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試探
夜里,,于英澤偷偷潛進(jìn)東宮來找南宮瑾瑜,。
“不是不讓你回來嗎,?”南宮瑾瑜擔(dān)憂的說,。
“殿下放心,沒有人發(fā)現(xiàn)屬下,。”
南宮瑾瑜警惕的看了眼門外,見沒什么動靜,,才放下心來。
“殿下,,小殿下呢,?”于英澤問他說。
“她去廚房給我拿藥了,?!?p> “哦”
“此番前來,你可是查到了什么,?”
“殿下,,屬下查到,紅柚是水陽縣人,,她的父母的確都曾在宮里當(dāng)差,,她自小便和祖母住在一起,前陣子她的父母離世,,她才從水陽來到京城的,。”
“那她父母的死因查到了嗎,?”
“宮里的記錄只說是病故,,其他的什么都沒寫,。”
“那她和丞相府的關(guān)系呢,?”
“查不到,,丞相的人一直都隱藏的很好,不然也不會讓她在東宮潛伏了一個月,,我們都沒有察覺,,不過殿下可以想辦法試探一下紅柚,看她和那名進(jìn)宮告假的侍衛(wèi)有什么關(guān)系,?”
“你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一開始屬下審問時,紅柚是拒不認(rèn)罪的,,后來屬下帶人在她的房間里搜出了包著毒藥的桑皮紙,,她才供認(rèn)不諱,屬下記得在她的房間曾經(jīng)看到一個香囊,,就在剛剛,,屬下去搜查那侍衛(wèi)的房間時,也看到了一個一模一樣的香囊,?!?p> 南宮瑾瑜聽完便明白了,于是說:“好,,我會想辦法問問她的,,英澤,你先走吧,!”
“是”
說完于英澤就又偷偷出去了,。
不一會兒,靳瑤端來南宮瑾瑜的藥,,南宮瑾瑜忙走上前,,問她說:“他們沒有為難你吧?”
“沒有,,殿下,,他們只是派了一個士兵一直跟著我,看著我而已,?!苯幇阉庍f給他,又說:“殿下,,快喝藥吧!”
南宮瑾瑜端起來,,一口便喝了下去,,然后把藥碗放到桌上,,這時靳瑤突然伸出右手,攤開來,,從掌心露出一顆糖,,然后小聲的對南宮瑾瑜說:“給你”
“哪來的?”
“我在廚房偷偷拿的,?!?p> 南宮瑾瑜看著那顆糖,竟情不自禁的笑了,,他從不吃糖的,,可這次他竟接了過來。
靳瑤見他把糖放進(jìn)了嘴里,,才說:“殿下不知道,,那士兵看的我可嚴(yán)了,什么都不讓我拿,,這是我故意把勺子碰到地下,,讓他幫忙去撿的時候,才偷偷拿的,?!?p> 看到她因?yàn)橐活w糖而滿臉自豪的模樣,南宮瑾瑜竟然有些感動,,好像很開心,,但好像又說不清楚。
他靜靜地看著她,,許久,,才說了句:“多謝你?!?p> “殿下不必客氣,。”
“羽化,,有件事我需要你幫忙,。”
“什么事,?”
“明日一早我假裝病重,,你在朝陽殿里大鬧一場,大喊是那侍衛(wèi)害了我,,你要讓他償命,,再向丞相申請去見那名侍衛(wèi),等到丞相帶你去見他的時候,,你就問他,,為什么要陷害我,,他一定會矢口否認(rèn),然后你就故意把‘紅柚下毒害我,,你必讓她償命’這些話說給他聽,,看看他的反應(yīng)?!?p> “好,,只是殿下,為什么要在他面前提紅柚呢,?”
