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究竟是誰小心眼
烈辰昊處理完公務,,便到后院同柳長惜和烈明澈一起吃晚飯,。
見對方的態(tài)度依舊有些冷淡,,便主動找話道:“我見你今日同你妹妹一起出去了,都在外面干了些什么,?”
柳長惜夾了筷子菜進碗里,,隨意道:“也沒什么,就是逛逛街喝喝茶,?!?p> 其實她很想問問,方才在院中看到的那些畫像是怎么回事,。
這時烈明澈剛好吃下最后一口飯,,等陳嬤嬤替他擦干凈嘴后,便朝柳長惜道:“娘親,,我吃飽了,。”
柳長惜回神,,笑看著他道:“吃飽了就去院中走走,,可不要太接近草叢?!?p> 烈明澈點點頭,,并沒有瞧出她有心事,滑下凳子便被陳嬤嬤牽著到院中去玩了,。
一旁烈辰昊卻皺起眉,。
剛才柳長惜的神色變化沒逃過他的眼睛,他并不覺得,,昨日與烈辰晟的爭吵,,能讓她這樣生氣。
“你是不是有什么話要對我說,?”
既然無心吃飯,,他只得將碗筷放下,讓宛青把東西收了,,主動朝柳長惜問,。
柳長惜心里堵著,臉上憋著,,早就忍不住,,語帶冷意道:“你是不是又要娶側(cè)妃了?”
烈辰昊眉頭一皺:“你聽誰說的,?”
“畫像不都送過來了嗎,?就在你院中,你還想瞞著我不成?”
見她站起來,,烈辰昊也跟著起身,,解釋道:“我沒想瞞你,那畫像是皇后讓人送過來的,,我事先并不知情,。”
柳長惜還有些不信,,偏著頭瞇起眼,,望著他道:“真的?”
烈辰昊篤定道:“自然是真的,,若我真要娶側(cè)妃,,也會事先同你商量?!?p> 柳長惜瞬間蹙起眉:“原來你真有這個想法,!”
她就說呢,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想著享受齊人之福,,他怎么可能例外呢,?
見她說著就開始瞪眼,烈辰昊也急了:“你這是抽什么瘋,?今日的事明明與我無關(guān),,你就不能講點道理?”
“你還說我不講道理,?”
柳長惜火氣嗖嗖往上竄:“你之前答應過我什么,?若是敢不遵守諾言,就給把我褲襠夾緊點,!”
烈辰昊愣了一瞬,,馬上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上前一把拉住柳長惜:“我從頭到尾都沒說要娶側(cè)妃,,你怎么還不相信我,?我說了這一輩子只要你一人,絕對說到做到,?!?p> 把話說開,堵在柳長惜心里那股濁氣終于散了些,。
不管這世上其他的男人如何,既然烈辰昊這么說了,,她便相信他,。
她嘴角牽了牽,卻壓著不讓它揚起來,。
“你是說真的,?”
“自然是真的,。”
見她終于不再生氣,,烈辰昊也松了一口氣,,將人拽過來擁進懷里。
柳長惜的小腰被他扣住,,頭靠在他肩膀上,,甜絲絲的感覺從心頭涌上來,手也順勢抱住了他的腰,。
“剛才我回來的時候,,看到院中的桌子上放著畫像,難道不是你拿回來的,?”
烈辰昊搖頭:“我怎么會拿畫像回來,?是皇后派人送來的?!?p> 柳長惜這才了然,。
“原來又是皇后在搞鬼?!?p> 烈辰昊邪氣一笑,,上挑的眼尾輕輕揚起,將她緊緊擁在懷里道:“你還真是小心眼,,看到幾幅畫像就甩臉子給我看,。”
柳長惜不服氣了:“究竟是誰小心眼,,連我跟別的男人說話都不行,,你還好意思說我小心眼!”
“那現(xiàn)在扯平了,,既然我不選側(cè)妃,,你以后也不能同孟蟾宮和慕青云來往!”
柳長惜瞪眼:“你也太霸道了,,我跟他們又沒什么……”
話沒說完,,便被烈辰昊猛地帶向珠簾后,用力將她壓在柱子上,。
“我說不行就不行,,我只喜歡你一人,也只親你一人,,只睡你一人,,你便不可以跟其他的男人親近!”
烈辰昊邊說邊壓下,輕輕撩撥著親吻,,一手順著后腰下滑,,按在多肉那個位置上。
閉上眼睛任他予取予求,。
翌日,,柳長惜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
她慵懶一伸了個腰,,但心情卻格外舒暢,。
吃完早飯,她照例喝了碗避孕藥,,正準備去看烈明澈,,卻見林漠從前院尋了過來。
他神情有些拘謹,,見到柳長惜便拱手行了個禮,,道:“王妃,今日王爺出門,,有件事情,,只怕要勞煩你幫忙?!?p> “怎么了,?”柳長惜望著他問。
林漠考慮了下,,道:“是地牢里那個姑娘,,她這兩日情況有些古怪,雖然一直有按你的吩咐喝藥,,卻一點改善都沒有,。”
柳長惜皺起眉:“那便快去看看,,那姑娘傷得頗重,,有問題你應該早些通知我的?!?p> 林漠抿了抿唇:“王妃有所不知,,這些犯人都很狡猾,有時假裝生病,,不過是想逃跑而已,。”
柳長惜了然地點點頭,,到了地牢后,,她也沒有冒然接近那盅女,,而是站在門邊觀察了下,。
地牢里光線昏暗,,那女子一動不動地側(cè)躺在床上,背脊緩緩地起伏著,,若不是仔細看,,真不知她究竟是死是活。
看她久久未動,,柳長惜具現(xiàn)化出一根銀絲,,鉆進袖中綁在了她手腕上。
脈搏跳動的頻率順著銀絲傳來,,她突然發(fā)現(xiàn),,用這種方式竟可以清晰的辨別對方的脈象。
柳長惜怔了下,,因為是頭一次用這種方法,,便下意識診得久了些。
直過了好一會兒,,不知是對方終于憋不住,,還是發(fā)現(xiàn)了她,在床上翻了個身,。
柳長惜跟她看了個對眼,,發(fā)現(xiàn)那姑娘的情況確實很不好,臉色蒼白,,額頭上一層冷汗,,氣息較初見那天還要微弱。
但她開的明明是對癥之藥,,不可能吃上幾天還是這種情況的,。
柳長惜收了銀絲,皺眉走進來道:“你脈搏紊亂,,五臟六腑受損比上次還嚴重,,難道是自己故意弄的?”
盅女躺在床上無力地看著她,,氣息奄奄道:“你覺得,,一個一心想要報仇的人,會在手刃仇人之前把自己弄死嗎,?”
柳長惜沒有說話,。
她不了解這個姑娘,但卻能從她的眼神看到活下去的決心,。
“既然如此,,那你就把自己的實際情況告訴我,,看我還能不能幫到你?!?p> “茶,。”
她話音一落,,盅女立刻說道:“茶能救我,。”
“茶,?”
柳長惜考慮了下,,轉(zhuǎn)頭朝林漠道:“你去取些茶來,看她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