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解藥
蕭遠正在一間華貴的屋子里療傷,,他現(xiàn)在的身份是一位七品內(nèi)罡武將的外戶親兵,,內(nèi)罡武將的妻子事多好妒,所以總是打發(fā)他去做事,,這恰好附和他的心思,,但偏偏那位內(nèi)罡武將是個斷袖,還是喜歡被那啥的,,于是蕭遠這精干的身體入了他的眼,,南平雖然掌控了這個消息,可蕭遠隨時能換一家,,還不如不捅破……
蕭遠剛吃完藥準備起身,,就見外面一個親兵面上帶著微笑走進來,道:“老蕭,,去吧,,大人叫你?!?p> 蕭遠點了點頭,,恰到好處的露出一絲微笑,換了一身輕一些的衣服出去,,到底是家常便飯的事,,他只是草草掃了一番就出去了,并沒有發(fā)現(xiàn),,來的可不是那種不擅隱匿的內(nèi)家,,而是極擅隱匿的云諧……
他剛進去,拳頭迎面而來,,瞳孔一縮,,轉(zhuǎn)身就跑,能在他探查下不被發(fā)現(xiàn)的,,天下很少,,顧不得保存這層皮,騰空而起,,飄在半空中飛速逃竄,,尋思著甩掉了這個人趕緊去另一個堂口,,卻不料身后云諧喝道:“老秦!”聲音足足傳出百里,,但卻只在空中,,不涉地面。
蕭遠害怕了,,老秦,,姓秦的武尊只有一個秦鎮(zhèn),他就算是再進步也打不過秦鎮(zhèn)的,,一時間倉皇逃竄,,只是感覺身后多了一股濃重的煞氣,猛然回頭,,見一把血紅色長槍在他眼里不斷放大,,洞穿了他的胳膊之后,硬生生把他帶飛出去,,死死地釘在了一塊山石上,。
同為武尊,他竟然在秦鎮(zhèn)手下一招都撐不住,,因為蕭遠是守御一道的器修,,他本身的防御力是夠了,抗擊打能力很強,,可秦鎮(zhèn)的槍太強,,哪怕是再強的身體也扛不住這般恐怖的一槍。
天煞槍以煞氣入武,,煞氣不散,,這槍就能幾乎一直飛下去,秦鎮(zhèn)又一次愣是把槍從上京邊境扔到了直隸郊外,,飛躍百里,,其威可見一斑,當然,,對身體消耗也很大,,可以看做是用壽命戰(zhàn)斗,哪怕武尊壽元幾乎無限,,但也禁不住這么糟踐,,有修天煞槍的幾個秦鎮(zhèn)孫輩,都已經(jīng)透支壽元逝去,。
秦鎮(zhèn)飛步飄來,,右手還有一桿大槍,又釘在蕭遠另一個胳膊上,蕭遠的修為早被他操控煞氣侵蝕封掉,,這次沒有半點反應,,他整個人就呆在這石頭上了。
“媽的,,抓你這等廢物我耗了差不多十年壽命,,回去又得磕參,你小子這回別想跑了,?!闭f著,秦鎮(zhèn)稍顯生澀的掰了下顎,,拆了關(guān)節(jié),。
見趕過來的云諧嘲諷的看著他,,秦鎮(zhèn)惱道:“我呸,,我都多少年沒用過這個了,都是一槍就死了,,哪里像你,,打都打不死他?!?p> “是是是,,秦供奉神勇無雙,天下第一,?!痹浦C面色帶笑,陰陽怪氣道,。
“你也別用這種油腔滑調(diào)的跟我說話,,行了,搬了這塊石頭,,你再叫南平回來,。”秦鎮(zhèn)翻了個白眼,,沒拔槍,,他一共四把槍呢,等審問了蕭遠之后再拔也不遲,。
“蕭某竟能勞動秦鎮(zhèn)大供奉,,三生有幸……噗?!笔掃h被秦鎮(zhèn)拿大槍的槍桿抽在嘴上,,吐出一口血,但面色依舊儒雅隨和:
“秦供奉何不投我白蓮教,我二人聯(lián)手,,偽楚江山定然崩毀,,重開大明天下后,我……”秦鎮(zhèn)干脆把他嘴拿擦槍的布堵上,,看了云諧一眼,。
