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熱搜預(yù)警
“一伏姐,怎么是你來了,,我還以為小姨親自過來呢,?!鼻窭蹊骱芘d奮地挽住來人,。
“想得美呀,,她可是校長呀,,哪有那么多閑工夫,?!睂⑶窭蹊魇掷锏男欣钕渫线^來,,孟一伏笑得賊兮兮的:“倒是你呀,如果不是小姨突然跟我說要我來接你,,我都不知道你接了綜藝了,。平常要你跟我一起去漫展你都不愿意,怎么綜藝就愿意來了,?!?p> 說起這個,邱栗梓就有滿腹牢騷要發(fā):“你當(dāng)我愿意呀,,還不是小姨,,我不小心做了個錯事,被她抓住了,。她明知道我最聽我媽媽的話,,做錯事情一定要得到受害者的諒解,這不就把我坑到了嗎,?”
“原來是這樣啊,,怪你笨笨的,才會被她抓到把柄,?!?p> “那是我做人的基本啊,我才不是笨呢,?!?p> “哈哈,,好啦好啦。不過......”孟一伏突然眼光轉(zhuǎn)了方向,,看向邱栗梓身后,,將手指點在自己的紅唇間,笑得很不懷好意:“你什么時候跟汪敘熟了,?”
“什么汪敘,,誰跟他熟啊,?”隨口應(yīng)道,,邱栗梓很敏感地察覺到孟一伏的眼光異樣,猛的轉(zhuǎn)身,,果然,,汪敘正在自己身后笑的很......嗯,怎么說,,斯文敗類還是衣冠禽獸,?
“你干嘛躲在人家身后偷聽,不用負法律責(zé)任的是不是,?”邱栗梓氣呼呼的,。
汪敘也不生氣,揚了揚手中的粉色信件:“我只是給你來送你一直想要的東西呀,??磥砟銢]那么想要嗎?那我拿走嘍,?!?p> 汪敘作勢要走,邱栗梓一把跳過去將信件搶了過來,。
“誰說我不要,?”她摸了摸信件,發(fā)現(xiàn)上面并沒有任何外力撕開的痕跡,,這才放了心,。這可是小姨的隱私,怎么能隨便流落在別人手里,,自然是要物歸原主的,。
汪敘對她笑了笑,但邱栗梓看來這笑怎么都像不懷好意,。
“原來你不能做對不起人家的事情啊,,否則一定要竭盡全力得到受害者的諒解。你說這算不算你的弱點啊,?”
邱栗梓氣急:“是又怎么樣,?我又沒欺負過你,怎么,,你還想威脅我什么,!”
“那可說不定,說不定我們真在什么時候見過,,不巧你還落了一個把柄在我手里呢,?”汪敘若有所思地暗示道,。
“這點不用你操心,,我記憶好得很。沒見過就沒見過,,你還想杜撰一個回憶出來嗎,?”
汪敘但笑不語,倒是孟一伏摸了摸下巴,,仔細上下地打量了他,,嘴里咕噥著:“你別說,這個身高,,這個姿勢,,汪影帝,咱們是不是之前在哪見過,?”
汪敘還是笑,。
邱栗子翻了翻白眼:“表姐,你這個帕金森記憶,,就別拿出來秀了,,你們怎么可能見過,走啦,,走啦,,我們回家啦!還看什么,,走了,!”
說完拉著還在盡力回憶什么的孟一伏,頭也不回的,,走掉了,,走遠了還聽見她們在碎碎語。
“栗子,,這汪敘跟你什么關(guān)系,?你們這狀態(tài)不對啊。”
“哪有什么關(guān)系啊,,表姐,,你真八卦?!?p> “嘖嘖嘖,。小栗子有秘密了?!?p> “好了,,別廢話了,趕緊開車走吧,?!?p> “得嘞,讓你見識我的無敵車技,?!?p> “趕緊飛吧,皮卡丘,?!?p> ......
