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旌德呀,,池玥這孩子的性格,,就跟她母親一個模樣,一旦認定的事情,,她是絕對不會因為任何人而動搖的,,既然她嫁人已經(jīng)是不爭的事實,,你又何必對她當(dāng)初的選擇再多做一些糾結(jié)呢?你這是在自尋煩惱,?!?p> 閭丘齊云說完,長嘆一聲,。
閭丘旌德聽到閭丘齊云提及到池玥的母親,,他的心里面頓時又增添了一份傷愁。
在閭丘旌德的腦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處一張令他熟悉的面孔,,那就是他深愛的妻子,閭丘文蘭,。
“有時候,,我看著池玥的樣子,總是會讓我不由自主想起一些關(guān)于文蘭的記憶,,轉(zhuǎn)眼間,,文蘭離開我和孩子們差不多也有十年了吧,對我而言,這十年的時間讓我感覺每一天都是在煎熬中度過,,我人生之中僅存的慰藉,,就是池玥,池羽和奕祖,,可如今,,池玥嫁為人婦,我這個做父親的都不知道她這樣的選擇究竟是對還是錯,,如果文蘭在的話,,她一定會給池玥安排一個幸福快樂的好歸宿,?!?p> “旌德,你也無需自責(zé)了,,孩子們都有他們各自的想法,,假如說,孩子們根本不聽從父母的安排和說教,,那不管是做母親的,還是做父親的,,他們又能怎么辦呢,?難道說強迫孩子們按照大人的想法做一些他們不喜歡的事情嗎?”
“老爺子,,子女從出生開始,,他們的父母就已經(jīng)操心著各種各樣的事情了,特別是他們的終身大事,,那可是父母心里面惦記著的唯一重要事情了,,何況父母肯定都是想著給子女們安排一條順順利利的人生之路,好讓他們往后余生都能夠豐衣足食,,幸福美滿,。老實說,關(guān)于池玥的婚事,,我早就在給她物色一個能夠配得上她的男子做丈夫,,只可惜到頭來是我是白忙活一場了。唉,,現(xiàn)在池玥嫁到那么遠的一個地方,,我再想要見她一面都不容易啊,老爺子,,您說我怎么就會糊涂的同意了這門親事呢,?”
“你呀,不糊涂,只不過是自己太疼愛池玥了,,所以才會事事都依著池玥的性子,,任由她做著自己認為是對的事情?!?p> “老爺子,,您這話說的倒是一點沒錯,池玥這孩子,,從小到大,,她比池羽和奕祖都懂事很多,這一點倒是讓我感到安慰和放心,,可是,,她爭強好勝的性格,又難免令我時時擔(dān)憂她會在不經(jīng)意間受到什么傷害和委屈,,往日里池玥偶爾會一些我反對的事情,,我都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唯獨她對待自己感情歸宿的選擇,,指不定哪一天,,我可能會忍不住就跟祿康氏族提出來解除婚約了。老爺子,,您是不是也跟我一樣不贊成池玥嫁給祿康哲赫的兒子,?”
“旌德,你這又是在說胡話了吧,?我勸你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吧,。”
“老爺子,,難道您不支持我把池玥帶回來村寨嗎,?池玥外嫁,對于我們頃塬部落來說,,有可能是一個改變族人們命運的開始,,正如我所擔(dān)心的那樣,頃塬部落以后很可能會因為池玥的這門親事而讓族人們陷入未知的各種事件當(dāng)中,,如此看來,,或許我應(yīng)該親自到祿康氏族走一趟。老爺子,,您認為呢,?”
“我?什么話都讓你一個人說完了,,我還能說些什么呢,?”
閭丘齊云說著站起身走到藥柜前,,動手打理起桌面上的藥材了。
他看起來像是故意走開的,。
難道他是不想聽閭丘旌德再繼續(xù)嘮叨的說個沒完沒了嗎,?
是啊,閭丘旌德內(nèi)心的確壓抑了太多話想對一個人傾訴,。
這不,,他趁著這一次跟閭丘齊云下棋的機會,總算是能夠好好說一說自己心里面的想法和念頭了,。
閭丘齊云也很清楚閭丘旌德心事重重,,所以他才會很耐心的當(dāng)一名聽眾,讓閭丘旌德一吐為快,,敞開心結(jié),。
可是在閭丘齊云看來,閭丘旌德的心結(jié)恐怕一時半會兒也難以打開了,。
閭丘齊云并不是聽煩了閭丘旌德的嘮叨,,他只是不想讓閭丘旌德一直糾結(jié)在池玥的婚事問題上,如果再任由他說下去,,恐怕這一晚上都說不完吧,。
忽然,醫(yī)者住處的房門被砰的一聲推開了,。
出現(xiàn)在房門口的人,,是烏昭錫綸,還有他背著的一個人,。
閭丘齊云和閭丘旌德不約而同的把目光落在了烏昭錫綸的身上,。
吃驚,,發(fā)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