“別理他,就這個德行,,聽南平說,,他被這孫子嘮叨七八次了,都是這套說辭,?!?p> 云諧扛了石頭,深吸一口氣,,喝道:“南平,,回來吧,蕭遠已經(jīng)被抓到了,?!?p> 過了片刻,南平飛來,,一臉無語,,道:“這人是干嘛去了,怎么不去那里當掌柜,?!?p> “不知道,也許想那種滋味了,?!鼻劓?zhèn)敷衍了一句,飛身而起,,想了想,,又把兩把大槍釘在了蕭遠腿上。
揚州鹽院衙門,。
賈琮屋里,,賈琮拿著一把小匕首把玩,玩味的看著蕭遠,,道:“你若不說,,本公親手騸了你,也算是配得上你白蓮教教主的身份了,?!闭f著,,就要隔著褲子動刀,蕭遠見狀,,哈哈大笑,,面色嘲諷道:“我乃武尊之身,所修之器為我自己,,你若騸,,那便騸,反正總能回過來,?!?p> “哦,這樣啊,?!辟Z琮笑的更玩味了,就聽賈琮喊道:“韓五,?!?p> 韓五進來,賈琮指著蕭遠道:“你把他的修為廢了,,然后我再騸了他,,我倒要看看,,他沒了修為能不能再生,。”
蕭遠面色一變,,嘴上卻冷哼道:“不過區(qū)區(qū)腌臜物什罷了,,我七十多了,還要這個,?”
“嗯,,說得好,非常有志氣,,韓五,,告訴秦溫,拿藥來,,我親自給他調(diào)配之后,,請幾個青樓女子來在他身旁,我先騸了他,,然后再看他硬氣不硬氣,。”
“鎮(zhèn)北公若是以為如此就能折辱蕭某,,那就錯了,,蕭某雖比不得柳下惠,,但也自認定力非凡?!?p> “說的好啊,,太好了,韓五,,咱們要多學學,,嗯,我不騸你了,,我決定把你扔到母豬堆里面,,然后封了你的關(guān)節(jié),讓你動彈不得,,再給豬食里面摻些藥物,,蕭教主意下如何?”
“賈琮,,你以為這般就能讓我開口,?莫要做這等春秋大夢了,我若被你這般炮制,,雖說惡心,,但我卻并不后悔,若我能夠解脫,,有朝一日,,我定然也要對你這般……”
“好,太好了,,啥也不說了,,韓五,拿藥來,,給他灌下去之后,,找一個死刑犯來灌上同等的量,再給死刑犯找些女的,,就讓咱們的鐵骨錚錚蕭教主看著,!”
“賈琮,你敢,!”蕭遠又驚又怒,,這般造作在他有修為的時候可以,但若是他的修為沒了,,他就無法控制,,自己只能看著,這對任何人來說都是身心折磨,。
“蕭教主,,本公也不說假話,,本公的手段要比皇城司多幾萬倍,論玩刑,,我才是他們的教頭,,你把解藥交出來,否則,,我就把你扣在手里一輩子,,若有半分摻假也不要緊,本公可以無限制產(chǎn)生本源內(nèi)罡護住心脈,,到時候,,一萬種刑等著你來上!”
蕭遠依舊硬挺著,,道:“蕭某一生從未服軟……”
“上竹簽,。”賈琮懶得和他繼續(xù)說下去,,等韓五拿來了竹簽,,賈琮笑了笑,拉起蕭遠的右手,,硬生生用手把竹簽順著指甲縫按了下去,。
半個時辰后。
蕭遠已經(jīng)不成人樣了,,見賈琮還要再試,,崩潰的嚎叫道:“我說!解藥是……”
賈琮拿了紙筆,,記下之后細細研讀片刻,,覺得有幾味藥不太對,于是又開始試,。
又過了半個時辰,蕭遠改了三味,,沒有不對勁的了,,但賈琮依舊不放心,準備回京先找太醫(yī)院所有供奉一起研究,,再弄幾個死刑犯試一試,,先灌了林如海中的毒,再試,,若無礙,,則再少量給林如海試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