汪敘再回到保姆車?yán)铮惪菀荒槺梢暤乜粗€駐在車門前的他:“可以了,,人都走沒影了,,有這么依依不舍嗎,望夫石本石,?!?p> “總比你這個孤家寡人的好?!蓖魯澤砩狭塑?。
陳枯吐槽:“說得好像你們已經(jīng)開始談戀愛了一樣,我看著像是小姑娘不太愛搭理你呢,?!?p> “諷刺我是吧,既然你這么閑,,要不要我答應(yīng)周導(dǎo)的邀約,,給你加點工作啊,?”
“欸,,你這人還不能開玩笑了是吧,你倒是敢啊,,周遺他那個細膩文藝風(fēng),,你就算了吧,虐不死你?!?p> 汪敘坐在后座,,笑著倒下,困倦似的,,閉上眼睛,,沒再說話。陳枯從后視鏡看了幾眼,,終究還是忍不住八卦,。
“不過,你認真的啊,,那就是一普通小姑娘,,你現(xiàn)在的行為是不是有點過了?”
“這就算過了,?如果你知道我想讓她做我老婆,,你會不會瘋了?”
陳枯嚇得一激靈,,放慢了車速,在無人的街道緩慢前行:“不是,,你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的啊,?結(jié)婚,?不是,大哥,,你才28歲,,事業(yè)正是奮斗的好時機呢,你想什么呢,?結(jié)婚你基本就告別這個圈子了,。”
“我有自己的想法,,多說也沒用,。”
汪敘是個很固執(zhí),、很堅持自我的人,,他思想很獨立,不會因為其他人而輕易改變自己,,陳枯跟他共事了快五年,,自然是很明白的。
“行,公司有你的一份,,你想怎么造就怎么造吧,,從當(dāng)你經(jīng)紀(jì)人開始,我就算明白了,,你啊,,看著老實無害的,其實也是個祖宗,?!闭f完,他還是想不通,,又問:“可為什么啊,,她有什么不一樣嗎,就這么吸引你,?”
汪敘揉了揉腦袋,,他現(xiàn)在很困,可如果不回答陳枯的問題,,他怕是會一直煩他,,于是他嘆了口氣,交代了:“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狐貍新娘嗎,?”
“記得啊,,印象深刻,你說你在某個廣場拍廣告的時候被個COS狐貍的女人給非禮了,,她撞了你,,說把自己賠給你,還非禮你,,說給你下聘禮,,哎呦,當(dāng)時整整一個月我都不能直視你,,看著你就想樂,,現(xiàn)在想起來還想笑呢?!闭f著,,他越發(fā)覺得不對勁:“可那跟邱栗梓有什么關(guān)系,難道......”想到了什么,,陳枯頓時一臉驚悚:有沒有那么巧?。?p> “所以啊,?!蓖魯Ⅻc頭默認,,一臉無奈。
陳枯還覺得不可思議,,那也太巧了吧,,事過一年,這都能遇見,,還隔著那么濃的妝,?這算不算應(yīng)了那句古話:人生何處不相逢。
可......