“英澤剛剛來找我,,說懷疑紅柚和那侍衛(wèi)關(guān)系匪淺,讓我想辦法試探他一下,?!?p> “原來是這樣,殿下,,我一定不辱使命,。”
第二天一早,,南宮瑾瑜果然躺在床上,,假裝昏迷,靳瑤一邊敲著門,,一邊大喊道:“來人啊,,快叫太醫(yī),殿下昏倒了,,快來人啊……”
門口的士兵連忙跑去向丞相稟報(bào),,丞相便命人把太醫(yī)請了來。
太醫(yī)為南宮瑾瑜診脈,,靳瑤又大喊:“都是那個侍衛(wèi),,害了殿下,我要?dú)⒘怂??!闭f完就往門外跑去,卻被門口的士兵攔下了,。
“小殿下不能出去,。”士兵阻攔她說,。
“讓我出去,。”靳瑤態(tài)度強(qiáng)硬,可士兵也不敢抗旨,,只能不理她,。
她便又說:“我要見丞相?!?p> “丞相大人正在審案,此刻不方便見小殿下,?!?p> 靳瑤聽完,只好再回到屋子里來,,只見她拿起桌上的茶壺,,猛的摔在了地上,然后大喊:“我要見丞相,,我一定要見丞相,,你們,要么帶我去見丞相,,要么就直接帶我去見那個侍衛(wèi),。”說話的時候,,一個接一個的茶杯被摔在地上,,南宮瑾瑜聽到摔東西的聲音,嚇了一跳,,險(xiǎn)些沒露了餡兒,。
“是他害了殿下,我要?dú)⒘怂?,我要?dú)⒘怂笔勘鴤円娊幦绱?,都沒了主意,只好去請丞相,。
“讓我見他,,我要見他,我要把他千刀萬剮……”靳瑤摔完了杯子又去摔書架上的書,,南宮瑾瑜聽著,,不禁覺得有趣極了,可他只能強(qiáng)忍著笑意,,不敢做聲,。
不一會兒,丞相趕了過來,,見到一地的杯子和書籍,,嚇了一跳,他忙走到靳瑤的面前,輕聲詢問道:“不知小殿下因何發(fā)這么大的火???”
“都怪那個侍衛(wèi),誣陷殿下,,殿下才會因?yàn)樯鷼?,?dǎo)致病情加重,我要見那個侍衛(wèi),,我現(xiàn)在就要見他,。”
“小殿下息怒,,微臣現(xiàn)在正在審問他,,晚些時候微臣再帶你去見他,好不好,?”
“不好,,我現(xiàn)在就要見他,要么你現(xiàn)在就讓我見他,,要么我就把這里的東西都砸了,,到時殿下醒了,我就告訴他說你們欺負(fù)我,,還砸了我殿里的東西,。”
“小殿下,,您可不能這樣冤枉微臣?。 ?p> “那我不管,,反正殿下一向?qū)檺畚?,我說什么他都會相信的,你可要想好了,?!?p> “好好好,微臣帶你去見他,,帶你去見他就是了,。”丞相不僅沒有責(zé)怪,,反而笑著答應(yīng)了她,。
“當(dāng)真?”
“當(dāng)真,,走吧,,小殿下。”
靳瑤雖然半信半疑,,但還是跟在他的后面,,走了出去。
丞相果然沒有騙她,,他真的帶著她來見了那個侍衛(wèi),。“他在那兒”丞相指著屋里的侍衛(wèi)說,。
靳瑤見那侍衛(wèi)正在屋里跪著,,走上去拿起一本桌上的書便對著侍衛(wèi)開打,一邊打著,,一邊還大喊道:“為什么?為什么你要誣陷殿下,?為什么,?”
門口的士兵忙跑進(jìn)去拉開她,那侍衛(wèi)被嚇得驚慌失措,,蜷縮在一旁,,不敢說話。
丞相走過去,,護(hù)在那侍衛(wèi)的前面,,對靳瑤說:“小殿下息怒,你就是打死他,,也救不了殿下?。 ?p> “我不管,,誰讓他誣陷殿下,,我今日不僅要打死他,還有那個給殿下下毒的紅柚,,我也照樣饒不了她,。”
聽靳瑤提到紅柚,,那侍衛(wèi)突然把頭抬了起來,,可他又迅速的把頭低了下去,想來是不想讓人看到他的反應(yīng),。
可靳瑤還是捕捉到了這一幕,,而丞相卻因?yàn)楸硨χ瑳]有發(fā)現(xiàn),。
“小殿下,,紅柚的確承認(rèn)給小殿下下毒,可她也說了,這毒并不會致命,,所以,,她罪不致死啊,!”丞相為紅柚開脫說,。
“我?不是我,,是殿下,,是殿下中了毒,好家伙,,她還撒謊了,?”說到這兒,靳瑤不禁真的來了火氣,,于是在怒火的催化下,,她氣憤的說道:“如今殿下病重,她還信口開河,,就這還罪不致死,?我不管,紅柚害了殿下,,我要?dú)⒘怂?,我一定要?dú)⒘怂,!苯幑室鈹[出一副一定要置紅柚于死地的態(tài)度,。
丞相聽了,不禁勸說她道:“小殿下,,這故意殺人可是要償命的,!”
