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馬崢作為資本大佬,,如果有馬崢融資入股,,不但意味著他的資金有保證,還意味著打著馬崢的招牌好辦事,。
所以馬崢一來就受到了陳興建的熱烈迎接,。
“馬總是想怎么玩?”領(lǐng)著馬崢進了球場后,,陳興建沒有一上來就談自己的目的,,而是等著馬崢和王斯文換好了衣服后,才笑呵呵地帶著兩人去了球場,。
陳興建身邊跟著幾個美女,,都是清一色的網(wǎng)紅臉,穿著時尚的運動服,,手里拿著高爾夫球桿,,這些女人站在陳興建身后都好奇地看著馬崢。
馬崢聞言看向陳興建道:“陳老板喜歡怎么玩,?”
陳興建注意到了身后幾個美女的心思他笑了起來道:“同馬總在一起玩看起來我是注定要輸嘍,?!?p> 馬崢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還沒有開始玩,,陳老板就說的這么絕對,?”
陳興建哈哈大笑了起來,他指了指身后的幾名美女道:“我?guī)У倪@些美女,,眼睛都盯在馬總身上呢,,待會打球只怕心不在焉的,我要怎么跟馬總打啊,?!?p> 那幾個美女聽到陳興建的話,頓時嗔怪地發(fā)嗲了起來,。
陳興建也并不在意,,只是哈哈地笑了笑:“馬總一表人才年輕有為,難怪大家都喜歡,?!?p> 馬崢并不接陳興建的話,只是道:“陳老板要開始嗎,?”
“好啊,,今天我就陪馬總好好玩一局?!?p> 兩個人說著就開始握住球桿準備打球,,相比于馬崢慢悠悠地瞄準打進,陳興建的動作顯得粗暴了許多,,他顯然注意力不在高爾夫球上,,因為心急而失誤了好幾桿。
*
馬崢瞥了身邊陳興建的動作一眼道:“陳老板這樣心急,,球是沒法進洞的,,打球最重要的就是沉下心看準了目標再動手,對于球洞的方向球桿的揮動角度甚至球場的風(fēng)向球的重量都要心中有數(shù),?!?p> 陳興建直起腰,呵呵笑了起來:“雖然馬總年輕但是很是沉的住氣啊,,哎,,我就不行,雖然我比馬總您大十多歲,,如今已經(jīng)四十多了,,可是做事還是那么心急,我是想著只要打的夠快夠多,,總能比別人進更多的洞,,不像馬總您那樣能穩(wěn)著心,一個接一個地進球,?!?p> 馬崢站起身將球桿遞給了王斯文,示意王斯文替自己同陳興建對打,,陳興建又打了幾球呵呵道:“看來馬總的身邊的人也被調(diào)·教的很好啊,,同馬總是一樣的風(fēng)格,都是那么沉得住氣,,跟馬總您比我真是比不得比不得,。”
“陳老板刻意輸球給我,,這樣玩下去有什么意思,。”馬崢卻眸光深深地看向了陳興建,。
陳興建愣了一下,,他將手中的球桿遞給了身邊的一個網(wǎng)紅臉美女,接著走向了馬崢,,尷尬地道:“沒想到竟然被馬總看破了,,嘿嘿,我這不是想要從馬總手里拉投資嘛,,當然想讓馬總高興高興再談生意,。”
“沒必要,,把你的想法說一說吧,,既然我接了你的邀請函過來陪你打高爾夫,自然是看了你的投資計劃心中有點數(shù)的,,否則何必同你在高爾夫球場浪費時間,,你也知道我的時間一向緊張?!瘪R崢脫掉了手套坐在旁邊的躺椅上,,端著一杯紅酒慢慢地品著,他的視線落在球場上打球的王斯文和那網(wǎng)紅臉身上,,慢悠悠地道,。
“那是那是,能得馬總百忙之中抽身一看,,陳某心中自然是激動的,,不知道馬總對陳某做的這個鳥禽園如何看,陳某是想著要把這樣的鳥禽園推向全國中大城市,,做成一個特色品牌,?!?p> “只是這鳥禽園的前期投資比較厲害,不管是鳥禽的來源渠道,,還是馴獸師的聘請以及鳥禽園的各種保養(yǎng),,還有各種關(guān)節(jié)的打通,都是一筆巨資,,不只是要錢還需要人脈,。”
“但是我可以保證打通之后,,我這個鳥禽園絕對是個源源不斷的大金庫,,因為我這里可是有著能夠吸引游客的特色!”陳老板臉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只要馬總答應(yīng)向我投資,,我保證馬總只有前期需要投入錢,,后期絕對是穩(wěn)賺不賠的?!?p> 馬崢挑眉道:“我倒是奇怪了,,有什么東西能夠保證穩(wěn)賺不賠,雖然你的鳥禽園現(xiàn)在看起來十分新穎,,但是十年后它未必還能獨占鰲頭,,更何況十年中也不能保證鳥禽園能一直盈利,畢竟如鳥禽園這種東西,,游客的新鮮感很容易就失去了,,也就不出三年,你這個鳥禽園的人流就絕不如現(xiàn)在這樣大,?!?p> “那是馬總沒有看見過我們鳥禽園的特色表演?!标惱习迥樕闲α诵Φ溃骸安恢礼R總看過動物表演嗎,,對動物表演這種東西又怎么看?”
“你那個鳥禽園,,無非是用鳥禽的演出作為噱頭了,,但是表演這種東西,和鳥禽園的盈利是一樣的,,如果不能保證一直推陳出新,,那么鳥禽園的動物表演也會很快就乏人問津,我覺得這并不是我值得投資的理由,?!?p> 陳老板見馬崢越問越多,就知道馬崢只怕是有這方面的想法,否則馬崢大可以直接甩手離開,,何必浪費時間同他在這里說話,。
正如馬崢所說的,如馬崢這樣的地位,,每一分的時間都是錢,,這話雖然聽起來狂妄了點,可是也是實話,。
因此陳老板更有心留下馬崢,,畢竟如果能拉住馬崢的投資,,他也就不必冒風(fēng)險試圖拉這么多人進來了,,馬崢一個人就足以抵的上余下那么多人。
“馬總看過的表演都是什么樣的,,馬總覺得那些表演如何,?”
馬崢蹙了蹙眉,似乎對陳興建一直不說正題感到不耐煩,,然而他還是耐下性子道:“我不大喜歡看表演,,覺得很無趣?!?p> “那不知道馬總是否看過另一種形式的表演,,更激情更刺激更讓人熱血沸騰的?”陳興建表情神秘地道,。
馬崢皺眉:“你說是什么意思,,你在違規(guī)辦地下賭獸,還想讓我入股去做,,我投資什么不能賺錢,,非要做你那種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