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分明就是拐著彎說她沒見識,左丘怡聽后也不生氣,。
她呢也不與這個男人計較,,不就是說話不好聽點(diǎn)嗎?待會等她把事情弄明白了,,她直接離開,眼不見為凈!
“還請這位公子告知我這事情的經(jīng)過,。”
左丘怡耐著性子問他,,但男人似乎是不知道臉面是何物,,開口又是她不喜歡聽的話。
“行吧,,看你這么求我的份上,,我勉為其難的告訴你事情的經(jīng)過吧!”
左丘怡:......
要不是左丘怡想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她鐵定要把這廝打的他求饒,,就算他厲害又如何,說話總能挑起她的怒火,。
“事情啊,,是這樣的,,這狐妖本就是男人,應(yīng)該說他手中那個妖丹的主人是他的死對頭,,因?yàn)槭撬缹︻^,,他時刻關(guān)注著他那個死對頭,當(dāng)他看到他死對頭因?yàn)橐粋€普通人而失去了妖丹,,心里很樂呵,,于是當(dāng)他死對頭回到妖界之后,他去嘲笑了她一番,,他死對頭沒理他,,他覺得咽不下這口氣,便出來以他死對頭妹妹的名義騙那些負(fù)心人去那陸家村殺人吃心,,后來無意中遇到了那個奪走他死對頭妖丹的修士,,就跑去騙了那個修士,把妖丹給騙到了自己的手里,,然后他又把那修士騙去了虎妖的地盤,,修士最后死了,這些我倒是懶得動他,,可誰知他前幾天居然殺害無辜之人,,所以我看不下去,就把他給抓住弄死他唄,,之后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男人聳了聳肩,,表示事情就是這樣的,。
左丘怡聽了這個事情的過程之后,才真正的確定她是被那狐妖給騙了,,這事情真是轉(zhuǎn)了很大的一個彎啊,。
知道了整件事情之后,左丘怡也沒再攔他了,,她準(zhǔn)備離開,,誰知,這下,,輪到了那個男人把她給攔住,。
“你這是何意?”
左丘怡看著她前面把她攔住的男人,,不知他為何會攔他,。
“你這聽完就走,這好像不太好吧?”
“你什么意思,?”
“我不想讓你走啊,,讓我說的時候,一個勁的攔著我,,現(xiàn)在我說完了,,你就要走了,過河拆橋不是你這樣的吧,?”
“其實(shí)吧,,我原本是準(zhǔn)備跟你說一聲謝謝的,但是你的話讓我有些不開心,,所以謝謝我也沒打算說,。”
左丘怡直接說出她的心聲,,完全不怕這男人對她有什么想法,,她本就是這樣一個人,以后遇到還是會這樣做,。
“嘿,,有點(diǎn)意思,我還是第一次遇到你這樣的人,,不過就像你說的,,我這人吧,就嘴毒,,你愛聽不聽,,你不愛聽,我也攔你不讓你走,,你又能如何,!”
這個男人說話完全就像一個無賴,把左丘怡給氣笑了,,不錯不錯,,真是不錯,,難得遇到這么個好玩的人,。
“那你要如何放我走呢?”
左丘怡微笑著問他這個問題,,完全不擔(dān)心能不能走掉,。
“這好說,不知這位姑娘如何稱呼,?”
“問我這個問題之前,,難道你不先自爆家門嗎?”
左丘怡見他想問她名字,,她直接反問他,,這面子還是要的,。
“行,我先說,,我是鷹宗的五長老莫文嚴(yán),。”
莫文嚴(yán)介紹完自己,,便挑眉看著她,,示意該她了。
而左丘怡聽到他的名字,,感覺他名字跟他性格嚴(yán)重不符,,這么嚴(yán)肅名字的主人性格真是讓她有點(diǎn)一言難盡,從第一次見他到現(xiàn)在,,左丘怡嚴(yán)重懷疑他第一次那樣是在裝,。
“說呀,怎么不說話了,,是不是看我太過俊了,,說不出什么話來了?”
莫文嚴(yán)見她不說話開始催促,。
而左丘怡被他的話又給驚住了,,她沒想到莫文嚴(yán)還很自戀,有點(diǎn)顛覆她之前對他的看法,。
“我沒想到你還這么自戀,,行了,我可以告訴你我是誰,,我是浪煉派的弟子左丘怡,。”
至于是誰的徒弟,,她就沒有說了,,因?yàn)樗⒉幌氚阉莻€師父給帶上。
“噢,,原來是浪煉派的弟子,,幸會幸會?!?p> “那既然我說了我是誰,,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可以可以,?!?p> 說完,莫文嚴(yán)便讓開來,左丘怡騎上她的小白,,慢悠悠的繼續(xù)向阮縣出發(fā),。
誰知莫文嚴(yán)跟了上來,左丘怡很奇怪的看著他,,這廝跟上來做甚,?也不知道他是什么目的,不過既然跟上來了,,就問一問他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吧,!說實(shí)話,左丘怡并不喜歡別人跟著她,,這樣會讓她感覺有負(fù)擔(dān),,不能自由自在。
“你跟著我做什么,?”
“沒什么,,我也是從這條路走?!?p> “哦,。”
左丘怡見他這么說也就沒有再理會他了,,只是莫文嚴(yán)一直盯著她的小白,,讓小白有些不安的踢了踢自己的羊蹄子。
左丘怡也察覺到自己的小白有點(diǎn)不安,,便知道是莫文嚴(yán)的原因,。
只好又問他到底跟她要跟到什么時候。
“我說你到底要去哪里,?能不能說個痛快,?我的坐騎都被你影響到了?!?p> 左丘怡有些煩躁的開口,,完全不管對方是誰。
“我去哪兒是我的事啊,,這大路只有一條,,我也只能走這一條呀!”
莫文嚴(yán)說話就像個無賴,,說的理直氣壯,,左丘怡被他的話給氣到了。
“那你走你的路,,不要盯著我的小白行不行?你這樣讓我的小白很不安的?!?p> 雖然她的小白能日行萬里,,但她并不想跑這么快,但這廝又總是盯著她的小白,,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難道是沒見過她的小白嘛?又不說話,。
“嘿嘿,,我就是好奇,你這生羊是怎么來的,,我難得見到有人的坐騎是生羊,,畢竟它們跑得極快,但是也很難馴服,,而且并不是很容易就能遇到這種生羊的,。”
莫文嚴(yán)知曉左丘怡開始煩躁了,,便直接說出了他的疑惑,,如果再不說,估計她可能會打他,,他可不想動手,!
“你到底是要去哪里?我真是有點(diǎn)煩你這樣一直跟著我又不說話,?!?p> 左丘怡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繼續(xù)問那個問題,!
“左丘姑娘,,其實(shí)你不用對我有這么大的敵視,我也沒有做什么呀,?!?p> “你是沒有做什么,但是你影響到了我的坐騎,,還是說你記仇之前的事情,?”
“我一個大男人記什么仇啊,之前的事早就忘了,,現(xiàn)在我是真的要走這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