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期間,,請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寒假作業(yè)一定要用心完成,多的我就不說了,,同學們,,新年快樂!明年見,?!毙芾蠋熜χo大家說再見后就揮揮手,拿起講臺上的教案離開了教室,。
“哦…放寒假啦,!”下面頓時起哄聲一片。
“你這么急干什么,?”顧初原看著安寧著急忙慌的把各科寒假作業(yè)往書包里塞,。
“有點事兒,先走啦,!”安寧看到門口鐘荀的身影,,提起書包就跑了出去。
鐘荀接過她的書包背在自己背上,,“韓天磊和他兩個戰(zhàn)友已經(jīng)準備好了,,我們直接過去就行?!?p> “行,,鐘荀,家里人那邊你可千萬別說漏嘴了,,不然我們得被削死,。”安寧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放心吧,!哥都給你安排得好好的?!辩娷饔行┳ёУ恼f道,。
“臭小子,你當誰哥呢,?!卑矊幪饋硐髁艘幌滤念^。
“哎呀,!鄒安寧,,你可還指著我?guī)湍闳鲋e呢,要善良知道嗎?”鐘荀雖然能輕易躲開,,卻沒有任何躲避的動作,,任她打到自己了才不情愿的說道。
“臭小子,,沒大沒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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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鄒安寧…”韓天磊一看到安寧頓時覺得自己眼神兒出了問題,,想了想才明白自己在軍訓的時候被那個男生涮了。
“教官好…”安寧笑著跟他打招呼,。
“好,,好…”韓天磊有些尷尬的回應,指了指后面的兩個人,,“這是谷智和石佳,,你叫他們骨頭哥和石頭哥就好?!?p> “骨頭哥,,石頭哥好?!编u安寧乖巧的跟他們行禮打招呼,。“這次麻煩你們了,,謝謝你們愿意來幫我,。”
“安寧妹妹客氣了,,你和小荀的裝備都放車后面了,,你還有什么要拿的嗎?”韓天磊指了指后車箱,。
“我要拿的東西都放我表姐房子里了,,一會兒我們先繞那邊一下,我去拿好東西我們就出發(fā),?!卑矊廃c了點頭,對他說道,。
“行,,你把你表姐家的地址定位發(fā)給我?!表n天磊坐上駕駛室,,等他們都上車坐好后就發(fā)動了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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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這樣真的可以嗎,?到時出了什么事,,你爸媽不打死我?。 睆垉毁澩目粗矊幒顽娷?,兩人都已經(jīng)換上了韓天磊專門為他們弄來的迷彩作戰(zhàn)服,。
“放心吧!表姐,,鐘荀都跟我爸媽說好了,,你演技那么好肯定沒問題的?!卑矊幮χ鴮⑶靶┨熳龊玫母鞣N防蟲藥放進背袋里,。
“我演技在你爸面前就是個小學生水平,你可千萬別讓他來問我,,否則我肯定挨不過三句就露底兒了,?!睆垉紫律?,幫她一起整理東西,“都誰跟你們一起去呀,!安全嗎,?”
“安全,放心吧,,是鐘荀他們一個大院兒的,,幾代的交情了?!卑矊帀旱吐曇舾v,。
“那我等一下跟你一起下去看看,你可一定要小心,,你從小就懂事,,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表姐也不勸你了,,但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平平安安的,知道嗎,?”張儷幫安寧把背包背好,,還不忘各種囑咐。
“放心吧,!表姐,,好了,我們下去吧,!你記得戴口罩,,你現(xiàn)在可是大明星,我可不想還沒出發(fā)就被你粉絲拍了發(fā)網(wǎng)上?!卑矊幪嵝阉?。
“知道啦!”張儷將口罩拿出來,,戴好后又提起旁邊給他們準備好的零食和水,,才跟在他倆身后往外走。
“你好,,我是安寧的表姐,,安寧就拜托你們了,這個是我的電話,,如果有什么事,,請一定要聯(lián)系我?!笨吹巾n天磊后,,張儷上前跟他打招呼說道。
雖然對于對方下個樓還要戴著口罩有些奇怪,,韓天磊也沒多問,,將電話號碼接了過來,輸入到了自己手機里,,“行,,放心吧!哥幾個肯定不會讓一小姑娘出事的,?!?p> “謝謝你們了!這些是我給你們準備的一些東西,,你們在路上吃,,請一定要照顧好他們?!睆垉珜⒆约簻蕚浜玫臇|西交給韓天磊,,才回過頭,細細的交待了安寧幾句,,這才讓他們走了,。
顧初原遠遠看見穿著一身軍綠迷彩的安寧和鐘荀,正想跑上去跟他們打招呼,,但此時安寧就已經(jīng)跟她旁邊戴口罩的女人揮揮手,,上車走了。
等他跑近,,才注意到這就是安寧說的那位當明星的表姐,,雖然她戴了口罩,,但知道她樣子的人還是能一眼就認出來,而他在知道她是安寧表姐后去網(wǎng)上搜了一下她的資料,,所以能一眼就認出來,,忙上前打招呼,“表姐好,,我是安寧的同學,,她這是去干什么?”
