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郭永言滿臉痛惜之時,,王鳳龍的眉心飛出一道刀形印記,,直直的飛入郭永言的眉心。
王鳳龍的臉色在這一刻變得有些蒼白,,聲音低沉的說道,。
“你修煉的力量過于駁雜,,這樣雖然前期進境很快,但是到了后期,,想要進步卻是千難萬難,。”
王鳳龍從椅子上站起,走到郭永言身前,,繼續(xù)說道:“我剛才賜予你的,,是我的成道功法—血戮刀法。你要走的路還很長,,我希望你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可以獨當一面的強者,而不是現在這樣…只知道借取別人力量的可憐蟲,?!?p> 目光深邃的看著郭永言,王鳳龍從自己的指尖逼出一滴金色的血液,,甩進郭永言的眉心內,,解釋道。
“這是我的一滴精血,,可以讓你在必死的情況下,,回到這里。不過我希望你是依靠自己的力量走出的輪回,,而不是被人捶死從而走出的輪回,。”
王鳳龍伸手將郭永言的身軀向后推去,,嘴里說道:“去吧,,等你回到這里,你將會明白一切,!”
血紅色的漩渦突然出現在郭永言的身后,,仿佛猙獰巨獸般,一口將郭永言吞下,,隨即消失不見,。
郭永言消失的這一刻,透過血色,,仿佛看到王鳳龍身后是一片無邊無際的血海,,一個頭發(fā)花白,頭頂戴著寶塔的老道士,,一個身穿龍虎道袍的青年道士,,三人笑瞇瞇的看著郭永言陷入血色漩渦。
郭永言作為一個普通人,,承受不住不斷加速的旋轉,,眼睛一閉,眼前一黑便昏迷了過去,。
王鳳龍與兩個道士坐在一座通天高山的山頂,,伴著氤氳的霧氣,,喝著絕世佳釀。
“小子,,沒想到你這么果決,,連混沌秘寶都拿出來了。嘖嘖嘖…現在的年輕人,,了不起?。 ?p> 頭戴寶塔的老道士美滋滋將杯中酒液喝干,,滿臉陶醉的說道,。
“哼…還不是你們兩個老不死的算計我。不過我既然收了他做徒弟,,就不會和某些人一樣,,只想拿好處而不出力!”
王鳳龍不加掩飾的說著,,將兩個道士的遮羞布撕掉,,弄的兩人根本找不到反駁的理由,只能臉色通紅的低著頭,,默默的喝著酒,,不敢說話。
“行了,,我已經盡了我最大的力,,并且將郭永言與我們的因果全部斬斷,任誰也算不出這里發(fā)生過的事情,。剩下的只能看郭小子自己的造化了,!”
兩個道士同時點頭,龍虎道士突然開口:“小子,,你把郭永言送到了什么地方?現在的情況,,已經進入非常緊急的時刻,,我們沒有那么多的時間等待了!”
王鳳龍喝掉手里的酒液,,隨意的說道:“輪回…”
砰…
巨大木桶破碎的木屑帶著雪花,,擊打在昏迷在街道旁的郭永言臉上,雪花帶著涼意將郭永言從昏迷中驚醒,。
伸手撫摸自己的臉龐,,手指碰觸到清涼的雪水帶來的濕潤感,郭永言將手放到自己的鼻子下面聞了聞,,不是血,,只是干凈的雪水。
只是看了一眼有些昏暗的街道,郭永言便陷入沉睡,,等他再次醒來,,已經是艷陽高照的午后。
“你醒了,?來喝杯溫水吧,!”
一位年齡在25左右的女人,扎著圍裙,,手里拿著杯水掀開門簾走進屋里,,對著郭永言說道。
“這…這是哪里,?”
郭永言聲音沙啞的問道,,他只記得自己被王鳳龍扔進血色漩渦,再次醒來便到了這里,。
“這里啊,,這里是謝爾茲鎮(zhèn)?!?p> 婦人將水遞給郭永言,,滿臉和善的說道,此時門口鉆進來一個可愛的小女孩,。
“媽媽,,那個被海浪沖上海岸的人醒了?”
小女孩一進屋就躲在他媽媽的身后,,怯頭怯腦的問道,。
“醒了啊,你不是有很多問題想要問他呢,。等他休息一會,,吃過飯,你自己去問他吧,!”
婦人寵溺的摸了摸小女孩的腦袋,,隨后帶著小女孩離開房間,讓郭永言能有個安靜的環(huán)境休息,。
不久后,,從打開的房門處飄來飯菜的香味。
躺在床上,,郭永言感受著有些虛弱的身體,,無奈的搖頭,還是太弱啊,,被人像小雞子一樣扔來扔去,,這就是弱者的悲哀,。
將自己的精神聚集在眉心處,之前王鳳龍傳承給他的血戮刀法印記,。
“小家伙,,當你看到這個傳承的時候,說明你已經成功進入輪回,,至于是一個什么樣的世界,,要看你的運氣了?!?p> “不要怪我,,我也是為你好。因為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我在這個傳承中,,給你留下了兩樣東西,一滴可用于強化身軀的本源血液和記錄血戮刀法的傳承印記,!”
“每次當你成為所在世界最強者的時候,,就是你前往下一個世界的時候,加油吧少年,!”
聽完王鳳龍的話,,郭永言對于自己失去諸多寶物后的失望變得淡了一些。
不管是怎么樣的世界,,實力都是第一位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們看看,,什么叫做絕世天才,!”
從傳承空間中取出血戮刀法,郭永言認真的從頭看了一遍,。
整本功法包括心法血戮決,,身法血影迷蹤,刀法血戮七式,!
只是簡單的閱讀,,郭永言只覺得這本功法博大精深,雖然只有刀法只有七招,,但是每一招都給人一種大道至簡的感覺。
記下血戮決后,,郭永言取出那滴血液,,毫不猶豫的吞入口中,盤膝坐在床上,,運轉心法煉化血液中逸散出來的能量,。
一絲絲一縷縷的能量在郭永言細小的經脈中運轉,,經過兩個大周天的運轉,血滴的能量消耗完畢,。
原本虛弱無比的郭永言,,只覺得自己渾身充滿了力量,仿佛一拳可以打死一頭牛,。
面色紅潤的郭永言,,穿好鞋子,掀開門簾走出房間,,就看到小女孩從外面推門進來,,高聲呼喊著。
“媽媽,,那個幫我們的大哥哥已經被綁了兩個星期了,。他好像很虛弱,好像隨時都會死去一樣,!”
嗚嗚嗚…小女孩低聲哭泣,,一邊抹掉眼角的淚水,一邊抽泣著說,。
“大哥哥是個好人,,我們能不能救救他呀!”
“我們…”
聽到自己女兒的話,,婦人想起半個月前救下自己女兒的那位年輕的少年,,用綠色頭巾綁住頭發(fā),拿著三把刀的少年,!
放下手中的鍋鏟,,婦人將小女孩摟入懷里,滿臉的無奈,,她也想救下那個少年,,但是面對就像一座大山一樣壓在謝爾茲鎮(zhèn)頭頂的蒙卡上校,她也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