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軟弱粗心的娘,和一大群吸血的兄弟姐妹,七歲走失流落青樓,,長大后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父母,可他們卻是像蚊子一樣,,恨不得吸干白沃芙的血。
這人和人之間,,到底是什么道理?
知道明鳶是真的生氣了,,高萬支不敢多言,,他生來為奴,,一切都好像是命中定數(shù),不由得他選擇,,他也從未想過選擇。
今日明鳶去請安的時候,,高萬支也跟著去了,然而他只能和大公主遙遙相望著,,可是這樣他已經(jīng)知足,,世人都說太監(jiān)是尿騷的閹人,就連高萬支自己也那么認(rèn)為,。
在他能記事兒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是閹人了,,或者說,他以為自己生來就是閹人,。那個時候,他經(jīng)常小便失禁,,褲子上總有一股子尿騷味,,他干爹告訴他,這就是太監(jiān)的標(biāo)志,,他問干爹:太監(jiān)是什么?
他的干爹告訴他,,太監(jiān)就是供人驅(qū)使的牛馬。
他又問:那太監(jiān)不是人嗎,?
他的干爹篤定地告訴他,,太監(jiān)不是人,,太監(jiān)只有努利干活,,勤快做事,,當(dāng)上了大總管,,才會有出頭的日子,。
在這樣的熏陶下成長起來,,高萬支將他干爹的話奉為圭臬,只是那一天,,他遇見了大公主,榮壽大公主并沒有把他當(dāng)成是驅(qū)使的牛馬,,她就只是把高萬支當(dāng)作自己的朋友,,時常帶高萬支出去玩,。
很久很久以后,高萬支才明白,,原來他自己從前也和平常人一樣,是個平常人,。
...
“你怎么哭了,?”明鳶回頭,看見高萬支正在抹眼淚,。
這高萬支自然是想到自己從前了,不由得哀從中來,,他拼命擦了擦自己的眼淚,,道:“奴才適才想起了兒時之事,,還是有點感慨的,。”
“兒時的事,?說來聽聽~”
高萬支笑了笑,,道:“奴才那些糟精事兒,,怕污了小主的耳兒,?!?p> “好吧,那便不說了,,回宮吧,。”
“好嘞,?!?p> 明鳶拍了拍高萬支的肩膀,,“高萬支,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都有我呢,?!?p> ......
自從發(fā)生了這檔子事兒,,載澤就不再去白家了,對于明鳶的警告,,他還是忌憚的,,雖然平常自己跟載湉夫婦玩的融洽,但是在這件事上,,明鳶一點也不含糊,,君君臣臣,,載澤還是知道分寸的,。
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便是他已經(jīng)明白,,白沃芙不喜歡他,,白沃芙寧愿死也不會從了他,,與其跟一個不愛自己的女人糾纏,,還不如趁這個時間寵幸他的鶯鶯燕燕。
男人,,誰不喜歡順著自己的女人?
本來這件事已經(jīng)完了,,白沃芙成功的甩掉了載澤這個大麻煩,,但是壞事就壞在這里,沒有了載澤的照拂,,白父白母就幾乎是沒有經(jīng)濟來源的,,每個月他們都靠著白沃芙的俸祿過活,但是這老兩口舒坦日子過習(xí)慣了,現(xiàn)在的生活那里能滿足的了他們啊,。
既然滿足不了,,白父就開始瞎琢磨了,最終還是忍不住,,回歸了自己的老本行:賭博,。
一開始啊,白父確實賭贏了很多錢,,但是賭場這個地方嘛,,自古以來,除了開賭場的老板,,其他的人,,都是輸家。
一來二去,,白父便輸了不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