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玲瓏他們在縣城之中早就訂的客棧,,回到縣城之中的客棧里面,,柳玲瓏又給韋千奇要了一間房。
韋千奇匆匆地鉆進了自己的房間,。
這一番經(jīng)歷讓他們一行六個人早都已經(jīng)身心疲憊。
尤其是顧大師斷了一條手臂,,急需救治,。
所以大家對韋千奇的行為也并沒有感到奇怪。
韋千奇鉆進房間的第1件事情就是小聲的呼喚著,,“你在哪里,,快出來和我說說話?!?p> 可是不管韋千奇再怎么呼喚,,也聽不到一絲一毫除了他自己發(fā)出的聲音之外的任何聲音。
韋千奇不禁感到非常的郁悶。
這個之后他幾乎已經(jīng)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在馬家莊里和他說話的,,就是那個少女留在她肚子里面的孩子,。
如果有人對別人說自己肚子里面的孩子和自己聊天說話的話,這個人一定會被別人認為是個瘋子,。
但是經(jīng)歷了冰雪平原之行后,,見過昆侖派的那些大能,也見過楚白衣和葉凌波的能耐,,所以韋千奇非常相信,,既然連飛天遁地的神仙都存在,那么他肚子里的孩子能夠和他說話,,就一點兒不稀奇了,。
可惜那個孩子現(xiàn)在好像根本就不想搭理他一樣,不管他怎么呼喚,,也沒有做出半點回應(yīng),。
韋千奇無比郁悶的坐在床上。
他忽然覺得就算是自身的存在都是一個謎,。
身邊的那把劍,,僅憑劍身上發(fā)出的光芒,就能夠令馬家莊的那些怪物全都灰飛煙滅,,就算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那把劍是多么牛逼的存在。
可惜的是那把劍根本就不聽他的使喚,,消滅馬家莊里的那些怪物,,恐怕也是那把劍自己的意愿主動出鞘的。
那把劍如果不是自己主動出鞘的話,,就算是他使出吃奶的力氣,,也沒有辦法把那把劍拉出鞘。
這樣一來的話,,就算是那把劍再怎么牛逼和他之間也沒有一毛錢的關(guān)系,。
韋千奇始終也得不到肚子里那個孩子的回應(yīng),只能坐在床上呆呆的盯著自己的肚子,,那種目光,,十足的像是一個怨婦。
他肚子根本就沒有任何異常,,甚至無論他怎么感應(yīng),,也感應(yīng)不到自己的肚子里,有另一個生命的存在,。
如果不是在馬家莊里那個孩子主動說話,,指點他如何消滅馬家莊里的那些怪物,,他甚至都以為,當(dāng)初在冰雪平原上,,那個少女和他所說的一切都是在開玩笑,。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證實了自己肚子里那個孩子是真實存在的。
這個時候他的心中反倒是一片茫然,。
那么這個孩子和他之間究竟算是怎么回事呢,?
在自己的肚子里孕育出的孩子,豈不是就是自己的孩子,。
但是一個男人肚子里孕育出一個孩子,,這豈不是成了一個千古奇談?
這種事情說出去會有人相信嗎,?
而且這種事情就算打死他,,他也不會對別人說的。
可是一個孩子不可能永遠的待在肚子里面吧,,遲早要降生的,。
作為一個男人,到時候要怎么生孩子,?
如果把這個孩子生出來之后,,他到底是爸爸還是媽媽呢?
在沒有感應(yīng)到這個孩子存在之前,,他甚至覺得這件事情只不過是一個荒誕的玩笑罷了,。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證實了,這個孩子的確是在自己的肚子里面,。
他的心情產(chǎn)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甚至在他的心中還有一種隱隱的期待,當(dāng)這個孩子降生之后會是什么樣子的,?
可是同時他心里又有一種很深的恐懼,,那就是如果這個孩子生下來之后,他要怎么把他帶大,,他是不是能夠照顧好這個孩子?
盡管經(jīng)歷了馬家莊的事情之后,,他早已經(jīng)身心疲憊,,但是此刻卻思緒混亂,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入睡,。
就這樣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了一夜,。
一晚上的時間,對于困擾的他這些問題,,他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
第二天一早他頂著一雙黑眼圈兒出了自己的房間,。
柳燕是第一個看到他的人,看到他這副樣子不禁嚇了一跳,,很關(guān)切地問道:“你這是怎么了,?”
看到柳燕之后,韋千奇的心中忽然產(chǎn)生了一種很親切的感覺,。
因為在這個世界上他沒有親人也沒有朋友,,唯一認識的就是柳玲瓏他們五個人。
也許在柳玲瓏他們五個的心中,,韋千奇只不過是曾經(jīng)和他們一起出生入死的戰(zhàn)友,。
可是在韋千奇的心中,卻已經(jīng)把他們當(dāng)成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了,。
曾經(jīng)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戰(zhàn)友,,而且是這個世界上自己最親近的人,和他們之間還有什么秘密呢,?
韋千奇忽然一把拉住柳燕,,說:“我有些事情想問你?!?p> 柳燕點了點頭,,“有什么事你就問吧?!?p> 這個時候無不知和莫道人也從房間里面出來了,,看到韋千奇和柳燕兒拉拉扯扯的樣子,兩個人的目光之中都有些好奇,。
韋千奇臉上一紅,,十分尷尬地說:“咱們能不能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
柳燕咯咯笑道:“小弟弟,,你是不是對姐姐我動什么壞心思了,,非要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你要是有這個心思的話,,當(dāng)姐姐的自然無所謂,。”
韋千奇的臉上更紅了,,就像是蒙了一塊紅布,,甚至連頭都不敢抬一下。
柳燕說:“跟姐姐到房間來吧,,讓姐姐教教你怎么做一個真正的男人,。”說著拉著韋千奇的手,,把他拖進了自己的房間,。
吳不知和莫道人兩個人望著他們的身影,,臉上的表情全都是怪怪的。
韋千奇本來是有事情想要問柳燕的,,現(xiàn)在房間里只有他們兩個人,,反倒一時之間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開口了。
柳燕兒也收起了那副調(diào)笑的表情,,“有什么事情你就說吧,,一個大男人怎么就扭扭捏捏的?”
“我……”韋千奇張了張嘴,,盡管他已經(jīng)想了一晚上,,但是真正到了這個時候還是沒有辦法開口。
柳燕好奇地盯著韋千奇,,“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就像是一個害羞的小男生在馬家莊和那些怪物作戰(zhàn)時的那個狠勁兒,跑到哪里去了,?”
韋千奇咬了咬牙問道:“你生過孩子嗎,?”
他這句話說完,迎來的是劉燕的一個大爆栗,,柳燕氣呼呼的插著腰說:“你姐姐我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你居然問出這樣的問題來,要不是看在平時你還比較老實的份上,,今天我就要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