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偷梁換柱
“你這妮子怕不是不想好活了吧,?老娘可是在門外足足等了你半個時辰,,你這才不慌不忙的開門,把老娘當(dāng)成什么了,?”
老鴇子或許是因為剛才喊了半晌,,結(jié)果并無有人給自己開門,,嗓子都有些喊的干了,她輕咳一聲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哼,我跟你說,,凡是入了我們?nèi)f花樓的女子,,哪一個不是哭著嚷著想要讓我們將她給放出去的?我勸你還是莫要癡心妄想了,,你呀就等著乖乖的在這里給我好好招待這些??桶桑 ?p> 說完見沈溪寒冷靜自持的模樣,,忍不住嗤笑一聲,,“呵呵,,沒想到我這還抓來一個傻子不成?不過也無甚關(guān)系,,只要能將你這丫頭送到男人的床榻上,,就算是完成上面交代的事情了?!?p> 上面交代的事情,?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說自己現(xiàn)如今這種情形是有人故意讓他們將自己抓過來的,?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可是這幕后之人到底是何人?為何非要將自己置于死地,?想要自己不如意之人大有人在,,只不過卻實數(shù)太多。
她微微瞇起一雙水眸,,一臉笑顏如花得模樣,,看的老鴇子一口茶水險些沒噴出去。
“你這丫頭怕不是真是個傻子不成,?難道抓錯人了,?”
也難怪老鴇子會這么想,畢竟這種情況無論是誰碰上了,,不是哭著喊著要出去的,,就是拼了命以死相逼非要保住清白的。
可是像眼前這個女子笑的一臉如花模樣的還真是少數(shù),。
沈溪寒也不管這些,,當(dāng)即摟住老鴇子的手臂,一臉恭迎的笑意,。
“媽媽想必在這萬花樓之中已是多年了,,這里面之事我是不甚知曉的,若是媽媽能夠?qū)⑽易鳛轭^牌在這京都城中打響名號,,我這身價也就起了,,于媽媽有益處,而我何樂而不為呢,?”
老鴇子皺了皺眉頭看了面前的沈溪寒一眼,,“你當(dāng)真如此想?”
“千真萬確,!”
老鴇子一聽頓時喜上眉梢,,旋即有些不確信的看著她。
“不管你說的如何的好聽,,可是也難保你不是為了能夠逃出我這里所說的話,?!?p> 沈溪寒心中一緊,不過面上卻不動聲色的道,,“哎呀媽媽,,你不知道,我雖為王妃,,可這日子也過得屬實是不盡人意的,,這王爺……是不行!”
老鴇子掏了掏耳朵,,什么,?她沒聽錯吧?這可是整個京都城中百姓們津津樂道得戰(zhàn)神王爺??!
不行?這是天方夜譚呢,?
老鴇子冷笑一聲,,旋即打量了沈溪寒一眼,心中的警惕的心思也就跟著漸漸放了下來,。
“好吧,既然如此那你今晚準(zhǔn)備準(zhǔn)備,,我這就差人去布置,。”
沈溪寒見人欲離開,,急忙端著茶水走到老鴇子面前,,小拇指不經(jīng)意的沾了沾茶水。
“媽媽辛苦了,,這杯茶水就當(dāng)是女兒孝敬媽媽的,,媽媽若是認(rèn)下女兒,就請飲了這茶水吧,!”
老鴇子瞪了沈溪寒一眼,,心想這些王孫貴胄總是喜歡弄一些虛無的東西,不過就是一杯茶水罷了,,何須那么多的說辭,?
隨即接過茶水一飲而盡。
可是當(dāng)她轉(zhuǎn)身還沒走出兩步遠的時候,,她當(dāng)即有些頭暈?zāi)垦?,還沒來得及推開房門便軟軟的躺在地上了。
沈溪寒略微的松了一口氣,,然后費力的將那個老鴇子給抬上了床榻,,隨后又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跟老鴇子的對換了一下,。
于是趁著外面人多的時候混著人群正準(zhǔn)備出了這萬花樓,結(jié)果就在她即將出萬花樓的時候,,忽的就聽到身后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
“姑娘怎的如此的面生?似乎是從未見過,?!?p> 一邊說著一邊湊過來,準(zhǔn)備好好的打量打量沈溪寒,,沈溪寒臉色微微一僵,,隨即露出一抹笑意。
“公子未曾見過我倒也無妨,,畢竟像是我這般姿色的在這萬花樓中實數(shù)是平庸之輩,。”
卻不想那人在聽到沈溪寒這樣一番話之后,,忍不住打開折扇搖了搖頭,。
“姑娘此言差矣,姑娘的姿色在這萬花樓之中可是不容忽視的,,就說這姑娘通身的氣派,,也絕非一般女子可比的?!?p> 那人雖是在這青樓之中,,可是言談舉止卻跟那些輕浮之輩大相徑庭。
她原本是想著能夠盡快離開這萬花樓,,可是不曾想面前的這個人竟然百般的糾纏自己,,忍不住心中有些惱火。
“不巧,,我現(xiàn)如今還有一些事情要去做,,就不在這里過多的奉陪了,回見,!”
說完之后便準(zhǔn)備撒丫子就跑,,結(jié)果就在這時自己的手腕被人緊緊的握住,她吃驚的回頭去看,,結(jié)果就見到剛才那名男子正一臉陰鷙的盯著她看,。
“姑娘想從我這萬花樓之中逃出去,可是否問過本公子了,?”
什么,?他的萬花樓,這個青樓居然是面前這個人開的,?
想到這個坑害了無數(shù)良家女子的萬花樓居然是面前這個模樣儒雅的男人開的,,她心中怒火中燒忍不住拿出銀針就開始往那人的身上扎了上去,。
結(jié)果那人似乎是早有防備一樣,當(dāng)即一個閃身躲避開,,隨后手腕一個用力就將沈溪寒給擒拿住,。
沈溪寒心下一驚,自己難道好不容易才從這狼窩之中逃出來,,難道還要重新回去不成,?
“公子,你這里屬實是與我無關(guān),,你們怕是抓錯了人,,我乃是堂堂恭賢王妃,若你要動我恐怕就是與王爺為敵,,你可知曉,?”
那人卻絲毫不在意的模樣,冷笑一聲,。
“即便是與他為敵又如何,?不過你現(xiàn)如今就在我手中,他想要動我,,也要考慮你的安危不是,?”
沈溪寒聽到他這么說,頓時心中一沉,,難道自己時至今日就要載倒在他這里嗎,?
“我看爾等誰敢動她?”
話音一落,,便見江景云一身深藍色莽紋錦袍從外而入,面上的肅殺之氣讓在場之人紛紛愣在原地,,恭賢王爺竟是為追尋王妃,,生生從江南趕回中原腹地。
沈溪寒吃驚地回頭看著來人,,只見來人正是自己思念已久的江景云,,他一身月牙白長袍加身一臉柔情的看著面前的他,見她周身安然無恙,,這才放下心來,,轉(zhuǎn)而走上前將人擁入懷中溫柔繾綣目光寵溺,仿佛將沈溪寒視作失而復(fù)得的寶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