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篇 大地與海洋
“他根本贏不了,!”大介咬著牙說道,,“敵人太多了……光靠他一個人的話……”
“第三小隊,,支援高斯,!”身邊,,孤門一輝拿起對講機大吼,,“分為兩個縱隊,!第一縱隊先上,,火力壓制愛迪和杰克,!第二縱隊待命,!”
天空中,猛然響起了更加低沉而劇烈的轟鳴聲,。數(shù)十架大型的飛艇出現(xiàn)在了空中,,幾乎將太陽都遮蓋住。其中一半的飛艇分散開來,,在離地面大約兩百米的高度擺開陣型,。每架飛艇底部,都有一架巨型的機槍,?!皰呱?!”隨著孤門一輝一聲令下,所有的機槍口都瘋狂地噴射出熾熱的火舌,!那機槍里打出的根本不是普通的子彈,,而是連怪獸那樣堅硬的皮膚都可以隨意洞穿的激光彈!
光彈像雨點一樣落了下去,,完全覆蓋了杰克和愛迪所在的區(qū)域,。兩位巨人完全沒有防備,只能舉起雙臂護住頭部,,任由子彈轟擊在自己的身上,,炸出一片片的火花!另一邊,,地面上殘留的部隊也開始對佐菲等巨人進行火力壓制,,密集的炮火讓諸神們騰不出手來,無法像剛才那樣直接用光線把戰(zhàn)斗機毀滅,。大介不得不佩服孤門一輝的指揮才能,,那些戰(zhàn)斗機所處的位置,剛好在巨人無法直接觸碰到,、只能依靠光線來進行攻擊的高度,。這樣一來,第三小隊的軍人就可以安心地——
心中剛剛安下心來的下一秒,,大介的目光就凝固了,。之前一直沉默不語的賽羅奧特曼突然爆發(fā)出一陣驚天動地的怒吼,他一躍而起,,手中仍然握著剛才釋放出去的頭標,。巨人們的彈跳力已經(jīng)超出了大介所能想象的極限,他眼睜睜地看著賽羅從地面向上跳躍了近百米,,已經(jīng)到了能夠接觸到戰(zhàn)斗機的高度,。賽羅雙手一擺,兩個頭表旋轉(zhuǎn)著飛出,,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完全無視自然運動規(guī)律的弧線,,將一架架戰(zhàn)斗機瞬間切割成碎片,冒著濃煙向下墜落,。與此同時,,賽羅右手放在頭頂,綠色的細線,,從他的頭部發(fā)射出來,!
良久的沉默。最終,雷深深地嘆了口氣,?!肮弧銈兌际裁匆膊欢裁匆怖斫獠涣?。和你們交流,,純粹就是白費力氣。你們和光之國的那群老古董一點區(qū)別都沒有,,只是走了兩個極端而已,。”他抬起頭,,凝視著真角大古的雙眼,,冷冷地說道:“我用兩個小隊的人的死來逼你們出現(xiàn)……是否需要用更多的人的死來逼你們出手,就要看你們自己了,。你也知道的吧,。光憑人類的力量,是不可能打贏警備隊的,。人類的希望……還是寄托在你們身上,。”他低下頭,,冷笑了一聲,“真是諷刺啊……到頭來,,人類還是要依靠‘光之巨人’啊,。”
“你以為我們會為你而戰(zhàn)嗎,?雷,?”飛鳥信啐了一口,“別做夢了,。你的復(fù)仇計劃已經(jīng)害死了多少人……我不會再助紂為虐,。”
