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慕瀟回到家中之后,,立刻沖回了自己母親的房間。
“母親母親,,不好了,,三弟今天結(jié)丹成功了,?!?p> 白曼音正坐在床榻之上思索著什么事情,,被梁慕瀟打斷后,,目光陰沉的看著自己的女兒。
“那么大聲干什么,,我聽見了?!?p> 白曼音的表情讓梁慕瀟無法冷靜,,她著急的說:
“母親,您怎么還坐在這,,您快派人去打聽打聽梁之岑現(xiàn)在的情況,,他是用了毒須草的人,說不定現(xiàn)在快要死了呢,?!?p> “哼,原來你還記得梁之岑用了毒須草啊,,她結(jié)丹成功你卻跑回來,,若他此刻暴斃,你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梁慕瀟無言以對,,她意識到自己的行為的確有些幼稚和低下,可她又不敢承認自己當時是因為太害怕,,所以跑回來,,只能磕磕巴巴的說:
“我……我,女兒只是想趕快回來向母親匯報,?!?p> 白曼音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著梁慕瀟,恨自己怎么就生了一個這么膽小懦弱,、卻又野心勃勃的女兒,。
“我需要你匯報嗎?梁之岑結(jié)丹成功早就傳遍全家了,,用你畫蛇添足跑回來嗎,?說白了你還是害怕。
你心中沒了主意,,便想回家讓我給你擦屁股,,你什么時候才能成熟一些?!?p> 梁慕瀟被嚇的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哭道:
“請母親原諒啊,二夫人在那,若梁之岑真的出了什么事,,女兒不是二夫人的對手?。 ?p> 白曼音深吸了一口氣,,藍凝海如果發(fā)怒,,這個家中,除了粱望亭之外,,又有誰是她的對手呢,。
這個家里,又有哪個孩子不怕藍凝海呢,。
即便是嬌慣異常的梁慕芷,,一看見藍凝海瞪眼,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梁慕瀟畢竟是白曼音的親生骨肉,,看著她害怕的樣子,白曼音也不忍心再過多的訓斥,。
“你個傻丫頭,,下次遇到事情可不可以動動你的腦子好好想一想。
白家對毒須草的計算,,絕對沒有錯誤,,梁之岑此刻結(jié)丹成功,說明藍凝海已經(jīng)發(fā)覺了毒須草的問題了,,停止繼續(xù)使用,,換用了其他的靈草,所以他才會提前結(jié)丹,。
藍凝海隱忍著沒有發(fā)作,,一是因為沒有確切的證據(jù),證明龍須草有毒,,其次是為了拖延時間,,好布局一切。
她現(xiàn)在只是懷疑,,這件事即使鬧到你父親那里,,我也是有辦法推脫的。
可是你今天這不打自招的行為,,讓藍凝海確認了是我們要害他的兒子,。
她不是梁杏杏,背后沒有任何的靠山,,她也不是李初卉,,除了漂亮之外一無是處,,她是藍家優(yōu)秀的子女藍凝海,她背靠藍家,,下次面對她的時候,,請你動動腦子好不好。
今后,,藍凝海會徹底的站在慕夏那邊,,我們的計劃會越來越難?!?p> 聽了白曼音的話,,梁慕瀟出了一身冷汗,她連忙磕頭道:
“母親,,是女兒錯了,您懲罰女兒吧,?!?p> 白曼音把梁慕瀟扶起來,溫柔的為她拭去眼淚,。
“行了,,別哭了,母親也不是無能之人,,現(xiàn)在的局勢對我們還不壞,,我們還有很多機會?!?p> 梁慕瀟點了點頭道:“嗯,,您一定要讓慕夏那個賤人嫁到蠻荒去受苦,她只有在蠻荒被虐待,,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
“阿嚏,?!?p> “阿嚏?!?p> 慕夏拿出手帕,,捂著嘴打了兩個噴嚏。
俗話說一想二罵,,這是有人在罵我啊,。
想也知道,定是那梁慕瀟跑回家哭鼻子,,白曼音母女倆正罵我罵的上癮呢,。
慕夏本來不怕別人罵,,被罵兩句又不會掉一塊肉,想罵隨便罵,,只要別當著我的面就行,。
可現(xiàn)在不同了,她用的可是梁慕夏的身體,,被罵多了好不容易變白的運勢,,可能就會變回去。
慕夏不停的在心里嘟囔著:“白曼音,,梁慕瀟,,你們差不多就算了,罵幾句就完了,,別罵起來沒完沒了啊,。”
梁之岑看慕夏不說話了,,關(guān)心的問:“夏兒,,身體不舒服嗎?”
慕夏呵呵一笑:“沒什么,,咱們是不是該去學堂了,?”
“是啊,到時辰了,,咱們回學堂去吧,。”
下午的課一般是梁望亭或三個夫人親自指導弟子們修煉,,如果四個人都沒時間,,那就是眾人互相切磋,溝通有無,。
在梁望亭出關(guān)之前,,估計一直都會是切磋課。
梁之岑作為家中這一輩第一個結(jié)丹的人,,自然被人排著隊的求切磋,。
梁之岑自然是求之不得,他需要通過不停的戰(zhàn)斗,,感受結(jié)丹之后體內(nèi)靈氣的變化,,調(diào)整自己的戰(zhàn)斗方式。
而其他人需要和梁之岑的戰(zhàn)斗,,感受金丹期的人和筑基期的人的不同,,進而思索自身突破的方法。
對于慕夏來說,,她前世是碼農(nóng),,沒有任何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她筑了基,以后不免要戰(zhàn)斗,,現(xiàn)在就是汲取戰(zhàn)斗經(jīng)驗最好的時候,。
慕夏甚至讓應(yīng)寒也偷偷摸摸的看他們的戰(zhàn)斗,不停的給自己講解,。
經(jīng)過這一下午,,慕夏對于修真之人的近身對戰(zhàn),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