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兄弟
“我說的千真萬確,?!?p> 赫連風(fēng)急得指天發(fā)誓。
“二弟,你做了什么壞事,,竟然讓公主殿下這么生氣,?”
突然,,一道充滿磁性的嗓音劃破空氣傳來,,隨著聲音而至,便見一位身穿華服的翩翩佳公子款款而來,。
在場眾人連忙向他行禮,。
“太子殿下?!?p> 赫連風(fēng)馬上知道,,眼前這個人就是他日后儲君之位的競爭對手,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楊勇,,赫連風(fēng)自然忍不住多看他幾眼,,卻沒有想到,蕭玉對他和楊勇卻有著完全不同的態(tài)度,。
“西梁國公主蕭玉叩見太子殿下,。”
蕭玉向楊勇行禮,,而她眉眼間透著女性的柔媚,,與對他冷若冰霜的態(tài)度完全不一樣。
赫連風(fēng)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
莫非日后就是這個楊勇給了他一頂大大的綠帽,?
正在赫連風(fēng)胡思亂想的時候,卻聽見蕭玉用溫柔的聲音道:“太子殿下與晉王乃一母同胞所生,性情卻是南轅北轍,,太子殿下溫文爾雅,,風(fēng)度翩翩,而晉王殿下……”
蕭玉斜眼瞥了一眼赫連風(fēng),,滿滿的輕蔑,,后面的話即使沒有說出口,聰明的人一下子明白這充滿鄙視的意思,。
赫連風(fēng)見蕭玉這表情,,恨不得當(dāng)場自斃,難不成蕭玉看不上正牌的丈夫,,喜歡了他的兄弟,?
“皇兄,你日理萬機(jī),,怎么有時間到這里來,?”
雖說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而且還是臆想中的情敵,,但對方畢竟是東宮太子,,而自己羽翼未滿不好得罪,只得虛偽的面露笑意,。
“聽聞二弟將西梁公主晾在驛站外達(dá)半日之久,父皇母后特命我來看看情況,,順便收拾一下殘局,,既然二弟已經(jīng)迎接了公主殿下,那么就沒有本宮什么事了,?!?p> 楊勇聲音溫潤,舉手投足間無不透著貴氣,,別說是西梁公主,,即便是赫連風(fēng)也不禁為他的魅力所折服。
赫連風(fēng)想起馮公公的話,,他上次遇刺有可能是楊勇派人所為,,赫連風(fēng)于是想要借機(jī)試他一試。
“臣弟舊傷初愈,,沒想今日突然復(fù)發(fā),,所以耽誤了些時間,倒是給皇兄替麻煩了,?!焙者B風(fēng)看似無意又道,“也不知是哪個王八羔子,跟本殿下過不去,!”
他憤憤不平的說著,,目光卻沒有忽略楊勇的表情變化,但可惜他并沒有從對方的臉上發(fā)現(xiàn)任何端倪來,。
楊勇揶揄道:“二弟,,若不是你無意中得罪了什么人,人家特意尋仇來了,?”
小樣的,,隱藏得夠深!
赫連風(fēng)暗忖,,臉上卻不顯山不露水的淺淺一笑,。
“皇兄所言極是,臣弟以前沒少做開罪他人的事情來,,會被尋仇也是情有可原,。”
“即便如此,,此事也得徹查,,二弟乃皇子,在自己府中被刺,,這話若是傳出去,,皇家天威何在,二弟,,你放心,,本宮定然會幫你討回公道?!?p> 楊勇信誓旦旦的看向赫連風(fēng),。
這東宮太子的話聽聽這就罷了,切不要不要當(dāng)真,,哪個行兇者真的會為遇害者找出罪犯,?
“那就有勞皇兄了?!焙者B風(fēng)假意道謝,。
兩兄弟虛假客套的話,在西梁公主蕭玉看來卻不是那么回事,。
她毫不掩飾的流露出對楊勇的欣賞,。
“太子殿下宅心仁厚,對兄弟重情重義,,實在是難能可貴,?!?p> 宅心仁厚?重情重義,?
赫連風(fēng)忍不住偷偷的翻翻白眼,,而他的這一舉動正好被蕭玉撲捉到,她杏眼冷瞪冷冷的道:“莫非晉王殿下有別的想法,?”
“沒有,,沒有,玉兒說什么便是什么,?!?p> 赫連風(fēng)連忙討好道。
一旁的楊勇忍俊不禁,,發(fā)出撲哧的笑聲,,不過,既然是突然這么失禮的笑,,依然優(yōu)雅的用手捂住口鼻,。
赫連風(fēng)感覺自己在楊勇的面前就像個小丑一般,心中的不快更加的強(qiáng)烈,。
“皇兄若是沒有其他的事,,還是請回皇宮吧,我與玉兒還需慢慢慢慢醞釀醞釀感情,?!?p> 赫連風(fēng)不客氣的下達(dá)逐客令。
“呃……好的,!”楊勇閃過一絲的失落,。
“太子殿下!”蕭玉突然道,,“蕭玉已經(jīng)見過晉王殿下,請讓我隨你進(jìn)宮面見皇上皇后,?!?p> “這……”
楊勇愣了一下,隨即回頭看了看赫連風(fēng),,“二弟……”
“太子殿下不必覺得為難,,我想晉王殿下也不會斤斤計較,畢竟我與太子殿下也只不過是順路而已,,你說是嗎,?晉王殿下?!?p> 蕭玉雖然臉上含著笑意,,但是赫連風(fēng)不傻,這是故意做個太子楊勇看得。
赫連風(fēng)如鯁在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楊勇再次看了一眼赫連風(fēng),于是點點頭,。
赫連風(fēng)只感覺這兩個人是故意在他的面前作秀,,生怕他看不到自己頭上這頂隱形的綠帽子。
他臉色極奇難看的杵在原地,,在他身邊的又是一群沒有腦子的人,,他們看看遠(yuǎn)去的太子殿下和西梁公主,又看了看發(fā)呆的赫連風(fēng),,一頭的霧水,。
“晉王殿下……”
有一個官員終于躍躍一試的從人群中走過來,小心翼翼的對赫連風(fēng)開口,。
“都還杵在干嘛,,各自回家各自抱老婆吧?!?p> 赫連風(fēng)淡淡的冒出這句話,,轉(zhuǎn)身撇下面面相覷的眾人,走了,。
蕭玉回到皇宮只簡單的與孤獨(dú)皇后閑話家常,,也并未提及晉王在驛站對她有怠慢之事,甚至可說,,她半個字也沒有提到晉王,,倒是對太子楊勇贊嘆有加。
聽到收買的專門負(fù)責(zé)服侍獨(dú)孤皇后的宮女陳述,,赫連風(fēng)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上跳下竄。
這天夜里,,在皇宮外面?zhèn)鱽硪魂囮嚥脊萨B的叫喚,。
正在御書房當(dāng)值的馮公公,突然鬧肚子,,請求如廁,。
“馮吉祥,最近你肚子好像鬧得挺勤的,!”
正在批閱奏折的隋文帝隨口說道,。
“可不是嘛,可能老奴歲數(shù)大了,,一吃壞東西,,這肚子就受不了,。”
馮公公滿臉賠笑,。
“去吧,!”
隋文帝也沒多看他一眼擺擺手道。
“遵旨,,老奴告退,!”
馮公公出了御書房,七拐八彎的提著宮燈,,但并沒有去找茅廁,,而是沿著隱秘小路出了皇宮。
馮公公穿過一片片的密林,,來到樹林深處,。
“我的小祖宗,我的爺,,這大半夜的把我喚出來,,可是有什么要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