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一大早回到學校,就把昨晚上發(fā)生的事,,對嬈哥從頭到尾的說了一遍,。嬈哥聽得瞪目結舌,半天說不出話來,。過了半晌,,她說出口的第一句話居然是,“方青穎同學,,你可能真的是靳鈞的福星耶,!”
福星?這詞蜻蜓愛聽,。她的嘴角微彎,,心里樂滋滋的,好像還真是這樣,!
“你這么給力,,又救了靳校草一命,他怎么答謝你呀,?不會是以身相許吧,?”回過神來的嬈哥,不遺余力的擠兌著蜻蜓,。
對哦,!救了這小子兩次了,不撈點好處好像說不過去呀,!“他要以身相許,,姐姐我還不樂意呢!”蜻蜓的嘴上是這么說,,可是心里頭卻在琢磨著怎樣和靳鈞談條件,。
“也是,一個搞基的校草,,也不能給你性福,。”嬈哥一邊低聲嘆息著,,一邊把“性?!钡摹靶浴弊謱懗鰜恚买唑牙斫忮e似的,。
蜻蜓斜斜的瞇了瞇眼睛,,以眼神鄙夷著嬈哥,自言自語般的說到,,“他也不知道能派上啥用場,?要是能把他出租,,賺點小錢還不錯!”
嬈哥腦補出一場,,靳鈞胸前掛著一個寫著“出租”倆字的大紙牌,,被蜻蜓牽著在學校里到處溜達的場面?!俺鲎??哈哈哈~~!”她越想越不受控的大笑起來,。她的笑聲,,引來了教室里大多數(shù)人的目光,也包括周晨風的,。
那陣殺豬般的笑聲過后,,嬈哥拍拍蜻蜓的肩膀,“要不來點實際點的,。我聽說他跟體育部的老師和干部混的挺熟的,,你就去跟他說,要他幫你解決你的老大難問題,?”
蜻蜓的老大難問題不外是跑步,,作為文科生的她,準確說從初中開始就沒試過跑步是合格的,。當然,,以前的蜻蜓還仗著各科老師的垂青,勉強賣她一個人情,,還能混個六十分,。可自從來了這里,,往日的優(yōu)勢蕩然無存了,,所以指望著賣人情是行不通的事。
“真的,?”蜻蜓的臉上瞬間乍現(xiàn)出一朵花,,兩眼放射出明亮的光彩。
“姐還騙你不成,,我親眼看見他和薛明勾肩搭背的走一塊的,。”嬈哥言之鑿鑿的說到,。
“薛明?誰呀,?”
“學生會的體育部長,,每次比賽和期末考都經(jīng)過他的手,,他只要順便往你成績那里畫上一個反3,你就能從不及格變成良好了,?!?p> 蜻蜓上次的跑步成績是全系最差的,只有30分,。套用當時體育委員的話說是:你這個成績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所以嬈哥說畫個反3的意思,就是把30變成80,,那不合格自然就成了良好了,。
薛明?薛明,!啊,,靳鈞的好基友呀!如果真是這樣,,看來還真的不成問題呢,!蜻蜓的笑容越放越大,她朝嬈哥豎起了大拇指,,虧她想的周到,。
~~~~~
為了晚上和靳鈞談判的比較順利,蜻蜓在飯菜上也下了不少功夫,,三菜一湯做的是色香味那叫一個好看又好吃,。對面的靳鈞無知無覺的享受著這頓豐盛的晚餐,時不時還夸獎幾句,。
一頓心滿意足的晚餐過后,,蜻蜓打起了她的小心思,她咬著筷子,,抬頭觀察了幾次靳鈞的表情,。
“你有話就說,吐吐吞吞真的不像你風格,。不過,,假如你還想說靈異故事的話,就算了,?!苯x也吃完了,擦著嘴看了過來,。
蜻蜓臉上堆起一片笑容,,“我昨天說的事你不信,我不怪你,。但是有個事,,的的確切,、真真切切的發(fā)生了?!?p> “你想說我運氣不好,?”靳鈞站了起來,為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到客廳的沙發(fā)上,。
“也可以這樣說。但更準確一點,,應該說我是你的福星,、救命恩人,你覺得我說的對吧,?”蜻蜓馬上追著靳鈞,,也坐到他的身邊。
靳鈞低著頭喝了一口水,,沉思著,,然后重重的點著頭,他倒要看看這小妞想說什么,,“嗯,。然后呢?”
