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 金家演武5
在家族執(zhí)法長老的協(xié)調(diào)下,,五十六名子弟很快就抽取了竹簽,。
執(zhí)法長老面無表情的提醒一聲道:“竹簽都已到手,十息的時間,,盡快找到各自的對手,?!?p> 一時間,,聚集在一起的家族子弟喧囂四散,各自尋找起了對手,。其中高興的無疑是抽了個比較弱的對手,,有望在第一輪中拿下戰(zhàn)功的,當(dāng)然,,有高興的,,自然也就有失落的,那些抽到比自己厲害的,,只能怪自己運(yùn)氣不好,。
十息時間一過,兩個抽到一號竹簽的人,,已經(jīng)在執(zhí)法長老的督促下登上了擂臺,。
這兩人均是旁系子弟,武道修為也均是四階,,基本上沒什么看點(diǎn),,特別是金陽,他可不會去關(guān)注這個,,他只關(guān)心自己的對手,。
直到臺上到了第五戰(zhàn)時,金陽才來了點(diǎn)興趣,,金樺抽到了五號,,第五個出場的就是他,而他的武修很高,,算得上子弟中第一人了,,這一點(diǎn)金陽是知道的,所以他必須要看看,,金樺到底有多厲害,。
至于金樺的對手,倒也并非無名之輩,,同樣來自主支,,金家五郎,金景,,但他面對的是金樺,,只能算他倒霉。
金景作為主支子弟,,出身于三叔金德家,,天賦絲毫不弱于大郎金元,卻因?yàn)樾×藘蓺q,,武道修為就稍弱了點(diǎn),。只可惜,,他的運(yùn)氣不好,偏偏在他第一輪時,,抽到了金樺,。
上臺之后,金景和金樺相互一禮,,各自手持竹劍拉開了架勢,,別看兩人同是五階,可五階也是有著極大不同的,,金景才到五階不久,,而金樺達(dá)到五階已有兩年以上,兩相對比,,金景又如何是金樺的對手,,雖然武斗是可以認(rèn)輸?shù)模@么多年過來,,從沒有一人在擂臺上這樣做過,,所以金景自然不會認(rèn)輸,怎么也得和自己的二哥比劃一番,,即便知道自己肯定不敵,。
“五弟,看招,?!贝蠛纫宦暎饦逡粋€躍身到了金景身前,,接著就是一劍劃過,當(dāng)真如行云流水一般,,絲毫沒有多余的動作,。
金景倒是一劍把這招給擋下了,但他在格擋時便知道,,自己恐怕過不了十招,,因?yàn)榻饦逯駝ι纤┑膬?nèi)勁力道很大,這不是他能夠抵擋的,,最重要的是,,他知道,這僅僅是金樺試探性的出招,,真要是金樺認(rèn)真起來,,他又哪里是對手,更何況金樺的速度比他快多了,,他能擋下一二來就已經(jīng)不錯了,。
幾劍之下,,金景確實(shí)一路敗退,這并不是他所想的,,但他卻沒有辦法,,真的是無力抵擋,就在金樺一劍刺向他,,他閃身一避的時候,,金樺已近收了劍,并拱手言道:“五弟,,承讓了,。”
到此,,金景才看到,,自己已經(jīng)出了擂臺的戰(zhàn)圈,一連八招,,輕易取勝,,確實(shí)看得金陽有些齜牙,他敢保證,,如果是自己,,絕對過不了五招,金景的格擋和身法已經(jīng)很不錯了,,就這樣被輕易的擊退到了邊緣,,明擺著金樺是沒有出全力的,他也只能希望,,后面別遇上他,,真要是遇上了,根本就不用打,,直接認(rèn)輸?shù)昧?,反正,他是絕對做得出這種事的,。
執(zhí)法長老隨即唱喝道:“第五場,,二郎勝?!?p> 等兩人下去后,,執(zhí)法長老又唱喝道:“第六場,開,,對手上場,。”
臺下,金陽湊到了金月身旁,,言道:“月姐姐,,沒想到二哥這么厲害,五哥也只能自認(rèn)倒霉了,,我倒是想問問你,,若是你對上二哥,能與她戰(zhàn)多久取勝,?”
金月倒是回答得相當(dāng)委婉,,她望向了一旁的大伯說道:“二哥劍法凌厲,我能于他戰(zhàn)至平手便不錯了,?!?p> 金陽隨眼一看,金月看向了不遠(yuǎn)處的大伯,,便會意的笑著道:“呵呵,,姐姐說的甚是。我倒是想問問,,又是那個倒霉鬼遇上了你呀,?”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出來,,不遠(yuǎn)處的一道眼神便憤恨的望向了姐弟倆,。
“你說的倒霉鬼就是我?!苯馂]杏眼圓睜,,沒好氣的瞪著金陽這個幸災(zāi)樂禍的混蛋。
金三娘,,本名金瀅,,是金景的親姐姐,同樣出自三叔金德家,,乃是三叔家的嫡長女,,她這一輪抽到的對手恰恰是金月,這對姐弟倆來說,,確實(shí)夠倒霉的。說起來,,還真是姐弟有難同當(dāng),。
說起來,如果沒有金月的話,,她絕對是家族子弟女子中最為耀眼的明珠,,可偏偏有個金月?lián)踉诹怂那懊妫幢闶窃倥Γ胍^金月都是不可能的,,只能被其光芒所掩蓋,。
兩年前,她便到了武道五階,,這便是金瀅引以為傲的資本,,即便和大郎金元相比,也是不遑多讓的,,在本家子弟中也就僅僅輸給了金樺半籌而已,,至于金月,是人都知道,,她不過是個頂著金家姓氏的外人罷了,。
可惜的是,就是這么一個外人,,不僅在天賦修為上搶走了本來屬于她的光環(huán),,甚至連容貌也是完全的碾壓了她。對于抽簽的結(jié)果,,或許金月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覺,,可對金瀅來說就完全不同了。
見金瀅不太高興,,金陽便訕訕一笑道:“三姐,,方才小弟是開玩笑的,還望三姐勿要往心里去,?!?p> “哼,真不知曉家里是怎么想的,,一個外人而已,,都騎到主支子弟的頭上去了?!?p> 金瀅自然不會跟金陽去計(jì)較,,但還是含沙射影的嘟囔一句,雖然聲音壓得很低,,卻偏偏還能讓金月以及金陽聽見,。
背地里,金瀅類似的論調(diào)就不少,,只是沒像現(xiàn)在這般當(dāng)面挑明,,他剛才那番話,已經(jīng)不僅僅是針對金月了,,明顯已經(jīng)將金陽也包含進(jìn)去了,。家族內(nèi),誰不知道,金月之所以有如此高的待遇,,說到底還是在金陽的身上,。
對于這番冷嘲熱諷,金月表現(xiàn)的倒是很淡然,,仿佛沒有聽到一般,,可金陽就不干了。
“三姐,,你這話說出來就不嫌自己丟人,,月姐姐雖非血親,但也是阿翁認(rèn)下的孫女,,至于所謂騎到其他人頭上,,除了證明他們的無能和嫉妒外,還能證明什么,?有嚼舌根的工夫,,不如像二哥那樣勤奮修習(xí),到時,,我這個做弟弟的自會打心里敬佩,。”
被人說無能和嫉妒,,金瀅如今的臉上立即就蒙上了一層陰影,,但她似乎又找不到什么好說的,也僅僅冷哼了一聲便沒在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