雷不以為意,,招呼孤門一輝把對講機遞給自己,。“你們不會為我而戰(zhàn)……但你們會為人類而戰(zhàn),?!彼褜χv機貼近自己的臉,“接下來我會命令第三小隊剩下的一半也出動……一共是三百二十人,。當然,,他們也一定會被諸神毀滅。——如果你和大古依舊按兵不動的話,?!?p> 那一刻,大介終于明白之前那些自殺式的攻擊究竟是為了什么,。他看見飛鳥信和真角大古的額頭都是青筋暴起,,握緊雙拳,卻毫無辦法,?!澳氵@混蛋……你瘋了嗎……”飛鳥信咬牙切齒地說道。
雷輕輕地搖了搖頭,,“不……我這是為了整個人類的未來啊,。”
戰(zhàn)場上,,已經(jīng)到處都是倒塌的樓房,,和燃燒著的火焰。半座東京市都已經(jīng)陷入了火海,。大介看到街道上那些驚慌失措打算逃命的士兵,,和在諸神的攻擊下僥幸地存活了下來,卻被倒塌的房屋墻壁壓住雙腿無法動彈,,只能躺在地上不停哀嚎著的不幸者,。
盡管已經(jīng)傾盡了全力,但高斯奧特曼還是被愛迪奧特曼架住雙臂,,杰克奧特曼拿起長矛,,一次一次用力地戳在高斯的胸口。大介看到了,,高斯奧特曼胸前的指示燈,,由清澈的藍色,變成了閃爍著的紅色,。
大介看到了昨天晚上的那個酒館老板,,他從避難屋里沖出來,跪在地上,,仰面朝天,,雙手合十放在胸前,似乎在祈求著諸神的寬恕,?!斑@就是……諸神間的戰(zhàn)斗啊?!笔锎蠼猷f道,。短短幾個月以來,他的生活發(fā)生了怎樣的劇變呢?從一開始對諸神極端的向往和敬畏,,到現(xiàn)在面對著十多位真正的巨人,,心中卻已經(jīng)徹底麻木,甚至連一聲贊嘆都發(fā)不出來,。
自己堅持了半生的信仰,,究竟算得了什么呢?母親直到臨死之前,,都堅信著,,光之巨人一定會重新回到地球,把人類從地獄中拯救?,F(xiàn)在諸神們確實降臨了,,可他們帶來了什么?只有絕望,,孤獨,,和毀滅。如果那傳說中守護著地球的奧特曼們真的存在的話,,他們又究竟在哪里呢,?至少面前的這一群,這些殊死搏殺著的巨人們——
“你們……根本就不是神,!根本就……不是人類的伙伴,!”大介咬牙切齒地說道。
愛迪和高斯變成了一對一的戰(zhàn)斗,,兩位巨人的手中都凝聚著自身最強大的能量,,他們的手臂每一次碰撞,都會爆發(fā)出震耳欲聾的聲音,,和耀眼的火花。
“看樣子……那群奧特曼是真的打算和警備隊叫板了,?!弊舴茒W特曼緩緩舉起手臂,“警備隊所屬,,聽令,,全力出擊。把人類連同這些奧特曼……全部都毀滅掉,!”
“遵命,!”兩聲高亢而堅定的回應(yīng)。初代奧特曼和雷歐奧特曼同樣褪去了自己的長袍,,向著戰(zhàn)場奔跑而去,!塵土四濺,沿途所經(jīng)過的房屋,統(tǒng)統(tǒng)都被撞得粉碎,!
杰克奧特曼被剛才戴拿的那一擊重創(chuàng),,倒在地上,花了很長時間才掙扎著要站起來,,可戴拿奧特曼卻已經(jīng)沖到了面前,!“喝!,!”凌厲的鞭腿,,又朝著杰克奧特曼的肩膀而去!下一刻,,戴拿的眼前突然一花,,另一個紅色的身影從半空中徑直落下,擋在了他和杰克之間,。他的腿仿佛踢到了鋼鐵一樣——不,,如果只是鋼鐵的話,他完全可以輕松的粉碎,。不如說……他踢到了一座完全不可能撼動的山峰,!雷歐奧特曼站在他的面前,左手在半空中抓住了他的小腿,,居然讓他完全無法再前進一分,!任憑戴拿怎么用力,那只手臂就如同鐵鑄的一般,,紋絲不動,!
