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老板深深看了他一眼,最終還是松了口。
“鬼這種存在,,要看你怎么理解,。”
李昭問,,“怎么說,?”
孟老板說,,“在不同人的眼里有不同的看法,,在你們眼中,,可能就是一種未知的恐懼,但是對我來說,,就跟普通人沒什么兩樣,?!?p> 李昭:“……也就是說,,這世上真的有鬼……”
孟老板“嗯”了一聲,“不然人死了之后,,靈魂那些又該怎么辦,。”說著,,她還順道安慰了李昭一句,,“不過你放心,不是所有的人死后都會變成鬼的,,只有極少數(shù)比較難搞的才會那樣,。”
李昭表示并沒有被安慰到,,甚至臉都綠了,。
孟老板看他這樣,有些嫌棄的“嘖”了一聲,,“行了,,你該說說你……你那個朋友究竟遇到了什么恐怖的畫面?!?p> 李昭神色有些恍惚的說道,,“那天我那個朋友,他大半夜的接了一通電話,,電話那頭沒有人說話,,就在他以為是誰打錯或者惡作劇的時候,電話那頭傳來了慘叫聲,?!?p> “那慘叫聲太真實了,就像是在耳邊發(fā)出的一樣,,我……我那個朋友當(dāng)時嚇得就順手把電話給掛了……”
孟老板聽到這里,,給他豎起了一個拇指,表示干的不錯,。
李昭尷尬的笑了一下,,然后又繼續(xù)說道,,“然后反應(yīng)過來之后,我……他就打了回去,,因為怕電話那頭的人出事,,但是沒想到,電話沒有撥通,,顯示是空號,。”
孟老板點頭,,“這是鬼來電啊,,那還挺刺激的?!?p> “……”李昭瞪了孟老板一樣,,又繼續(xù)說道,“然后第二天,,大半夜的又來電話了,,這次電話那頭的人沒有慘叫,只是有那種很沉重的呼吸聲,,就好像在那大口大口的喘氣一樣,。”
“我那朋友聽的有些嚇人,,就沒有開口問話,,一直到了最后,電話那頭的人說了句“救我”以后,,就掛了,。”
說到這一段的時候,,李昭的表情有些難看,,就算知道對方是鬼,還是有些忍不住罵了句,,“天天大半夜的打電話過來,,我不用睡覺的啊?!?p> 孟老板:“……”年輕人,,我看你骨骼精奇,是不是暴露了什么呀,,比如你朋友之類的,。
李昭罵了幾句后,又繼續(xù)說道,“反正像這樣的電話被人連續(xù)打了一個星期,,直到三天前最后一通電話,,我當(dāng)時是覺得是有誰在惡作劇,所以最后忍不住罵……問他,,究竟是誰在哪里之類的,。”
“結(jié)果沒想到電話那頭的人居然沉默了一下就掛斷電話,,隨后發(fā)了個短信地址過來,。”
“我當(dāng)時氣的不行,,就干脆站著上面的地址找過去,,想著把人找到就之后,要好好的教育教育他,?!?p> 李昭說,,“結(jié)果沒想到,,人沒找到,反倒是找到了一些一言難盡的東西,?!?p> 孟老板聽的津津有味的,問道,,“什么東西?。俊?p> 李昭表情一言難盡的說了兩個字,,“尸油,。”
孟老板:“⊙ω⊙”
李昭回想到當(dāng)時的那個畫面,,就忍不住又給自己倒了杯茶,,用茶香蓋住了喉嚨里的苦澀。
“就是那種,,浴缸里滿滿的尸油,,不僅僅是浴缸,只要是能夠裝東西的都裝滿了,,就連茶杯都不放過的那種,。”
孟老板指了指他手中的杯子,,問道,,“是這種嘛?”
李昭低頭看了看,對比了一下,,隨后很肯定的點頭,,“對,就是這種……”
這話都還沒說完,,李昭就捂住嘴巴,,一副生無可戀整張臉都青了。
“你能不能別把這事扯上來,?!彼杏X自己剛才喝進(jìn)去的茶都讓他有些不太舒服了。
孟老板笑了笑,,兩手一擺表示自己不說了不說了,。
李昭這才臭著張臉說道,“反正當(dāng)時情況就是這樣,,后來法醫(yī)過來鑒定了,,發(fā)現(xiàn)那些尸油最少是三四個人身上提煉出來的?!?p> “而且不僅如此,,我們還在書房那些地方,發(fā)現(xiàn)了一些用人體骨骼制成的收藏品,?!?p> 李昭說到這里就停了下來,估計是想到了自己當(dāng)時看到的那個畫面,。
孟老板問他,,“那有抓到是誰做下這一切的嘛?”
李昭臉還是青著的,,他點了點頭,,“找到了,是那個別墅的女主人,,死者是她的丈夫和兩個孩子以及一個情人,。”
孟老板感覺自己嗅到了一點八卦的邊緣,。
“女主人為什么要做下這種事情,?”
李昭說,“因為那兩個孩子的原因,?!?p> “嗯?”
“那兩個孩子不是女主人的,。他們是她丈夫情人生下來,,帶回來以收養(yǎng)的名義,。”
“剛開始女主人不知道,,以為是哪個親戚家的孩子,,這后來那個情人覺得自己太委屈了,就找了個機(jī)會上門,,打算把這事跟女主人掰扯開,。”
“她們聊了什么我也不清楚,,反正那天女主人和那個情人起了爭執(zhí),,雙方都動手了?!?p> “就那個情人是個小白花,,跟女主人比確實有些體力不支,然后就……唔,?!崩钫杨D了一下,又繼續(xù)說道,,“最后女主人看事情都這樣了,,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好了,全給解決了,?!?p> 孟老板嗑著瓜子,,聽的也是津津有味的,。
李昭嘆了口氣,“就是可憐那兩個無辜的孩子了,?!?p> 孟老板禮貌的對他這話笑了一下,問他,,“那兩個孩子多大了,?”
李昭說,“一個十一歲,,一個十二歲,,兩個男孩?!?p> 孟老板把瓜子收了起來,,打了個哈欠過后,說了句,,“萬一小白花上門的原因,,就是因為那兩個孩子吵著要一家團(tuán)圓呢,。”
李昭愣了一下,,說了句,,“應(yīng)該不會吧,這都十幾年了,?!?p> 孟老板贊同的點頭,“對啊,,十幾年都忍過來了,,還有什么不能忍的?!背莾蓚€孩子一直在那慫恿,,比如說些想媽媽啊,想一家團(tuán)圓之類的話,。
當(dāng)然,,那些只是孟老板本身的猜測,畢竟一個能夠忍十幾年的人,,不會這么貿(mào)貿(mào)然就上門跟原配把話掰扯開,。
大概人家原配也是知道這事的,只是一只壓在心里沒說,,但是對待兩個孩子肯定是沒有親生的那么好,。
本來一直這樣也沒什么,結(jié)果誰知道一朝掰扯開,,就全軍覆滅了,。
被人孟老板這么一說,李昭瞬間覺得自己之前的推理出了些偏差,,正陷入了思索的狀態(tài)中,。
誰知孟老板還順口點評了一句,“是個狼滅,,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