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回去之后,謝長尋高興的一直在雀躍,,簡直一反常態(tài),。
“今天怎么就遇到了她那個話癆了,真是要命,?!痹坪锌恼f道,云胡晃了晃手中的十年陳,,還是這酒好喝啊,。
每次一沾到這酒,她的眼睛變得晶亮晶亮的,,欣喜的不得了,,揭開蓋子放在鼻尖嗅了嗅,露出了一副心滿意足的表情,。
一想到上次被她拉著嘮嗑嘮那么長時間,,她心里都快出陰影了。
謝長尋也知道她在說什么,,不禁腦補那個畫面,,忍俊不禁的說:“怎么,你還記得那事啊,?!?p> “沒有,我是那么小氣的人嗎,?”
“是,。”
她看著眼前的酒,,感慨的道:“不花自己的錢就是好啊,。”
謝長尋看著她的樣子,,搖了搖頭:“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好像八百年沒喝過似的,。”
她眼神堅定的道:“不能,!”
云胡又接著說道:“那你能不能有點出息,,你看你的小尾巴都翹上天了?!?p> 看著謝長尋高興的樣子,,她的心里也是無比的欣喜,乾坤咒能解了,,真好,。
“不能?!?p> “……”
好了,,這下誰也別說誰,都是半斤八兩,。
夜里,,一只信鴿從五皇子府飛出去,飛向了那個方向,。
謝長尋只看了一眼,,心里有了大概之后,便去睡覺了,。
現(xiàn)在就揪出那個通風報信的人,,勢必會引起那邊的主意,凡事都需要一個時機,。
……
時間過的可真快,,不知不覺已經(jīng)在五皇子府一個月了。
這一天,,謝長尋也等了好久,,終于能回府了,她格外的興奮,,對于瑾王府的一草一木,,她可是格外的想念呢。
于是一改之前賴床的毛病,,早早的就起了床,,收拾了東西,就連春風夏花也是一臉的雀躍,。
待她將東西都收拾了差不多后,,就走出了琳瑯閣,剛一出門就看見墨云季在外面等著她,,她愣了愣,,走上前去打了個招呼,,她笑嘻嘻的說:“墨云季,早啊,?!?p> “辰時已過,我已經(jīng)從宮里出來了,,不早了,?!?p> “……”這個人,,聊個天都能把天聊死了,真沒勁,。
“管它呢,,可惜啊,我就要走了,,咱就后會有期咯,。”
突然就要離開這里了,,不知道為什么,,興奮的同時,她心中竟然還有一絲不舍,,這一個月來發(fā)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每件都歷歷在目,也不知道她是舍不得這里的景,,還是這里的人,。
竟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墨云季看著她就要走了,,心里非常不舒服,,要不是這些日子墨長安生病了,非要自己陪著她,,還拉著自己到處游玩,,否則他又怎會沒有時間陪謝長尋,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塊兒,,多長時間都不嫌膩,。
可他頂替了墨云季的身份,對墨長安心中有愧,,想拒絕也不能,,真是讓他頭疼。
這才想起來,,原來一個月的時間已經(jīng)到了,。
他臭著個臉問道:“怎么,,能夠離開這里,你就這么開心,?”
“難不成還需要我哭一下嗎,?再說了,我走了不是正好嗎,?你可以陪那國色天香的墨長安,。”
能離開這里,,當然開心了,,不然早晚要被你套路的連渣滓都不剩,她可不想不明不白的就這樣被人牽著心走,,雖然她覺得她的心已經(jīng)不屬于自己了,,但是他的套路也忒多了點兒。
墨云季嘆了一口氣,,心道,,來日方長,總會有機會的,,他不信以他的魅力,,這謝長尋能不動心!
可他不知道的是,,她已經(jīng)動了心,。
兩人就這樣沉默了半天,最后還是謝長尋打破了這份尷尬:“那既然殿下沒什么事的話,,小的就先行告辭,,不礙您的眼了?!?p> 可她還沒走出幾步,,身后就傳來一陣怒吼聲:“你給我站住,!”似乎是看出了她想溜之大吉的意圖,。
她無語了,怎么回去也不讓安生,,還有什么事啊,。于是假笑著說道:“您老還有什么事嗎?”
他大步走到她跟前,,看著臉色不是大好,,謝長尋眼見著他從懷中取出一物。她的眼皮跳了跳,怎么就甩不掉呢,。
墨云季抓過她的手,,將手中的玉佩塞到她的手里,然后再緊緊的握住她的手,。
笑著說道:“謝小姐,,你可真不小心,你的玉佩掉了,,怎么就沒有發(fā)現(xiàn)呢,。幸虧被本殿撿到了,不然的話,,這玉佩就成了無主之物了,,要知道,此玉佩乃無價之寶,,能夠普通人過幾輩子呢,?!?p> 若不是他今日回房中取東西,,恐怕還發(fā)現(xiàn)不了這枚玉佩。沒想到她對自己的東西這么抵觸,,無論如何都不會接受,,眼中不免有些黯淡。
可他深知她的脾性,,對值錢的物件來者不拒,。便故意將這枚玉佩說成是無價之寶,這樣她定會收下,。
果然如他所料,,謝長尋頓時兩眼發(fā)光的盯著這枚玉佩。
接著道:“咳咳,,那就多謝殿下拾得此物,,幸虧有殿下,不然我可就虧大發(fā)了,。你說我怎么就這么不小心呢,,這么價值不菲的東西,長尋以后不會再將它弄丟了,?!?p> 她心里不斷的翻白眼,看著手中的這枚玉佩,,在得知乾坤咒能解之后,,竟然忘了將它拿回來了,還被他逮了個正著。
他看著眼前的女子,,嘴巴動了動,,終究還是什么都沒說,千言萬語只化成一句話,。
“走吧,,我送你?!?p> 謝長尋剛想說‘不用’,,卻正巧看了看他身后快步走來的人,笑了笑:“不必勞您大駕了,,殿下您公事繁忙,,還是留步吧,長尋自己回去就行,,再說了,,我們這么多人,也不會丟了不是,?!?p> 墨云季看到她的眼神不對,正想問她為什么這么說,,就聽到身后傳來一道聲音,。
“啟稟殿下,公主在府外等著呢,,說殿下怎么拿披風拿了這么長時間,。”易冬快步上前,,恭敬地對墨云季說道,。
“你去告訴長安,說我這就去了,?!彼麑σ锥f,像是有什么急事,。
謝長尋也不在意,,心中突然有些煩悶,說了句:“你瞧,,你根本就沒有時間送我,,我看啊,殿下還是忙自己的事情吧,,我可以自己回去的,。”
墨云季眉頭微皺,道:“那送到門口總還是可以的吧,?!?p> “可以,殿下您請,?!?p> ……
一出府,謝長尋就看到了兩輛顯眼的馬車,,一輛是瑾王府的,,想必是她父王派人過來接她的,果不其然,,一看到她出來,,那車夫就跳下了馬車,向她問好,。
謝長尋認得,,他是府中的秦叔,平時父王出門時,,都是由他駕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