“啊——”雷歐發(fā)出如獅子般的怒吼,右手也抓住戴拿的腿,,雙腳在地面發(fā)力,,居然把戴拿奧特曼整個舉了起來!“喝呀,!”戴拿的身體,,被用力地拋了出去,砸踏了一座高樓,,狼狽地摔在了地上,!
“呃啊,!”劇烈的疼痛,,讓戴拿頭暈?zāi)垦#屗麘嵟?,是自己被這么輕易地拋出去的事實,。他再度站起來,,全身藍色的光芒瘋狂閃耀!他又一次動了起來,!這一次的速度,,比上一次還要快!藍色的殘影橫跨了數(shù)條街道,,朝著雷歐奧特曼而去,!雷歐處變不驚,雙腿彎曲,,躬下身子,,嚴陣以待。當藍色的身影沖到面前時,,雷歐以恐怖的直覺和判斷力一個側(cè)身躲過了戴拿的踢擊,,同時回身又是一記直拳!戴拿同樣低頭躲過,,自己的拳頭如同雨點一樣向著雷歐身上打去,!大介的眼睛已經(jīng)完全跟不上戴拿出拳的速度,只看到戴拿的手臂已經(jīng)變成了一道道虛影,,從不同的方向瘋狂地朝著雷歐進攻,!
然而下一刻,大介呆住了,?!斑@不可能……那樣迅捷的攻擊……怎么會……”
戴拿的攻擊,絲毫都不能傷到雷歐,!在那雨點般的拳擊中雷歐如同閑庭信步一般,,同樣雙手飛舞,身體有時微微向后傾斜,,來躲避揮到眼前的拳頭,。他的動作比戴拿慢得多,但卻滴水不漏地擋住了所有的攻擊,!不如說……雷歐的格斗技巧,,要比戴拿強得太多了!憑借著簡單而有效的招式,,就能毫不費力地將對手的攻擊化解!
戴拿似乎也被這樣的差距給驚住了,,動作突然慢了下來,,露出了破綻。自己的一記直拳,,被雷歐迅捷地抓住手腕,,用力一扭,,戴拿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彎到一邊,露出了毫無防備的背部,。雷歐突然一松手,,奮力掙扎的戴拿頓時感覺一陣脫力,接下來雷歐側(cè)身,,一擊高踢重重地踢在了戴拿的背部,!
“砰——”那一聲悶響,大介可以想象到戴拿經(jīng)歷了怎樣的疼痛,。整個身體倒飛了出去,,仰面朝天地摔在地上。另一邊,,賽羅和迪迦也纏斗在了一起,。賽羅雙手都握著自己的頭標,手臂在空中劃過一道道鋒銳的弧線,,以那頭標的尖利程度,,如果被砍到的話,無論是怎樣的硬物都會被直接斬斷吧,?賽羅的憤怒顯然已經(jīng)積攢到了極限,,每一次攻擊都是必殺之擊,完全沒有留手,。迪迦奧特曼幾乎沒有什么反擊的機會,,只能被動地防御。迪迦的動作同樣凌厲和敏捷,,可和賽羅相比明顯差了一個層次,。頭標在賽羅的手中上下翻飛,舞出一道道死亡之光,!迪迦的身體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道道傷痕。
“他們贏不了的,?!惫麻T一輝站在大介身邊,突然開口道,。大介吃了一驚,,卻發(fā)現(xiàn)孤門一輝并沒有對自己說話,而是轉(zhuǎn)過頭沖著高山我夢說道:“我夢……你必須要戰(zhàn)斗的,。你心里比我清楚,。如果沒有你的力量,是不可能擊退警備隊的,?!?p> 大介這才發(fā)現(xiàn)高山我夢正死死地盯著戰(zhàn)場,,全身緊繃,額頭不斷地有汗水留下,。
“就算不是為了我們,,也為了地球吧?!惫麻T一輝說道,,“我知道我沒資格對你說教……但現(xiàn)在真的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這次的事態(tài)說實話已經(jīng)超出了我和雷的預(yù)料,,沒有想到光之國真的帶了那么多的巨人來,,看來是打定主意要一次性毀滅我們了。這一次能不能活下去……我真的不知道,。但如果沒有你和藤宮先生的力量的話,,我們就真的已經(jīng)失敗了!”
