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夢家的人
艾倫思來想去,,還是什么也沒說,。
只是再看柳言時,帶著幾分欲言又止,。
“你…最近便秘了,?”柳言今天已經(jīng)是第n次與他對視了,,當(dāng)即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一直用那種難言的眼神看她,柳言有些無奈,。
“沒有…”艾倫頭搖的像撥浪鼓,。
此時已經(jīng)是午飯后了,柳言在她所在的院子里,,修剪著灌木的枝丫,。
艾倫無所事事,就這么跟著她轉(zhuǎn),。
“有什么話你就直說吧,,若是留下誤會就不好了?!?p> “那個…”艾倫又遲疑了一會,,道:“你昨晚,是去見誰了嗎,?”
柳言好笑的看他,。
“就這事?是啊,?!?p> 她確實是去見人了。這一點沒必要掩飾,。
偷偷摸摸,,也只是不想讓人發(fā)現(xiàn),當(dāng)今皇帝,,出來遛來了,。
“然后你回來時還換了身衣服…”艾倫說著說著戛然而止。
柳言再怎么遲鈍,,也明白了他想說什么,。
當(dāng)即又無奈又想笑。
這事……她該怎么說呢,?
干脆還是不說了,。
“是對我很重要的人,日后你就知道了,?!绷哉f。
雖然沒得到準(zhǔn)確結(jié)果,,但艾倫還是下意識的認(rèn)為是自己想的那樣,。
當(dāng)即保證道:“你放心,這事我不會跟別人說的,!”
“……”
今兒個夢府來了個人,。
柳言和艾倫本不是夢家人,,無需前去迎接的,可因為艾倫好奇,,便拽著柳言一同去了前院,。
他們談話是在一座涼亭里,這也就少了柳言二人的顧忌,,光明正大的站在一旁看著,。
來人是新上任的縣長,年僅三十來歲的模樣,,也算是年輕有為了,。
此時在與夢家二老說著些客套話,什么久仰夢家盛名什么的,。
柳言聽著無趣,,便要離開。
艾倫也覺得沒勁,,隨她看了一會便要回自己的庭院,。
“這夢家不愧是蘇州第一家!”艾倫感嘆道,。
柳言笑笑沒說話,。
就在轉(zhuǎn)身要拐個道之際,柳言一把拉回了艾倫,,捂住了他的嘴,。
艾倫驚魂未定,卻也知現(xiàn)在不能出聲,,愣是提了一口氣憋著,。
聽到細(xì)微的開門聲,不久,,門又被關(guān)上了,。
柳言放開了艾倫。
“看樣子,,你被盯上了,。”艾倫低聲說,。
方才有人進(jìn)了柳言的院子。
“帶你去看好戲,?!绷孕Φ馈?p> “好好好”艾倫對越是冒險的事情越感興趣,。
柳言提著他上了房頂,,聽著細(xì)微的聲音,,找到了大概位置,掀開了瓦片的一角,。
艾倫輕手輕腳的趴在那,,二人對這瓦縫看了起來。
里面是個女子,,穿著青色的侍女裙,,是夢府下人的裝扮。
夢家的人,?
艾倫也有著和她一樣的疑惑,,相視一眼,皆是無言,。
女子躡手躡腳的翻箱倒柜,,像是在找什么。
她這里還有能讓人惦記的東西,?
兩人就這么看著她亂翻了一通,,什么也沒找著,便悄咪咪的離開了,。
下一家就是柳言隔壁的艾倫院子里,。
柳言嘖嘖稱奇:“你說她是每個院里都搜還是盯上了咱兩?”
艾倫不聽,,急著下去,,險些腳滑溜了下去。
虧得柳言一手拉住了他,。
“你急什么,?”
“她私闖民宅,還亂翻我東西,,我得去告她,!”
柳言啞然失笑。
“嚴(yán)肅點,,你這是玩命呢,!她可不是普通女子,她能弄死你無數(shù)次,?!绷孕Φ馈?p> 艾倫詫異,,問:“她是刺客嗎,?”
“算是吧,你要是闖進(jìn)去抓她,估計是有命去沒命回,?!?p> 艾倫有些沮喪,但也沒再堅持要去,。
“有貴重物品,?”
“這倒沒有…”
柳言躲在暗處,看了一會,,見那女子在門口環(huán)顧四周,,見沒什么人,便偷偷摸摸的離開了,。
看她空手而歸,,應(yīng)該是沒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她到底想找什么,?”艾倫問,。
“可能…她以為我們找到了夢深被誣蔑的證據(jù)吧?!?p> 柳言雖然能斷定是夢深那小子是被冤枉的,,但遺憾的是,他們手上還真就沒有證據(jù),。
“先看看她去哪,。”柳言提議,。
艾倫點頭,。
雖然他不會武功,但還是很配合的,,走路輕聲,,也不會亂叫,所以柳言才會帶著他行動,。
艾倫也自覺不想當(dāng)個拖油瓶,。
跟著那女子左彎右拐來到了一處地方。
看著她進(jìn)去,,柳言有些詫異,,抬眼一看,她居然進(jìn)了飼馬院,。
趴在屋頂,,露出一個腦袋,從窗戶可以隱約看見里面的女子在換衣服,。
再次出來時,,已經(jīng)不是夢府的青色侍女服了,,而是淡紫色的。
頭發(fā)散落,,連氣息也變了幾分,更為泠然了些,。
女子出來后小心觀察四周,,柳言趕緊將艾倫的腦袋摁了下去,才沒被一眼瞧見,。
直到那人遠(yuǎn)去了,。
二人才又冒出頭來。
走在回去的路上,,艾倫止不住的感慨:“原來不是夢家人啊,。”
“倒也未必與夢家人沒有聯(lián)系,?!?p> “怎么說?”
“夢家住宅錯綜復(fù)雜,,庭院又大體相似,,況且我們所住的地方離主院偏遠(yuǎn),外人又如何能準(zhǔn)確摸到我們所在的院落,,還能找到這偏僻的飼馬院,。”
“夢府有熟人告知,?”艾倫猜測,。
“也許…”
不出意外,應(yīng)該是有個對夢家比較熟悉的人,。
“這幾日沒怎么見著囡笙,,你可有看見她?”柳言問,。
“今兒個早上看見了,,最近打扮的挺漂亮的,氣色也還不錯,?!卑瑐愓f。
柳言點點頭,,沒說什么,。
她沒將囡笙當(dāng)做丫鬟看待,但凡是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柳言都會隨著她,,不做追問。
但這幾日似乎見她的時間是真的少。
越是想著一個人,,越是能見到,,就比如當(dāng)下,柳言迎面碰上了一襲粉色衣衫的囡笙,。
那洋溢著清純活潑笑容的模樣,,看著似是遇到了什么高興事。
“這是怎么了,?春心萌動,?笑的跟朵花兒似的?!绷噪y得打趣她,。
“哪有?”囡笙捂著臉,,臉上的笑意卻怎么也抑制不住,。
柳言也沒再追問下去,笑笑做罷,。
“還說沒有,,近日我可聽說你與那夢家一公子走的挺近的?!?p> 柳言不說,,不代表艾倫也不追問,當(dāng)即掀了她的底,,惹得囡笙滿臉通紅,。
這么一說,柳言又來了興致,,詢問道:“哪位公子,?改日我與老祖宗提一下,沒準(zhǔn)還能喜結(jié)連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