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碗筷,,滕燃帶著申平在騰家宅子旁邊的一處高地,掀開了一處藏身的密道:“咱們就在這兒等著客人上門吧,!”
申平一見這密道,驚訝不已,!這個密道用來藏身實在是太合適了,,不僅入口隱蔽,內(nèi)部寬敞,,還留出了專門的觀望位置,,剛好可以俯瞰整個墨湖。
最里面是個水池,,滿著一汪水,。
申平猜測著問:“這里通著墨湖?”
滕燃打趣道:“呀!難得呀,!二傻子也有不怎么傻的時候,!”
申平已經(jīng)早就習慣了,沒理睬這個奚落:“你來墨湖也沒多久,,居然連這種地方都知道,?”
滕燃厚著臉皮腆著臉笑:“我人緣好唄!”
申平也沒有再細問,??偠灾谶@里有滕燃在,,真的實在是太好了,!
午后時分,尋寶人終于進山了,。
滕燃一看,,呵,果然被自己猜中了,!還真是“熟人”,!
既然是熟人,也懶得藏著了,,滕燃讓申平繼續(xù)貓著,,自己則大搖大擺的走到顯眼的地方,迎接這群人的到來,。
“老大,,這里還有人!”走在最前面的一個小矮子最先看到滕燃,,嚇得驚慌失措,,像見到鬼一樣匆匆忙忙的向領頭人蔣高山匯報。
蔣高山先是一愣,,待看清楚是誰以后,,哈哈放聲大笑起來:“你居然真的還活著?還真被卜夏那小妮子猜中了,!哈哈哈哈……”
又猜對了,。這群人之所以不早不晚,想出了和卜夏一群人相同的物資誘惑戰(zhàn)術,,是因為他們這法子,,原本就是直接從卜夏那里抄襲來的!
畢竟,,卜夏想要在他們的地盤借道,,就很有可能同他們接觸,!所以。知道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也是順理成章,。
滕燃皮笑肉不笑的回應:“蔣老大,你想對我說的,,就只有這幾句話嗎,?”
蔣高山見滕燃沒有跟著自己打哈哈,也只能收了大笑:“這話說的,,你覺得我應該說點什么,?”
“既然你和卜夏她們見過面,應該聽他們提起過,,有人已經(jīng)來了墨湖吧,!”
“哦!”蔣高山立刻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對對對,,那,那位小兄弟呢,?”
看了看四周,,猜測著問:“死了?”
滕燃叉著腰:“那倒沒有,!差一點兒,!”
蔣高山一聽,又大笑起來:“哦,,那就是沒死,!兩個人都撿回了命,那還真是可喜可賀啊,,哈哈哈哈,!”
“是可喜可賀呀!被你們這么坑了一遭都還能活下來,!確實不容易,!”
“怎么就被我們坑了呢?我們又沒針對他做什么,!”蔣高山故作驚訝,。
滕燃實在是太熟悉蔣高山這個人了,假仁假義,,絕不可能是只是一時大意,才讓申平陷入了險境,,也就不繞圈子了:“呵呵,,你是沒針對他,。只不過,如果申平是你手底下的兵,,你還會故意挑選他身在墨湖的時間里,,進行現(xiàn)在的行動嗎?你這么聰明的人,,怎么可能想不到,,這樣做,跟讓他去送死有什么區(qū)別,?”
“哎呦喂,,義霜兄弟,話可不能這樣說,,我這次,,的確是考慮上欠妥了些,但絕對不是故意的,!我可以發(fā)誓,!”
蔣高山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伸出手指就要對天發(fā)誓,。
“行啦,!這事呢!就算過去了,!”滕燃冷不丁將話頭一轉(zhuǎn),。他當然知道繼續(xù)在這個事情上糾纏下去也不會有什么結果。
之所以故意拿出來說一說,,除了是因為心里有些氣憤以外,,另一個更主要的目的,只是為了在人數(shù)劣勢的情況下,,從話題上讓自己在氣勢上先保持強硬,!
滕燃上前一步:“我們還是來說說眼前的事吧!我現(xiàn)在吧,,也算是半個墨湖的人了,。滕博爭留我下來是為了讓我?guī)退麄兛粗葑樱粗@些家當,!
我可要先把話給你們說清楚了,,你們尋你們的東西,這各家的財產(chǎn)家什,,你們可是一樣也不許破壞,,不許帶走!不然的話,,我總得為了自己以后在這里混日子,,跟你們討個說法不是,!”
滕燃面不改色的給自己編了一個留在這里的理由。
申平聽了,,在心里暗暗佩服,,真不愧是他,這隨口扯謊的本事一如既往的強勁,!
“義霜兄弟你放心,!這些原本就是在約定之內(nèi)的事情,我的弟兄們自會遵守,。只不過呢,,這我也有句話要說在前頭?!?p> “你說唄,。”
“這剛才你也說了,,你現(xiàn)在那是墨湖的人,,而我們找東西,要到哪里找,,怎么去找,,可都是不希望被你們知道的!所以,,這不到兩天的時間里,,恐怕還得委屈你適當?shù)幕乇苤c!”
“回避著,?行啊,。不過,蔣兄弟你的意思是要怎么樣才算回避呢,?”
“就你身后那邊的屋子吧,,看起來也算寬敞明亮不是,你就安心在這屋里喝茶打盹兒,,吃的喝的都由我們供著,!只要等到明天中午,我們就全部撤走,,井水不犯河水,!你看怎么樣?”
滕燃按照所指示的方向一看,,呵,,還真是這里最大最敞亮的屋子。滕老大的議事廳!
依這蔣高山的意思,,就是不希望自己礙事,,直接把他軟禁在這屋里了唄!
“你的話可當真,?吃的喝的你們都負責?”滕燃一下子抓住了這句話中的精髓,!
顯然,,這個抓重點的能力也出乎了蔣高山的意料,稍微一愣,,思考著剛才應該沒說錯什么吧,,這才不太自信的回答:“當真?!?p> “哈哈,,那就這樣說定啦!我就安心的歇著去了,,蔣老大,,好吃好喝的多送點過來,可不要吝嗇哦,!”
滕燃拍了拍蔣高山的胸口,,大步流星的走在最前頭,去了騰家議事堂,。
申平躲在遠處,,將這對話聽的是一清二楚。
這滕燃,,怎么自從到了墨湖,,就多了吃貨的屬性了!
蔣高山的心思可遠遠沒有表面上那么簡單,,使了個眼色,,喚來自己的心腹姜老八:“這個人終究是麻煩,門口安排人盯著,!萬萬不可放松警惕,!還有這周圍,巡邏也安排的緊一些,!”
“老大,,干嘛不直接……”姜老八不滿的皺皺眉,做了一個殺人的手勢,。
“你是不要命了嗎,?千義霜的身手是什么程度,咱們可是打過交道,!想要殺他,,哪有那么容易,!”
“可外面不是說,義霜已經(jīng)真氣盡散了嗎,?”
“外面還說他死了呢,!你看死了嗎?”蔣高山怒斥到,。
姜老八不做聲了,。“更何況,,你可不能單單認為他只是一個人,,要知道在他身后,不光有卜夏那個丫頭片子,,還有墨湖邊這一群吃人的虎狼,,最要命的,是還有千碩門,!所以不到最后關頭,,還是先別招惹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