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加入到了達武帶領的第三軍,成為了一名線列步兵。
當我再一次站到戰(zhàn)場上時,,仿佛一只嗜血的魔鬼金盆洗手后再次作案的感覺。
可又很爽,,又能體驗殺人的快感了。
拿破侖皇帝計劃沿著斥候和細作探知的路線翻閱圖林根森林,向萊比錫逼近。
皇帝預想在格拉與敵軍展開決戰(zhàn),,但計劃沒有變化快。
10月5日清晨,,軍隊在左翼的埃爾福特方向發(fā)現(xiàn)敵軍,,他們意圖攻擊法軍在前進是的側(cè)翼,,可他們走地太慢,,甚至沒有追上我們,反而與將要與拉納元帥的第五軍交上了火,。
很快,,在10月10日,一場戰(zhàn)役在薩爾菲爾德打響,。
雖然我沒有參加這場戰(zhàn)役,,可結(jié)果告訴我們,腓特烈大帝時代的普魯士軍隊,,一去不復返了,。
50年前,腓特烈大帝在這里附近的安斯巴赫打敗奧地利軍隊,,威震四方,,并且打贏了幾乎不可能打贏的七年戰(zhàn)爭,可現(xiàn)在,,只是一群不識兵的德意志傻子,。
拿破侖皇帝很敬畏腓特烈大帝,并因此害怕普魯士軍隊,,現(xiàn)在看來,,是多慮了。那個高達似的普魯士軍隊再也回不來了,。
普軍在薩爾菲爾德被法軍完全擊潰,,普魯士的一名名叫路易親王指揮官被我們的驃騎兵軍官擊殺,拿破侖皇帝親自表彰了他,,讓所有的戰(zhàn)士都向他學習,。
三天后,10月13日,,拉納元帥再次與普軍交火,,并且異常激烈,,普軍估計至少有5萬人,拉納元帥逐漸退卻,,可依舊守住了耶拿城,。
拿破侖皇帝立刻下今大部分軍隊加入到耶拿的戰(zhàn)斗之中,讓貝爾納多特元帥的第一軍與達武元帥的第三軍在北面策應,,用以威脅普軍的側(cè)翼,。
所謂戰(zhàn)爭之藝術(shù),就是在戰(zhàn)場上抓住關鍵時刻,!——Napoleon Bonuparte
拿破侖是一個雷厲風行的人,,一旦他發(fā)現(xiàn)了機會,就會立馬抓住并實施,,他從來不拖泥帶水,,磨磨蹭蹭,這讓他在自1793年土倫戰(zhàn)役以來從未嘗過失敗的滋味,,這也造就了他在帝國內(nèi)極高的聲望,,當他振臂一呼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會高叫一聲:“皇帝萬歲,!”而不是鴉雀無聲,。
真是個天才!
“嘿,,小兄弟,,想什么呢?”步兵副隊長拉夫爾對我說,。
“沒想什么,,我就是想…在想皇帝陛下…”
“你是新來的吧,連法語都說不標準,,哪里的人?。俊?p> “奧地利,?!?p> “哦?有趣,,沒想到奧地利境內(nèi)還有革命者,,并且能夠堅定地背叛祖國加入到革命陣營的人。你厲害,!”
“我曾經(jīng)是奧地利軍隊的一名軍人,,參加過奧斯特里茨戰(zhàn)役。”
“哦,?這就更有趣了,,你不僅能在奧斯特里茨戰(zhàn)役中活下來,還投敵了,!你肯定是戰(zhàn)俘,!”
“我不是,怎么可能,,我是經(jīng)過慎重考慮的,!也因為一些事讓我更加堅定了加入革命的想法。嗯…怎么說呢,?我剛開始認為革命是血腥的,,毫無意義的,但當我看到了法軍的頑強以及堅定的意志,,以及巴黎人民的生活水平,,我突然明白,革命的力量是無窮的,,不,,人民的力量是無窮的,?!?p> “嗯,好孩子,,希望你的國度有一天也能成為共和,。”
“為了共和,!”