聽到藤宮的名字,,高山我夢瞳孔猛然收縮,。順著余光,他向左轉(zhuǎn)頭,。和TPC總部隔了一條街道的另一棟高樓的樓頂上,,站著那個身材高大的黑子男子。
藤宮博也已經(jīng)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只是眼神一直都死死地盯著戰(zhàn)局的變化,。就如同伺機出動的獵手。感受到高山我夢的目光,,藤宮博也轉(zhuǎn)過身來,。兩人的眼神,對接在了一起,。藤宮博也輕輕地點了點頭,。
“真的……要上嗎?!备呱轿覊舻穆曇艉茌p,,但大介知道那話語已經(jīng)傳遞到藤宮博也的耳中。
“還有什么其他的退路嗎,?”藤宮博也說道,,“上吧……這一次,不為了人類而戰(zhàn),。為了大地,,為了海洋……為了地球而戰(zhàn)?!?p> 高山我夢的手中,,出現(xiàn)了藍色的變身器。另一邊,,藤宮博也的手上,,同樣出現(xiàn)了樣式奇特的變身器。兩人最后交換了一個眼神,。高山我夢最后一次抬起頭來,,凝視著因諸神的降臨而變得湛藍無比的天空,發(fā)出了輕聲的嘆息,。
“蓋亞?。 薄鞍⒐湃悖,?!”震撼天地的吶喊。紅色與藍色的光芒交織,。劇烈的能量波動,,甚至讓大介都有些站不穩(wěn)。高山我夢略顯瘦弱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在了一片紅光之中,。下一刻,,具有紅白黑三色條紋的巨人從天而降!巨大的身軀轟然落地,,無數(shù)的土塊和沙粒被高高震起,,那巨人的身材極其健壯,給人以無與倫比的力量感,!
紅色巨人的左邊,,如海洋一般湛藍色的光芒組成一道光柱。在那之中出現(xiàn)的,,是通體藍色的巨人,。藍色巨人的身體線條流暢而優(yōu)雅,但渾身上下卻又散發(fā)著讓人膽寒的殺氣,!
“蓋亞奧特曼……阿古茹奧特曼……”石田大介深吸一口氣,,說出了那兩個名字。擁有著地球力量的奧特曼們,,終于也加入了戰(zhàn)局,。
“這樣一來……諸神們?nèi)慷嫉烬R了啊?!崩讚u著輪椅再次來到屋頂?shù)倪吘?,看著新出現(xiàn)的兩位巨人?!爸T神的戰(zhàn)爭,,在今天展開,!”他張開雙臂,如同布道的教皇一般,,“來吧,,自相殘殺吧,奧特曼們……直到你們?nèi)克廊橹?!”?fù)仇的火焰,,在雷的眼中熊熊燃燒。那雙血紅色的眼睛中,,已經(jīng)完全看不到一絲作為人的理智,,只有對面前來自光之國的巨人們的,刻骨的仇恨,。
迪迦,,戴拿,高斯,,全部都停止了打斗,,退到蓋亞和阿古茹兩側(cè)。即使是高斯這樣幾乎已經(jīng)徹底喪失了理智的巨人,,也能夠大概分辨得出誰是自己的敵人,。另一邊,光之國的巨人們,,同樣重新聚集在了一起,。寂靜再一次籠罩了東京市,只是這一次,,不過是兩邊的巨人們喘息和重新準備廝殺的中場休息,。
“諸神的戰(zhàn)爭……會把東京市完全毀滅掉?!北涞暮顾?,順著石田大介的面頰流下,“不對……一定有什么地方搞錯了……這樣下去,,還要又多少無辜的人死去?。考幢氵@場戰(zhàn)爭完全勝利了,,我們又能得到些什么呢?。俊弊舴茒W特曼緩緩地脫下了披風,。大介明顯地感受到,,氣氛一緊。
“佐菲隊長……終于也要出手了么?”阿古茹的聲音中充滿了諷刺,。
“敢于抵抗宇宙警備隊的異端……我當然不能袖手旁觀,,一定要親手消滅?!弊舴茒W特曼邁步走到隊伍的最前方,。“最后的機會……立刻解除變身投降,。我們的目標是人類。只要不抵抗,,你們就還有活下去的機會,。”
“這種低劣的威脅還是免了吧,,佐菲隊長,。”相應(yīng)地,,阿古茹奧特曼也大步走到佐菲面前,。“你們到這里來……就沒有打算再放我們活著離開了吧,。不過也罷,,我們五個敢在這里現(xiàn)身,也就做好了和你們同歸于盡的準備,。我們不過是一死……可你呢,?佐菲隊長?因為你和奧特之父那種瘋狂的執(zhí)念,,多少光之國的戰(zhàn)士死去了,?接下來還要再死多少?”他頓了頓,,隨后冷笑了一聲,,“你害死了多少你的兄弟啊……宇宙警備隊里有資格披上紅袍的奧特戰(zhàn)士,還剩下幾個呢,?”
