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的時候,剛從地里回來的冷戰(zhàn),,感覺自己渾身沒有一點力氣了,,于是飯都沒有吃就躺下了,。
李志軒不情愿地背著一個籮筐,,撅著嘴說道:“為什么你可以休息,,我就是不行呢,?”
冷戰(zhàn)不想跟李志軒狡辯,,瞪著眼睛說道:“你到底是去還是不去,?”
“去去去,,去,還不行嗎,?什么時候連喂豬都是我的了,,我好苦命啊,真是瞎了眼了,,怎么會找到這樣的狠心老婆……”李志軒一邊說著,,一邊氣哼哼地走了出去。
在農(nóng)村,,喂豬是常有的事,,好多都是在田地里挖一些有營養(yǎng)的野菜回來,然后丟給豬,。
李志軒拿著一個鏟子,,背著籮筐出去了。
冷戰(zhàn)剛剛躺下,,隱隱約約的聽到,,耳邊傳來一聲急促的敲門聲:“開門!開門,!”
冷戰(zhàn)揉了揉自己惺忪的雙眼,,朝著門口走了出去。
打開門,,五個黑衣大漢闖進來,。
冷戰(zhàn)竟然后腿了好幾步,隨后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你們,,你們是什么人,?大白天的來我家做什么!”
5名黑衣男子相互對視一眼,,用不懷好意的眼神看著冷戰(zhàn):“哎喲,,這是誰家的小娘子呀?長得這么俊俏,真是便宜了那個傻子了,,兄弟們還等什么,?”
聽著這些話,對方就是不懷好意,,冷戰(zhàn)并沒有退縮,,他冷笑一聲,雙手插在腰間:“怎么回事兒,?大白天的想耍流氓不成,?你們來我家目的何在?”
“既然你已經(jīng)問到了這個問題,,那我不妨直接告訴你,,讓你死個明明白白,是誰讓你動了我的地,?”領頭的黑衣男子冷冷地說道,。
冷戰(zhàn)有點迷糊了,摸著自己的腦袋說道:“不要在那胡說八道,,這些地可是我們家的,,我不想讓它長蒿草了,怎么樣也礙你們的事了,?”
“你們家的,?小媳婦兒這嫩白嫩白的小臉蛋兒,嘴巴靈巧的跟八哥一樣,,倒是會說的很,,你說那是你們的地,有什么證據(jù)嗎,?”黑衣男子快步上前,,緊緊地捏了冷戰(zhàn)一把。
冷戰(zhàn)毫無畏懼,,上前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巴掌剛好落在了黑衣男子的手臂上,那男子抬起自己的胳膊,,輕輕的吹了兩下:“好啊,,打的好!那我現(xiàn)在就讓你知道這到底是誰的地,?”
身后的另外一名男子從懷里掏出一個紙卷兒,,在冷戰(zhàn)的眼前一晃:“你可睜大眼睛看仔細了,這上面簽的是誰的名字???”
冷戰(zhàn)真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當他一把將那紙卷抓到自己的手里的時候,這才清晰地看到了那蓋著紅紙印的名字并不是李姓,。
隨后他又拿出了一張紙:“你也是個識字的,,你看看這是什么,?”
沒錯,,現(xiàn)在拿出來的正是一張賣地協(xié)議,而協(xié)議的左下方寫的正是李茂的名字,。
結婚這么幾天,,別的什么不清楚,自己公公的名字難道還不清楚嗎,?
冷戰(zhàn)沉默了:“他為什么要把這塊地賣了,,賣了這塊地的銀子,到底去哪兒了呢,?”
這件事恐怕只有李茂自己知道了,。
“怎么樣?小媳婦兒,,你覺得這地還是你們的嗎,?”
冷戰(zhàn)的雙拳緊緊握在一起:“那你們想怎么樣?我已經(jīng)幫你們把地里的蒿草全部除了,,還花了錢請別人犁了地,,這費用怎么解決?”
黑衣男子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好一個刁鉆的小媳婦兒,,前提是我讓你們除草了嗎,?我讓你們幫我犁地了嗎?你現(xiàn)在還好意思向我要費用,,我告訴你,,現(xiàn)在把我的損失給我賠回來!”
李志軒背著一個籮筐,,跌跌撞撞的回來了,。
“媳婦兒,飯做好了沒有???我餓了!”是李志軒的聲音傳了進來,。
黑衣人聽見這聲音,,不由得哄堂大笑。
“這傻子還真tmd有福呀,,兄弟們還愣著干什么呀,?”黑衣男子說完,,就朝著冷戰(zhàn)張牙舞爪地撲了過來。
李志軒也并不完全是傻到底的那種,,他將耳朵湊到門口,,聽到里面有人威脅自己的媳婦兒,轉身一溜煙地跑到門口,。
門口立了很多棍子,,他拿到手上掂量了一下,都覺得這些重量不夠,,于是他將自己的目光轉向旁邊的一個鐵耙:“好啊,,就你了,你有鋒利的爪牙,,一定會幫助我保護好媳婦兒,。”
李志軒像打了雞血一樣,,扛著一個鐵耙瘋瘋癲癲地闖了進來,。
“你們這群王八羔子,竟然敢欺負我媳婦兒,,看耙,!”李志軒說話間便扛著鐵耙朝著那幾個黑衣人身上猛打了過去。
這幫黑衣人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他們的身手也都不錯,,其中一個黑衣人上前一把抓住了李志軒的手臂。
“你這個傻子還知道救你老婆,,看來你就是裝的,,今天要是不把你弄死,我就對不住這幾十兩銀子,?!?p> 黑衣人的這句話被冷戰(zhàn)聽得再清楚不過了,冷戰(zhàn)看見李志軒拼死的保護自己,,眼眶中竟然不由得抹過一絲憂傷和感動,。
畢竟是5名黑衣人,即便是李志軒拿著鐵耙,,也全然不是他們的對手,。
冷戰(zhàn)的眼珠子轉了一圈,別想到了一個主意,,伸手在自己的腰間摸了一下,。
看見黑衣人擰住李志軒的手臂,疼得李志軒呲牙咧嘴,,額頭上也滲出了豆大的汗珠,。
冷戰(zhàn)不由得一陣心疼,,一雙手朝著腰間摸了過去,憑直覺這一排銀針應該是自己浸過毒液的,,她毫不猶豫拿著銀針飛了過去,。
其他剩余的幾名男子,一個個的都中了冷戰(zhàn)的飛針,,倒在地上,,捂著痛處,哭聲連天,。
“你這個小賤人,,你到底使的是什么陰招,?”領頭的黑衣男子走了過來,,一把攥住了冷戰(zhàn)的衣領。
冷戰(zhàn),,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你,,你…”
李志軒看到黑衣人將冷戰(zhàn)直接拎了起來,便拿起鐵耙朝著黑衣人直接撲打了過來,,一邊打一邊喊:“你這個惡人,,讓你再欺負我媳婦!”
受到重創(chuàng)的黑衣人,,立即抱著腦袋逃竄,。
留在地上的那個賣地協(xié)議,被風吹到了墻角,。
冷戰(zhàn)捂著自己受傷的脖子走了過去,,將那張協(xié)議撿了起來。
“媳婦兒,,媳婦兒,,你沒事兒吧?!崩钪拒幦酉妈F耙,,朝著冷戰(zhàn)這邊撲了過來。
傻傻的李志軒不知道腦袋磕在什么地方了,,鮮血直流,,他卻不知道自己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