“咦,?”張儷有些奇怪的看著眼前的男生,,這個男生長得非常俊,,以她在娛樂圈見過那么多帥氣男明星的眼光來看,,眼前這個男孩子長得跟那些男明星比起來也絲毫不遜色,給人的感覺也非常干凈舒服,,是讓人第一感覺就非常容易產(chǎn)生好感的面相,,她指了指自己,“安寧告訴過你我是她表姐,?”
“是的,,上次她來我家里給我過生日的時候告訴我的,,我家就在旁邊6幢,。”顧初原指了指自己家的位置,。
“哦,,你是她那個班長呀!”張儷恍然大悟,,上次安寧因為下雨去她那里住了一晚,,有聽她講起過這個班長,她知道兩人的關(guān)系還不錯,。
“是的,,表姐,安寧要去哪里,!”
“她呀,!跟鐘荀他們?nèi)ネ媪耍昧?,你剛放學吧,!快回去吧!以后等安寧回來了,,你跟安寧一塊去我家玩哈,?!?p> “好的!謝謝表姐,,那表姐,,我先回去了,再見,!”顧初原知道她不愿多說,,只好禮貌的跟她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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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妹妹,,你行呀,!”韓天磊贊揚的看了眼旁邊的安寧,這小女生真是不錯,,跟他們走了這一路,,不掉隊,不喊累,,體力和耐力都不錯,,比一些剛?cè)胛榈男卤紡姟?p> 安寧一邊調(diào)整著自己的呼吸,一邊搜尋著路邊的藥草,,對于采藥這事,,她其實已經(jīng)很熟練了,畢竟自己那一世就經(jīng)常出去自己采藥,,這次之所以要和鐘荀一起,,還叫上了鐘荀的朋友,是因為他們要去的地方比較危險,,而之所以要去這一趟,,是因為她最近研制的固元丹缺少了兩味主藥,她曾經(jīng)用了其他藥材頂替,,結(jié)果成藥的藥效非常喜人,,而這種頂替后的藥效最多能達到按照安寧按照上古藥方研制出來的新藥方制成的藥預期效果的十之一二,雖然能有這樣的效果已經(jīng)讓安寧開心不已,,但看著外公和師傅師母一日不如一日的身體,,她還是希望能夠找到這兩種早已銷聲匿跡的藥材,讓她能夠按原本預想的藥方配出固元丹,,而這兩味藥它們只在一些古醫(yī)藥方上出現(xiàn)過,,這段時間她查遍了各類相關(guān)書籍,最后,,把這兩味藥材的出處圈定在了神龍架原始森林內(nèi)圈,,那里人煙罕至,瘴氣彌漫,,環(huán)境惡劣,,普通人沒有辦法進入其中,,有一些膽大的探險者曾經(jīng)想硬闖里面,無疑都失敗了,,嚴重者進去了就再也沒出來,,一些并未深入只在外圍的探險者出來也是滿身傷痕,五臟六腑均被毒氣侵蝕,。安寧此次想去的地方就是內(nèi)圈的外圍部分,,所以來之前她故作對于這方面的病情感興趣的樣子請師傅帶她去查了那些中毒者的醫(yī)案,并根據(jù)他們的中毒特征研究了好幾種解毒丸,,剛好有一位差不多病例的探險者,,在ICU躺了半個月了,安寧師傅因為是大國手,,所有他說要幫忙治療時,,病人和病人家屬都求之不得,而安寧師傅把病人的診斷治療全部都放手給了安寧,,他只負責在一邊稍加指點和確認安寧的藥方,,安寧那半個月除了學校,幾乎是住到了醫(yī)院里,,方便她時時觀察患者的情況,,不敢有絲毫大意,然后根據(jù)對方的情況調(diào)整藥方,,拿給師傅過目后方才下藥,,等那人轉(zhuǎn)到了普通病房安寧才停止了醫(yī)院學校兩頭跑的日子,將醫(yī)案仔細的整理出來交給了師傅后這件事才算結(jié)束,,這也讓她對于此去多了一些信心,,再加上韓天磊他們都是某特種部隊出來的,,面對這種環(huán)境,,也是非常有經(jīng)驗了,就更讓她添了幾分底氣,。