靳瑤聽完,卻毫不在意的說:“你嚇唬我,?好,,那我就不殺她,不過,,就算不殺她,,我也有一百種辦法折磨她,謀害太子這一條罪名,,就足以讓她囚禁終生,,等她坐了牢,成了階下囚,,殿下再和刑部要了她,,到時候她落在我的手里,,是生是死可就由不得她自己了,哦,,不對,,我不能讓她死,她是活囚啊,,我要讓她生不如死,。”
靳瑤說完,,自己都覺得汗毛直立,,不禁在心里說了句:‘哎嘛,我這也太狠了?。,。 ?p> 那侍衛(wèi)在一旁聽著,,擔(dān)心的不得了,,但他又不敢說話,靳瑤偷偷去看他的反應(yīng),,果然是著急的表情。
丞相聽著,,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靳瑤就又問丞相說:“不知丞相覺得我的辦法如何?”
丞相聽了,,只是尷尬的笑笑,,沒有說話。
“對了,,我還得回去照顧殿下呢,!丞相大人,那羽化就先走了,?!?p> “是”
靳瑤說完就離開了。
丞相吩咐士兵們說:“你們也出去吧,!”
“是”
等到士兵們出了門,,那侍衛(wèi)連忙拉住丞相的衣角,祈求他說:“丞相,,你救救紅柚,,救救紅柚啊,!”
丞相忙蹲下來,,安撫他說:“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紅柚落在葉羽化的手里的?!?p> “多謝丞相,。”侍衛(wèi)這才撒開了手,。
丞相站起身來,,看著門口,不禁說:“沒想到,,殿下的這個側(cè)妃,,竟然如此狠毒?!闭f完還無奈的嘆了口氣,。
靳瑤回到朝陽殿后,見太醫(yī)已經(jīng)走了,,她關(guān)上門,,走過來小聲的叫著南宮瑾瑜:“殿下,殿下……”
南宮瑾瑜睜開眼睛,,也小聲的問她說:“人都走了,?”
“嗯,都走了,?!?p> 南宮瑾瑜這才坐起來,然后問她說:“怎么樣,?事情進(jìn)展如何,?”
“我按照殿下教我的,把那些話都當(dāng)著那個侍衛(wèi)的面說了,,他在我提到紅柚的時候,,猛的抬了一下頭,可是很快又低了下去,,等到我說絕對不會放過紅柚的時候,,他的眼神開始變得焦灼,他雖一直強(qiáng)烈的克制自己,,但我看得出來,,他是十分緊張紅柚的?!?p> “今天的事你辦的不錯,。”
靳瑤聽完不禁笑了,,然后說:“多謝殿下夸獎,?!?p> “看來這侍衛(wèi)和紅柚果然有關(guān)系?!蹦蠈m瑾瑜想了想,,又對靳瑤說:“我已經(jīng)大致梳理了一下事情的經(jīng)過,此事應(yīng)該是這樣的,,先由紅柚給我下毒,,那侍衛(wèi)再進(jìn)宮替我告假,早朝時王大人和李大人,、王太醫(yī)再一起在朝堂上發(fā)難,,目的就是定我一個欺君之罪,等到坐實(shí)了我的罪名,,再以迷惑太子的罪過把你也一起下獄,,一石二鳥?!?p> “那殿下,,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
“等”
“等什么,?”
“等那個侍衛(wèi),,他很快就會來找我們的?!?p> 靳瑤有些糊涂,,于是問他說:“為什么?”