最后的那句話,,大概是真正地觸碰到逆鱗了吧。佐菲奧特曼的身上,,陡然爆發(fā)出如同海潮一般的怒火,,而那怒火之中,又仿佛透露著深沉的悲哀,。
“當他看到他的兄弟死去……當他得知賽文奧特曼被人類殺死之后,,他的內(nèi)心中,也曾有過痛苦嗎?”石田大介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禱,,祈禱那些光之國的諸神們身上,,還殘留著些許的人性?!八麄冏罱K……會寬恕人類的吧,?”
“砰——”白色和藍色的拳頭,已經(jīng)猛然撞擊在了一起,,隨之而來的沖擊波,,讓整個地面都不停地晃動著。佐菲奧特曼的拳腳攻擊,,如同怒濤一般向阿古茹席卷而去,。而阿古茹也同樣用盡全力在抵擋,憑借著詭異的動作和柔中帶剛的搏擊,,阿古茹就如同礁石,,無論海浪如何兇猛,就是屹立不倒,!
“哈——”光之國的巨人們同時擺出作戰(zhàn)動作,,一同向著這邊沖了過來!之前一直沉默的??ɡ麏W特曼的右手上,,出現(xiàn)了金黃色的光劍!“和夢比優(yōu)斯的光劍幾乎一樣……”大介只能咬牙,。憑借著那光劍的鋒利程度,,仿佛世間任何堅硬的物體都能隨意切割!地球的奧特曼們同樣發(fā)出震耳欲聾的怒吼,,一齊向著對面沖鋒,!轉(zhuǎn)瞬之間,巨人們的身影,,已經(jīng)交織在了一起,!杰克和愛迪一同對付迪迦,而初代和??ɡc蓋亞糾纏在一起,。阿古茹似乎已經(jīng)徹底地點燃了佐菲奧特曼的怒火,兩人幾個翻滾來到了相對比較開闊的地區(qū),,盡管佐菲的強大超出了任何人的想象,,無論是從拳腳的力度,還是格斗的技巧,,都強得可怕,,然而阿古茹沒有任何的畏懼,,與佐菲竟然打得不相上下!
高斯依舊徘徊在狂化狀態(tài)下,,即便指示燈已經(jīng)不停地閃爍了,,但還是暴風驟雨一般向著賽羅發(fā)起了攻擊。大介不知道為什么,,賽羅面對高斯時似乎總在留手,,束手束腳地不能放開戰(zhàn)斗。高斯那狂暴而兇猛的攻擊,,已經(jīng)在賽羅身上留下了不少的傷痕,。戴拿依舊找上了雷歐,似乎對剛才的戰(zhàn)斗完全沒有服氣,。他沒有再用以速度見長的奇跡型戰(zhàn)斗,,而是切換成了全身紅色的、充滿著爆炸性力量的形態(tài),!他不再試圖取巧,而是直接硬碰硬地和雷歐比拼力量,!雷歐絲毫不懼,,一聲聲沉悶的怒吼下,竟然和戴拿拼得難解難分,!