半個月后,,安寧是被鐘荀背著出來的,她在采藥時不小心吸入了一絲瘴母之氣,,好在另外幾人都戴了防護級別很高的防護面具,,所以才能在瘴母炸裂的時候躲開那些瘴氣,而安寧吸入瘴氣是因為她采藥時需要聞藥材的味道來辨別,,所以只戴了普通的防護口罩,,方便她隨時摘下口罩,在看見非虹非霞的瘴母炸裂時她反應也不慢,,在瘴母香氣彌漫以前,,就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將口罩戴好,,頻住呼吸快速遠離那里,但終究還是沒能跑的過瘴母之氣飛散的速度,,吸入了一絲進入體內(nèi),,鐘荀立即給她喂了解毒藥,但瘴母之毒不同于普通瘴氣,,安寧幾乎是在吸入瘴氣的那一瞬間就迷糊了,,用軍刀狠狠的往大腿上割了一刀才稍微保持了一點神智,費力將剛采到煉制固元丹的最后一份藥材放進專門存放藥材的藥箱里放好,,因為這藥材真的非常難尋,,且得來不易,她不知道自己此生還有沒有這么好的運氣能遇到第二株,,做完后她才飛快的寫了一張藥方交給鐘荀,,但很快,被刀割傷的地方也已經(jīng)沒有了感覺,,她感覺整個人都麻木僵硬了,,鐘荀嚇得不輕,好在他也是從小接觸中醫(yī)的,,也一直在為以后考軍醫(yī)做準備,,基礎(chǔ)打得十分牢靠,安寧開的藥材都是他們來之前身上備著的,,所以很快他就按照藥方把藥煎出來喂她服下,,看著她在服下藥后,稍微緩和了一點,,連忙背著安寧在韓天磊幾人護送下飛快下山,,一到有信號的地方立馬聯(lián)系上了自己爸爸,并且將送安寧到了最近的醫(yī)院,,韓天磊這一路也算是見識到鄒安寧和鐘荀這種從小學中醫(yī)的孩子的與眾不同,,以往他覺得鐘荀就是靠著自己人高馬大,有著一骨子力氣才能將大院兒的孩子們都打得服服帖帖的,,而到了部隊訓練也完全靠他一身的體力惹得各大隊長都對他虎視眈眈,,而安寧也不過是鐘荀這小子喜歡的小女孩,雖然他帶了兩個戰(zhàn)友一起過來,,但開始真沒把這件事當回事兒,,不過以為兩孩子突發(fā)奇想想探險又害怕,才叫了他來幫忙保護,,因為鐘荀找他時說的也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而他也不過是因為鐘荀跟他的交情,也因為鐘荀是他看好進自己大隊的好苗子才愿意來這么一趟,,但經(jīng)過了這一次,,他徹底的對他們改觀了,,無論是他們一路上來面對各種草藥時對草藥的生長習性、炮制手法和功能藥效的如數(shù)家珍,,還是在面對危險時的臨危不亂,,都刷新了他對于兩人的看法,看著安寧在吸入瘴氣時毫不猶豫的往自己身上動刀子,,那干凈利落的勁兒,,就是部隊許多大男人都沒辦法下得去手,看著鐘荀雖然怕得全身打顫,,卻能立即快速反應的分毫不差的抓藥煎藥,,他真的覺得自己看到了他們身上屬于醫(yī)者的那種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