“等他來了你就知道了,。”
南宮瑾瑜故作神秘,,靳瑤便更加好奇了,,于是追著他問道:“到底是因?yàn)槭裁窗??殿下,。?p> “等等……等等你就知道了,?!蹦蠈m瑾瑜笑著說道。
“哎呀,,殿下,,好奇心這種東西,它出來了,,就收不回去??!”
“好奇害死貓?!?p> “殿下,,這你都知道?”靳瑤再一次驚訝的看著他,,說:“你們這的人也這么懂網(wǎng)絡(luò)用語的嗎,?”
“啊,?哪有,!”
“殿下,那你快說嘛,,今天因?yàn)樵囂侥鞘绦l(wèi),,我都變成壞女人了,你就看在我做出了這么大的犧牲的份上,,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快點(diǎn)告訴我嘛!”
可南宮瑾瑜沒有說話,,只是一個勁的搖頭,。
傍晚時分,那侍衛(wèi)果然來了,,只見他悄悄地打開朝陽殿的門,,躡手躡腳的走了進(jìn)來。
南宮瑾瑜和靳瑤這邊聽到開門聲,,也忙來到了門口,。
只見那侍衛(wèi)輕輕關(guān)上殿門后,快步走到南宮瑾瑜和靳瑤的面前,,然后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并說:“殿下,屬下該死,,只求太子殿下,,小殿下,饒了紅柚吧,!”
“你和紅柚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要替她求情?”南宮瑾瑜問他說,。
“屬下……屬下和紅柚兩情相悅,。”
“但你可知,,她下毒謀害本太子,?”
“我知道,,可是殿下,下毒不是她的主意,,是我……是我逼她的,。”
“你逼她,?”
“是,,是我嫉妒殿下,所以強(qiáng)迫她對殿下下毒,,然后我又進(jìn)宮去幫殿下告假,,還趁王大人路過時,故意把‘中毒的不是殿下,,而是小殿下’這些話說給他聽,,所有的這一切都是我做的,求求殿下,,您放過她吧,!”
“可是她說,她是因?yàn)橐獮楦改笀?bào)仇,,才會向我下毒的,。”
“她說謊,,她一定是為了保護(hù)我,,所以才會對殿下說謊的,是我,,是我強(qiáng)迫她的,,她是沒有辦法才會幫我的?!?p> “你這樣把全部罪責(zé)都攬?jiān)谧约荷砩?,可知會有什么后果??p> “我知道,,屬下謀害殿下,又誣陷殿下,,必難逃一死,。”
“既然知道,,為什么還要主動承認(rèn),,你不怕死嗎?”
“這一切,,都是屬下罪有應(yīng)得,?!?p> “罪有應(yīng)得?你若早有如此覺悟,,便不會做下錯事,,所以,你不是想認(rèn)罪,,你只是想保下紅柚,。”
“我沒有,?!?p> “你有,你今日聽了愛妃說的話,,害怕我們被釋放以后會報(bào)復(fù)她,,所以趁丞相不在,偷偷跑到我這里來認(rèn)下所有的罪行,,目的就是為了保她,,因?yàn)槟阌X得,縱使你在供詞里一口咬定是我說謊,,坐實(shí)了我的欺君之罪,,可我是南溟國唯一的儲君,陛下他未必會殺我,,等到日后我東山再起,,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曾經(jīng)謀害過我的人?!?p> “不是這樣的,,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求你了,,殿下,你殺了我,,放過她吧,!”侍衛(wèi)說完便把頭重重的叩在地上。
南宮瑾瑜想了想,,說:“好,,你要保她,我成全你,,至于如何招供,,就看你自己的了。”
聽到南宮瑾瑜這么說,,他竟有些不敢相信,,于是試探性的又問了句:“殿下的意思是說,日后都不會再為難她了,?”
“是”
聽到南宮瑾瑜肯定的回答,,侍衛(wèi)高興的不得了,于是連忙又叩頭說:“多謝太子殿下,?!?p> 說完侍衛(wèi)就起身走了。
待他關(guān)上房門,,靳瑤才走到南宮瑾瑜的面前,,問他說:“殿下,你為何會答應(yīng)他,?”
