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殺隊奈良據(jù)點,,寺廟中,。
除了富岡義勇和禰豆子仍在昏睡以外,,其他人都已經(jīng)醒了,。
前者是因為受傷過重,后者是因為無法恢復傷口,,陷入了沉睡,。
少箕郎和蝴蝶忍回來的時候,其他人全都迎了上來,。
“隊長,,沒事吧!”栗原火看著他一身的血漬,,不顧當著眾人的面就開始檢查傷口,。
“我沒事?!鄙倩赏铝丝跉庹f道,。
最令人慶幸的是鬼佛找了回來,,不然他就只能吊著這條命,,做一個老茍比了。
“對了,,琉香呢,?”
來迎接的人里,沒有看到佐藤琉香,,這讓他有點意外,。
“她……”栗原火露出恍然的模樣笑了笑。
“她相信你們能回來的,,所以一直在準備晚飯,。”
少箕郎抬頭看了一眼天色,,這時間過得可真是快啊,,真的是兩天一夜沒合眼了,肚子又餓得沒知覺,。
他笑了笑,,指了指前面說:
“進去吧?!?p> …………
晚飯仍舊是火鍋,,似乎琉香在猿嘯山就從白猴身上學到了火鍋的精髓,幸好其他人都沒有異議,,吃得非常開心,。
其間,眾人圍在桌子前,,將情報進行了交換和整理,。
“有毒,?”
聽到蝴蝶忍說出研究的結(jié)果,少箕郎愣了一下,。
“沒錯,,”蝴蝶忍停下筷子,擦了擦嘴說道,,“從血液里提取出來的內(nèi)容,,可以證明為有毒,會對人的精神造成極大損傷,?!?p> 她看了一眼少箕郎繼續(xù)說道:
“我知道你想問什么,這確實能讓人獲得強大的力量,,但如果這股力量不再屬于自己,,那獲得了也沒有意義?!?p> “不,,”少箕郎看著她,“我想問的是,,忍小姐沒有服用或攜帶相關(guān)的提取物嗎,?”
蝴蝶忍看著他掩嘴笑了笑。
“在少箕郎心里,,我是個這么容易沖動和自大的人嗎,?明知道有毒會失去自我,為什么還要服用或者攜帶,?!?p> 少箕郎的臉色漸漸沉了下來。
“蝴蝶忍來找我的時候,,沒有帶任何多余的事物,?”
蝴蝶忍笑著回應:
“難道我人過來還不夠嗎?”
但說完這句話后,,她的神色也慢慢凝在了臉上,。
既然什么都沒有,為什么青瀧會怕她,,寧愿放棄計劃也不愿與她起爭執(zhí),?
按照少箕郎所說,當時的情況就算她來了,,也無法阻止青瀧毀滅城鎮(zhèn),。
兩人互相看著彼此,心中一時間有很多猜測。
“算了,,”蝴蝶忍笑了笑,,低下頭說,“現(xiàn)在猜測也沒有用,,興許是對方害怕紫藤花呢,,這個問題暫時先放一放,說起來,,青瀧當時真的要毀滅整個城鎮(zhèn)嗎,?”
看來忍小姐有些避諱這個問題,是因為『青木』當時說的話,?
他相信蝴蝶忍自身會有考量,,也就沒再追問,轉(zhuǎn)而回想起當時細節(jié),,緩緩說道:
“這些都是我的猜測,,我想他們應該是打算讓人們感到絕望,逼出潛藏在體內(nèi)的什么,,出于這個目的,,又有地震的前因,恐怕真的做得出來這種事情,?!?p> 宇髄天元面色平淡地看著他,。
“你說他們改變計劃是因為你,?”
卸了妝,為了便于包扎換上日常的服裝后,,宇髄天元居然莫名地看起來人模狗樣,,長相頗為不錯。
少箕郎沒有避諱地點點頭,。
“他們是這么說的,,但很不幸,我并不是他們希望找到的那個人,?!?p> 鹿見瑤雙手包得如同粽子一樣,從始至終安靜聽著眾人討論,,雖然坐在桌前,,卻沒有動筷子吃東西。
在這時,,她突然輕聲開口說道:
“關(guān)于地震的原因,,我也有一個猜測。”
不等眾人詢問,,她接著說道:
“附近的土地都發(fā)生了不正常的枯竭,,那個名叫武內(nèi)龍哉的男人,出現(xiàn)時身邊也有一個復雜的機械,,我猜測,,他們引發(fā)地震的目的是制造出那些力量強大的怪人?!?p> 少箕郎身體略微前傾,。
“你是指,他們汲取了大地的力量,?理由呢,?”
鹿見瑤微微低下了頭,自己也不太確定地說了一句:
“感覺,?!?p> 頓了頓后,她又補充了一句,。
“還有對方最后對你說的那句話,。”
武內(nèi)龍哉最后對我說的話,?少箕郎凝神想了想,,自從他將所有的事情傳達給炭治郎,就沒有將心思放在這上面,,腦海里全是后面發(fā)生的事情,,一時間沒能回想起來。
“他說‘力量不是憑空而來的,?!碧恐卫稍谝慌孕牟辉谘傻靥嵝训馈?p> 這句話因為少箕郎已經(jīng)走出一段距離,,武內(nèi)龍哉說得很大聲,,他也聽見了。
少箕郎愣了愣,,經(jīng)過提醒迅速回想起來,。
“沒錯!當時我問他那個裝置究竟有什么作用,,他回答我的就是這句話,!現(xiàn)在想來,很可能那些雙眼冒青光的家伙就是這樣來的,?!?p> 蝴蝶忍嘆了口氣,。
“他們之前也都是些無辜的人吧,事情的經(jīng)過已經(jīng)傳回總部了,,希望主公大人能得出具體的結(jié)論,。”
她轉(zhuǎn)頭看向宇髄天元,。
“另外,,富岡先生的情況怎么樣了,據(jù)說當時他的身上出現(xiàn)了某種異常,?”
“你說這個啊,,”宇髄天元的聲音變得有些平淡,“當時我就在旁邊,,那家伙臉上突然涌出了斑紋一樣的事物,,啊,說起來跟炭治郎額頭上那個疤痕很有點相似呢,?!?p> 所有人的視線一下子都集中在炭治郎身上。
炭治郎還在擔心禰豆子的情況,,被眾人看了半天才反應過來,,笑著指了指自己的額頭。
“……這個傷痕,,其實是小時候為了保護不小心碰倒火爐的弟弟,,所留下的舊傷,加上‘最終選拔’時所受的新傷,,才變成現(xiàn)在這樣的,。”
接著他又托著下巴回憶道:
“不過我的爸爸額頭上生來就有一道淺淺的疤痕,,富岡先生的情況我隱約也有察覺,,給我的感覺有些類似,?!?p> 少箕郎看著他額頭上的疤痕,心中不免冒出來一個想法,。
青瀧要找的所謂覺醒的人,,該不會就是富岡先生或者炭治郎的爸爸這樣的吧?
斑紋,?
難不成棲川宗信一直隱瞞的自己身上的秘密,,其實就是斑紋?
當時接下武內(nèi)龍哉的一拳,,從富岡義勇身邊錯身而過的時候,,他好像有聽到什么聲音。
仔細回想,他隱隱約約好像能夠分辨出來那聲音是什么了,。
那好像是……急促不息,,如同打鼓一般的心跳聲。
“噶——,!噶——,!”
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思緒,少箕郎抬起頭來,,正好看見圍著紫色圍脖的鎹鴉停在寺廟的門前,。
“傳主公大人話!傳主公大人話,!”
鎹鴉的腳邊,,別著一封卷起來的信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