“然后嘛,!你是不是應該有點……回報啥的,?”蜻蜓的眼睛緊緊的盯住靳鈞,眼中放著精光,。
靳鈞接受到蜻蜓不懷好意的眼光,,立馬與她拉開一點距離,滿臉戒備的瞪著湊近的蜻蜓,,心里想著,,這個女色狼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不會是想啥歪主意吧,?他嚴陣以待的問道,,“你想怎樣?”
“嘻嘻~~,!”蜻蜓揚起一張笑臉,,笑得那叫個滿園春色,又湊近了一點,,“也沒想干嘛,!就像請你幫個忙!放心,小忙,,舉手之勞,?!?p> 那個笑容落在靳鈞的眼里,,就如同調(diào)戲良家婦女的惡棍的淫蕩壞笑,“什么忙,?”他邊說邊又往后退,。
“你先答應了,我再說,?!彬唑寻呀x逼到沙發(fā)的邊緣,將他的去路堵得嚴嚴實實,。
靳鈞更加確定這女色狼要對他意圖不軌了,,他看著近在咫尺的俏臉,臉上瞬間攀騰起一層紅暈,,心臟跳得幾乎脫軌,。他用力推開月湊越近的蜻蜓,快步走到客廳的另一端,,與她拉開最大的距離,,“你先說說看,不犯法的事,,我盡量幫,。”說這話的時候,,他是用背對著蜻蜓說的,,雖說有點不禮貌,可是他此刻的窘迫怎么好意思讓她看到呢,?
蜻蜓并不知道靳鈞此刻心里的想法,,她只覺地能把他嚇成這樣也蠻好玩的?!拔蚁胱屇闳ンw育老師那里幫我改個分數(shù),。”
“改分數(shù),?”靳鈞不可置信的轉過身,,瞪著蜻蜓,妄圖要看清楚她有沒有在開玩笑,。
蜻蜓一臉討好的點著頭,,然后把這個學期、上個學期,、再上上個學期,、都不合格的跑步成績告訴了靳鈞,,“你不是和薛明是好基友嘛!這點事算什么呀,!舉手之勞都算不上,。”
“好基友,?”靳鈞聽到這個詞,,臉色頓時陰沉沉的。
“哦,,說錯了,,好朋友!好朋友嘛,!呵呵~~,!”通常這類人都不喜歡被人知道他們的秘密,蜻蜓很識時務的拐了個彎,,畢竟還有求于他呢,!
靳鈞慢慢的走近蜻蜓,眼睛里有著更多的探究,,“就這個,?沒了?”
這個還不夠呀,?如果你能給點獎金啥的,,會更好!蜻蜓的腦子里是這樣想的,,可是她卻不好意思說,,只好默默的點著頭。
“可以不,?”等了良久都等不到靳鈞一句話,,蜻蜓試探性的問到。
“想把跑步弄及格,,是吧,?”
“嗯,嗯,?!彬唑咽挚隙ǖ狞c頭。
靳鈞笑了,,猶似千樹萬樹梨花開,,可是笑意的背后有著他的不為人知的思量,“可以。但一旦執(zhí)行,,不能反悔,。”
“呵呵~~,,誰會反悔呀,!”求也求不到的好事,怎么會說反悔呢,?蜻蜓立馬表明了態(tài)度,。可是,,他那個笑容怎么看著這么奇怪呢?像是……像是不懷好意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