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我看在你年紀(jì)小的份上不和你一般見識了,如果再有下次我絕對不會饒了你的”,,青衣派長老一臉憤憤的離去,。
可是……
花無眠也被搞得火氣蹭蹭蹭的往上漲,,你丫的,便宜占盡,,以為說沒事就沒事了嘛,。
有同樣的想法的還有柳晴空,眼看著花無眠脫離了凌岳的保護(hù),,頓時(shí)就像瘋了似的沖了過來,,抱著花無眠兩人就扭打在了一起。
毫無半點(diǎn)淑女形象可言,,兩個(gè)女人扭打在一起就和那些走街串巷的小混混差不多,,地板上的灰塵都快被他們給擦干凈了。
柳晴空牙尖嘴利的,,花無眠臉上早就以前被他給抓成了大花貓,,血印子子一道一道的,看著慘不忍睹,。自然柳晴空也好不到哪里去,,只是比花無眠好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兒,只是左眼窩被花無眠一拳給錘了一個(gè)大大的黑眼圈,,看著好不滑稽,。
好不容易把兩人給摘開,結(jié)果柳晴空一看到自己變成了這副鬼樣子,,直接就瘋魔了,。
一盆水直接就問候了過來,花無眠險(xiǎn)險(xiǎn)的躲開了,,可苦了被當(dāng)成擋箭牌的凌岳了,,直接被澆了個(gè)通透。
凌岳覺得他這輩子所有的好脾氣全部都用在今天了,。
“你們兩個(gè)不要打了還不好”,?凌岳是真的要跪了。
就連凌岳的師傅也快要急得禿頭了,,兩個(gè)都是客人還都是年紀(jì)輕輕的小姑娘,,他就是站在那邊都不是人。再看看一旁氣定神閑的青衣派長老,,凌岳的師傅更郁悶了,。
青衣長老你這樣真的好嗎?明明你徒弟都快把人家姑娘打殘了,,你都不帶吱一聲的,,人家姑娘剛碰你徒弟一下,你就恨不得直接跳起來把人給活活掐死,。
這樣偏心真的不好啊,,偏心多了小心心臟會長歪,。
青衣派長老:“我就是偏心又怎么樣?柳晴空是我徒弟,,我不偏心她難道還要向著花無眠不成”,?
“說的徒弟誰知道疼,像你這種自己徒弟都不幫的人,,遲早要變成孤家寡人”,,青衣派大長老又看向了凌岳,“小子,,既然我們柳晴空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你要是乖乖的跟我們回青衣派的話,,好處少不了你的,。以后要是看誰不順眼了有我們青衣派給你撐腰,以后你就再也不用像現(xiàn)在這么活的那么憋屈”,。
青衣派大長老說完,,還不忘挑釁的看了一眼劍宗掌門,那眼神仿佛再說,,看吧你徒弟被都被人給欺負(fù)成這個(gè)狗樣了,,你坑都不吭一聲兒。
“怎么樣啊凌岳,,要不要跟我們回青衣派去,?你可要想好了,你跟我回去可就再也不用受這窩囊氣了”,。
劍宗掌門只能在哪里不停捋著胡子,,我捋呀捋捋呀捋,眼看著胡子都已經(jīng)快要被捋禿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那個(gè)凌岳啊,,你快點(diǎn)兒帶花無眠姑娘去休息吧,花無眠姑娘這身子骨可還沒有徹底恢復(fù)呢,,別這一折騰又嚴(yán)重了”,劍宗掌門想著只要他心愛的徒兒走了,,他也就腳底抹油開溜,。
花無眠站在那里一副搖搖晃晃站不穩(wěn),隨時(shí)都會摔倒的樣子,,臉上更是一副忍著痛意,,虛弱至極的樣子。
“不準(zhǔn)走,,我還沒有同意呢,,你們要去哪兒”,?柳晴空直接擋在了兩人面前,“你把我給傷成這樣就想走,,哪那么容易”,?
“柳晴空我傷了你是沒有錯(cuò),可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好事兒,,難道我臉上的這些血道子是我自己撓的不成”,?花無眠指著自己早就已經(jīng)被撓的破了相的臉,咬牙確實(shí)的質(zhì)問,。
見過無恥的,,她自己也無恥過,可是像柳晴空這般無恥的,,還真是第一次見呢,。
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
真是越看柳晴空這張臉越是覺得郁悶越看越覺得郁悶,,最后血液直充大腦,,讓她有些暈乎乎的。
真的好想咬死這個(gè)禍害啊,。
花無眠向來都是一個(gè)行動派,,從來不會委屈自己心里怎么想也就怎么干了。
柳晴空笑得猖狂,,下一秒鐘就痛到變形,。
“花無眠你是瘋了還是有病,你屬狗的呀,,說咬就咬”,?柳晴空從小到大都是師傅師姐手里的寶貝蛋兒哪里被人這么對待過,臉上傳來的痛意讓她又是踢又是踹的,,可是花無眠就像是長在了她身上似的,,怎么甩都甩不掉,怎么甩都甩不掉,。
“別咬了,,別咬了,你別咬了,。我不和你算賬了,,還不成嗎?你快點(diǎn)放開我聽到了沒有,,你要是再不放的話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
“啊呸”,花無眠得意洋洋的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然后自己成功的換成了大舌頭,。
還真是流年不利?。?p> 咬人不成,,還把自己給舌頭給咬了,。
啊呸(*`へ′*),要不是松口快的話,,舌頭這會兒都已經(jīng)斷了,。
流年不利,還真的是流年不利,。
“你什么意思啊你,,咬了我的臉還嫌臟是吧,信不信我找根針把你這張討厭的破嘴給你縫起來”,?臉剛解救出來,,柳晴空捂著血流不止的臉就有開始狂躁了。
“晴空你怎么樣,,有沒有事兒,?你等著為師這就殺了這個(gè)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頭給你報(bào)仇”。
就在青衣派大長老手快要掐到花無眠脖子的前一秒鐘,,一只鞋子直直的飛過來和青衣派大長老的臉來了一個(gè)親密接觸,,緊接著傳來柳晴空氣呼呼的聲音。
“師傅你能不能不要老是瞎管閑事兒啊,,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可以解決,,你年紀(jì)都已經(jīng)那么大了能不能哪里涼快哪里呆著去”?
面對最心愛徒兒的質(zhì)問,,青衣派大長老有些羞愧的垂下了頭顱,,語氣之中滿是委屈。
“乖徒兒呀,,為師也是想要保護(hù)你呀,,看著你被人欺負(fù),為師這一顆心都快要碎成餃子餡了”,。
可是柳晴空卻并不領(lǐng)情,,反而護(hù)犢子似的一把將花無眠給拉到身后去護(hù)了起來。
“師傅,,我都已經(jīng)說了多少遍了,,你能不能不要再插手我的事情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可以處理好,,師傅您要是再多管閑事的話,,我下次丟過來的就不是鞋子了”,,說著柳晴空將另外一只鞋子也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