兒得了好處,自然樂得賺筆外快,,何況這么些天來不止一個人在問那個離經(jīng)叛道的要犯來歷,。
“那是太平妖道,曾殺了人,?!?p> 公孫續(xù)也瞧出不對勁了,,連忙問道:“殺了何人?”
城門官兒哂笑道:“本縣王廷掾子侄,,里長王巖之子王鉞,。如今那王巖還留在王廷掾家中,以期為子報仇,。殊不知人家又怎會殺了人還跑來城里,,怕是早就出了涿縣地界,不知去向,?!?p> 公孫續(xù)與周叔不動聲色交換了個眼神,謝過了這個城門官兒,,領(lǐng)著車馬走進了城里,。等到離城門遠了,公孫續(xù)低聲道:“周叔,,依侄兒之見,,定是那王巖誣告了袁兄弟?!?p> 周叔微微搖頭,,低聲勸道:“公子不必多事,袁兄弟去了遼東屬國地界,,主公定會保他無恙,。”
公孫續(xù)想想也是這個理兒,,以袁逸那身本事,,天下之大哪里去不得,只要到了地廣人稀的遼東屬國,,更加不需要擔(dān)心官府上門緝拿,。
“也不知那袁兄弟現(xiàn)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