“竟然……頂住了……”大介的驚訝已經(jīng)無法用語言來形容,。迪迦和蓋亞的力量和搏擊技巧也都極其強大,以一對二卻也能勉強支撐,。光之國如此強大的奧特戰(zhàn)士,,居然和地球上的巨人們暫時打成了平手!
“不……贏不了的,?!鄙砼裕麻T一輝沉聲說道,,“不分勝負也只是暫時的,。宇宙警備隊的殺手锏都還沒使出來呢。況且……艾斯沒有出現(xiàn),,讓我覺得很擔心……”
身后,,雷再次拿起了對講機?!拔淦鞑繙蕚?!弒神槍充能!”
孤門一輝猛然轉(zhuǎn)過身來,?!澳惘偭藛幔±祝〔皇钦f好了不能使用弒神槍的嗎,!只用斯特利姆光線的話,,就足夠起到增援的效果了啊,!”
雷瞥了瞥嘴,,“我隨口答應(yīng)的話,你還真相信啊,?!彼湫α艘宦暎斑@可是消滅他們的大好時機啊……光之國的奧特曼,,殺掉一個算一個,!使用斯特利姆光線的話,武器廣場的位置就會暴露,,他們一定會有所防備,,弒神槍就沒有作用了?!?p> 紅光的速度不算快,,但也在幾個呼吸之間就到了初代奧特曼的身后!蓋亞似乎已經(jīng)注意到了這一點,,特意加大了攻勢,!下一刻,大介不禁為??ɡ麏W特曼極其精準的直覺而贊嘆,。察覺到有些不對后,??ɡ麏W特曼一劍將蓋亞逼退,,隨后一轉(zhuǎn)身,就看見了弒神槍的光線,!然而太近了,!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危險??!”希卡利只能用力地一推,,將初代奧特曼的半邊身子推出去,,弒神槍的紅光,擦過了初代奧特曼的肩膀,,在那堅不可摧的皮膚上留下了一道恐怖的傷痕,!
初代奧特曼巨大的身軀轟然倒地,。希卡利一個走神,,被蓋亞奧特曼凝聚了極其強大的能量的一拳給重重地轟了出去,!
“該死的!居然給打偏了,!”雷憤怒地一垂輪椅,。
然而即便只是擦傷了肩膀,弒神槍那專門針對諸神而研發(fā)的毀滅能量,,依舊貫通了初代奧特曼的全身,。胸前的指示燈飛快地閃爍了起來,且閃爍的速度快得驚人,。初代奧特曼躺在地上,,痛苦地抽搐著。即便是沒有生命危險,,在這場戰(zhàn)斗中,,他也已經(jīng)失去戰(zhàn)斗力了。
“奧特曼,!”佐菲的悲鳴,,響徹在大介耳邊。那一刻他深刻地體會到了,,諸神之間那強烈的羈絆。但是人類……大介看著那早就殘破不堪的街道,,感覺因諸神的戰(zhàn)斗而沸騰的血液逐漸冷了下來,。“不管你們的名號是否正義,,給人類帶來了這樣的災(zāi)難……你們就是毀滅者,。你們的死亡……不值得同情?!毙闹械倪@個聲音,,變得愈發(fā)響亮了起來。
阿古茹的右腳纏繞著藍色的能量,,向著佐菲踢去,,卻被佐菲以十倍強的能量給擋了回去。佐菲面對著空中,,發(fā)出雷霆一般的怒吼,!“艾斯!不用等了,!立刻找到剛才那光線的發(fā)射地,!不用在乎有多少人類,,對那片區(qū)域無差別掃射!毀滅所有有生力量,!”
孤門一輝咬了咬牙,,“果然……還留有后招么?!?p> 下一刻,,通訊員驚慌失措的聲音響起:“警報!大批不明飛行物接近地球上空,!速度減至第一宇宙速度之下,!停留在東京市上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