“可那就是一句玩笑話吧,?!标惪萦行o語。
“我總會讓它變成真的,?!?p> 汪敘倒是一本正經(jīng),陳枯是覺得自己徹底說服不了這家伙了,,于是干脆放棄了治療,。
“行行行,你說了算,?!?p> 等到完全接受了這一切,陳枯腦海里馬上浮現(xiàn)出上次錄節(jié)目汪敘安排自己給小姑娘打包吃的,,這樣看來,,這是一開始就有預(yù)謀地接近和刷好感了啊。這個男人啊,,還真看不出來,嘖嘖嘖,。
胡華體育大學(xué)戶外課時間,。
體育系的學(xué)生大多在操場、游泳館,、體育場或是獨立訓(xùn)練館,,只有邱栗梓上課的地點是特殊的。
她一個人在操場后的小草坪上,,支著架子寫生,。隨行的是她的私人,哦不,,是她的班主任老師胡漾,。嗯,當(dāng)然從這個姓氏來看就知道,,這人啊是自家人,。
胡漾是邱栗梓的小舅舅,。除了這個身份之外,他還是綠岸美院的座上教授,,同時兼任胡華體育大學(xué)的美術(shù)老師,,學(xué)生就她一個。
說起來真是一段孽緣,,胡漾生性淡薄,,不愛跟俗人交流,但是藝術(shù)天分極高,,年紀(jì)輕輕就有自己的展會了,,這也被極其缺乏師資的綠岸看上了,于是綠岸的院長,,也就是胡花花大學(xué)時期的死對頭舒青青,,親自出馬,一曲空前絕后的美人計,,不僅拿到了才子的芳心,,還為自己學(xué)院贏得一名大將。
那邊是開心了,,這邊胡花花卻不服氣,,心想她剛把邱栗梓騙來上她的學(xué)校,這下老師跑了,,這不是逗她嗎,。于是擰著自家弟弟的耳朵,整整一個晚上的私刑,,才達成和解,,就這樣,胡漾就開始了兼顧姐姐和媳婦平衡的生活,。
雖然邱栗梓是很同情自家舅舅,,可自己犧牲了選擇大學(xué)的自由來支持小姨,她也不能太虧,,要她連個老師都沒有吧,,是不是?于是也就對這慘絕人寰的故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這邊邱栗梓還在一筆一筆勾勒,,安全沉浸在畫作和自然當(dāng)中,突然胡漾的手機響了,,只見他隨意應(yīng)和了幾下就走了過來,。
“你手機沒帶嗎?”胡漾問她,。
“舅舅......”她正要抱怨,。
“嗯,?”胡漾威嚴(yán)的眼神望了過來。
邱栗梓吐吐舌頭,,改口:“胡老師,,不是您說上課的時候不要帶手機嗎?我直接給擱宿舍了,?!?p> “這樣啊,你小姨找你有點事,,要你去辦公室一趟,,看樣子挺急的,別磨蹭,?!?p> 邱栗梓依依不舍地放下手里的畫筆,很不情愿地回了一聲:“哦,?!?p> 在走向校長室的一路上,她覺得路人對自己的關(guān)注似乎多了起來,,還有人對著自己指指點點的,,她反射摸了摸臉,聽到他們碎碎念著:
‘是她啊,,快看,。’
‘真的是她,?!?p> ‘真的假的,居然還真是我們學(xué)校的,,厲害,。’
‘太強了吧’
......
還有一些學(xué)妹甚至跑過來問好,,笑瞇瞇的要求合照,邱栗梓云里霧里,,被這些人看得很不舒服,,于是飛起腿腳,左躲右繞,,直接走了學(xué)校的隱秘小樹林通道,,才算是隔絕了那些嘰嘰喳喳和莫名其妙的目光。
這些人都怎么了,?周末美食鬧一鬧早就播了,,也不至于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吧,。
剛剛打開辦公室的大門,胡花花就將手機拍在桌上,,給邱栗梓嚇了一跳,。
“你沒手機嗎?不看新聞也不看八卦的,?出了事也不知道,。”
邱栗梓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坐下,,拿過手機翻了翻,。
“叫你去給學(xué)校打廣告,不是讓你給學(xué)校抹黑的,。你看看你說的這叫什么話,,我們學(xué)校哪有總是停電呀?!?p> “小姨,!”邱栗梓抗議地喊了一聲。她現(xiàn)在是頭腦都發(fā)蒙了,,刷現(xiàn)在正熱搜的新聞,。全是她、汪敘還有清茶三個人的視頻混剪,。
這這,,這是什么啊,!
熱搜第一:震驚?。∮暗弁魯膳訝砍恫磺?、動作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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