“為了共和,!”我們兩個舉著樺樹皮做成的碗說道。
喝完了水,,又要繼續(xù)趕路,,前往奧爾施泰特。
下午1時,,我軍到達漢森豪森村,,但令人沒有想到的是,普軍即將到達這里,,達武從望遠鏡里看到了他們標志性的軍服,,他很快做了軍事部署,我作為一名步兵隊長有幸參加,。
“達武元帥,,請下達命令,我愿意為帝國赴湯蹈火!”
達武元帥只是說了幾句話,,讓我感到十分震驚,。
“怎么樣?”
“挺驚訝的…把士兵都叫過來吧,?!?p> “好?!?p> 在漢森豪森村的小路上,,我用著半生不熟的法語對戰(zhàn)士們說:
“戰(zhàn)士們,現(xiàn)在到了帝國考驗你們的時候了,!達武元帥已經(jīng)在望遠鏡中發(fā)現(xiàn)了普軍,,他們?nèi)藬?shù)不少,戰(zhàn)斗力也不在我們之下,,我相信你們當中有參加過奧斯特里茨的勇士,,對于這些人,我要告訴你們,,這場戰(zhàn)役可能比奧斯特里茨還要棘手,!對于未參加過的新入伍的戰(zhàn)士,你們也不要害怕,,他們縱使再強,,也敵不過我們,薩爾菲爾德戰(zhàn)役已經(jīng)說明了這一點,,他們只不過是披著腓特烈大帝光環(huán)的蝦兵蟹將,!我們一定能夠戰(zhàn)勝他們!為了皇帝,!”
“Pour la emporor,!”
“Pour la emporor!”
聲音在整個街道上響起,,如同雄獅的怒吼,,貫穿整個宇宙。
“真的挺意外的,?!崩驙枌ξ艺f。
“確實挺意外的,,我也沒想到達武元帥這么敢打,。真不愧是鋼鐵元帥!”
“他吩咐陣型了嗎,?”
“你是個新兵蛋子嗎,?對面要沖鋒不列空心方陣找死,?或者說,你是個沒用的貴族軍官,?”
“我怎么可能是貴族,!我的名字里不帶德!我…其實是個文官,?!?p> “你這不是胡鬧嗎?投筆從戎也沒你這么干的??!”
“是我父親讓我來這里歷練的,我也沒有辦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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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1時三十分,,戰(zhàn)斗打響,。
普軍騎兵如同排山倒海搬的涌向漢森豪森村,我們屹然不動,,等待合適的距離,。
580…
430…
370…
機會到了。
“列空心方陣,!”
士兵們很快列陣,,錯落有序,內(nèi)外分明,,如同一件藝術(shù)品,,這,大概就是戰(zhàn)爭的美了吧,。
“準備,!”
“裝填彈藥,!”
“發(fā)射,!”
一排排彈藥接連射出,大概有一半的彈片打在了普軍騎兵或者他們的馬身上,,他們接連倒下,,如同枯萎的花朵,不,,普魯士早已枯萎,。
一些幸存下來的普軍騎兵沖入了方陣,可依舊造成不了太多的殺傷,,幾十個士兵被沖倒,,還有幾個士兵被劃傷,血流汩汩,。
但隨著普軍不斷向戰(zhàn)場填油,,很多士兵開始無暇對付,身心疲憊,很多人都硬撐著打完這一槍,,然后歇一會在打第二槍,,而普魯士都是新上戰(zhàn)場的騎兵,精力充沛,,很快,,我們逐漸占了下風。
“報告隊長,,方陣被沖出了一個口子,!普軍騎兵快要涌進來了!”
“好,!”我一把抓起劍,,拔出鞘,高喊著:“退一步者死,!”毅然的沖了進去,,如同一個元帥在指揮幾萬人的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