“說到底,,他也只是用情太深,才會來求你我,,既然我們利用了他這片深情,,自然就應(yīng)該成全他這片深情?!?p> “唉,!真是可憐了這個用情至深的人哪!”可靳瑤想想,,卻覺得不對,,他是壞人啊,!于是連忙改口說:“不對,,他陷害殿下,不值得同情,?!?p> 南宮瑾瑜靜靜地看著她,嘴角還帶著些不易被人察覺的笑意,。
“殿下,,居然真的被你說中了,您好聰明??!”靳瑤用崇拜的目光看著他。
可南宮瑾瑜聽了,,卻傲嬌的反問她說:“你才發(fā)現(xiàn),?”
“當(dāng)然不是,殿下一直都很聰明,,只是今天這事兒,,特別聰明?!?p> 靳瑤笑著說,,南宮瑾瑜見了,也不禁笑了,,可隨后他卻說:“其實(shí),,不是我聰明,是他敗給了自己的一往情深罷了,!”
靳瑤看他眼神略帶傷感,,于是便跟他打趣說:“那個他……他和紅柚要是沒有謀害殿下就好了,我一定再求殿下成全他們兩個,,這樣就又撮合成一對,。”
“是是是,,我南溟國現(xiàn)在人盡皆知,,我南宮瑾瑜的側(cè)妃,熱衷于做媒,?!蹦蠈m瑾瑜也故意跟她打趣說。
靳瑤聽了,,連忙反駁他說:“什么……什么熱衷于做媒,,我這是……我這只是……喜歡成人之美好嗎?”
“好好好,,你是本宮的愛妃,,你說的都對?!蹦蠈m瑾瑜寵溺的說,。
可靳瑤聽他這么說,臉?biāo)查g就紅了,,她忙低下頭,,卻不禁心想:‘哎?不對啊,,現(xiàn)在也沒有旁人啊,,他這話是說給誰聽呢?難道門外有人,?’
于是連忙跑到門口透著門縫往外看了看,,卻沒見到有人。
南宮瑾瑜自己也被自己脫口而出的這句話嚇到了,‘南宮瑾瑜啊南宮瑾瑜,,這也沒有旁人,,你這話是說給誰聽呢,你難道是演戲演上癮了嗎,?’南宮瑾瑜不禁在心里偷偷懊悔著,。
靳瑤見門外沒人,也就走了回來,,南宮瑾瑜這時卻突然指著殿門對她說:“剛剛門外有人,,你看到了嗎?”
“沒有啊,,我沒看到有人?。 ?p> “有人,,就在剛剛,,我看到有人,剛走,?!?p> “啊,?殿下,,那我們說的,豈不是都被他們聽到了嗎,?”
“這……應(yīng)該不會吧,!”南宮瑾瑜心虛的說。
靳瑤見他眼神躲閃,,不禁有些懷疑,,于是走回來,歪著腦袋問他說:“殿下,,你騙我的吧,?”
“我沒有啊,!”
“可我剛才看時,,確實(shí)沒人,更何況,,如果門外真的有人,,那侍衛(wèi)怎么可能不被抓,所以殿下,,你是騙我的吧,?”
“本宮是太子,,本宮說有就有?!蹦蠈m瑾瑜理不直,,氣也壯。
靳瑤見了,,只好依著他說:“哦~原來是殿下說有,那我自然相信殿下,?!?p> 南宮瑾瑜聽了,連忙轉(zhuǎn)過身去,,不敢再看她,,可靳瑤卻低下頭,偷偷的笑了,。
那侍衛(wèi)回去后,,重新錄了一份口供,就是他對南宮瑾瑜說的那樣,,他承認(rèn)下毒,、構(gòu)陷太子,這所有的事都是他一人所為,,還說紅柚是被他強(qiáng)迫的,,請求對她從輕發(fā)落。
丞相回來后,,看到這份口供,,來找到他,偷偷的對他說:“你若一口咬定太子說謊,,就還有一線生機(jī),,可你現(xiàn)在突然翻供,認(rèn)下所有的罪行,,你就死定了,,知道嗎?”
“我知道,,可我沒有別的辦法,,我不能讓紅柚日后痛不欲生,丞相放心,,我絕不會供出丞相,,所以丞相也不該阻攔我救她?!?p> “唉,!”丞相沒辦法,,只能答應(y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