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何經(jīng)理的辦公室出來,,在過道停住,羅薇薇轉(zhuǎn)向郝蕓說,,“好久不見,,怪不得氣色也變好了,,原來是當上了領(lǐng)班,什么時候交的狗屎運啊,?!?p> 曾經(jīng)的郝蕓只是她手下的員工,如今和她平起平坐,,令羅薇薇有些不爽,。
郝蕓聽著刺耳,說,,“以我的能力當一個領(lǐng)班綽綽有余,。”
“呵呵,,咱們都一起同事兩年了,,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如果你真的有能力,,早干嘛去了,,服務(wù)員一當就當了一年?”羅薇薇的嘴角浮上了一層輕蔑,。
“那還不是托了你的福,,象個變形金剛一樣,見什么人就說什么話,,天底下的好人都讓你做盡了,。”羅薇薇的態(tài)度激怒了郝蕓,,她一激動,,說話就直白起來。
羅薇薇挑起了柳眉,,“你的意思是你得不到升職是我的原因?真是好笑,,你究竟是蠢才還是人才,,做主管的難道會看不出來?”
“現(xiàn)在再逞口舌也沒有用,,”郝蕓針鋒相對的說,,“事實擺在那里,雖然在前酒店,,我沒有得到提拔,,但現(xiàn)在總算得到了賞識。你想再壓我一頭,,門都沒有,?!?p> “所以你現(xiàn)在就跟我叫起板來了?”
“我因為你而丟掉了工作,,卻因禍得福,,得到了更好的工作,抱歉讓你失望了,?!?p> “哦,是嗎,,那你好好把握這次當管家的機會,,干得好了,何經(jīng)理就能提拔你當樓層主管了,?!绷_薇薇是存心要看郝蕓笑話,故意說著反話,。
“你就等著看吧,。”郝蕓不想再和她多話,,轉(zhuǎn)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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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李木子打電話來,,詢問郝蕓這幾天的工作情況,。聽說她要做客房管家,負責接待一位R國的運動員,,李木子說,,“你什么事情不好干,非要接這個活,?”
“不就是當貼身保姆嗎,,辛苦幾天就好了?!焙率|不知道李木子的反應(yīng)為什么那么大,。
“當了管家,你得二十四小時跟著他,,還得跟他睡一個房間,,你就不怕萬一發(fā)生點什么意外,我聽說,,在R國這是很普遍的現(xiàn)象,。”李木子恨她不開竅,非要自己把話挑明了,。
“我有管家房,,他有自己的臥房,怎么叫睡一個房間呢,?”郝蕓糾正她,。
“到時大門一關(guān),什么管家房臥房,,不都成一個房間了,。”
“你是R國片看太多了吧,,想哪去了,?”郝蕓覺得李木子腦洞太大了。
“要真是好事,,羅薇薇能自己不上,,非要讓你上?”
郝蕓本來沒有多想,,李木子這么一說,,還真有點心慌起來,“那怎么辦,,接都接了,,不能出爾反爾吧?!?p> “隨便找個理由推了就行了,。”
郝蕓想了想,,決定還是把這個任務(wù)杠下來,,這是何經(jīng)理第一次把這么重要的任務(wù)交給自己,不能因為有難度就拒絕,,何況自己也想不出什么推辭的理由,,至于結(jié)果會怎樣,走一步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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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郝蕓一早就在酒店門口候著,看著來來往往的豪車,,心里七上八下的,一個小時后,,一輛斯巴魯越野車在酒店門口停下,,車上下來一位穿著運動服的人,不用說,就是郝蕓要接待的貴賓了,,這位運動員一出場,,立刻讓在場的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看他的體型,,應(yīng)該是位相撲運動員,,一米八的個頭,貌似三百多斤的體重,,每走一步都感覺是大象踩踏在地面,,門口的大理石臺階似乎都跟著震動起來,一位瘦小的助手跟在后面,,看起來就象是長了條小尾巴一樣,。
郝蕓的心也跟著顫抖起來,早說了是相撲運動員,,打死她也不會接這個活,。
她使勁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雙方實力太懸殊,,他要是哪天不高興了,,用兩根手指頭,估計就能把自己拎著衣領(lǐng)提起來,。
帶著顫抖的聲音,,郝蕓走上前,向客人介紹了自己,,運動員身后的助理是位翻譯,,果不其然,他向郝蕓介紹了他的雇主是一位相撲運動員,,名字叫佰川,,這次來S市參加一項友誼對抗賽,要在酒店住上兩天,。
助手轉(zhuǎn)頭又向佰川解釋了郝蕓的身份,,佰川聽明白了,向郝蕓鞠了一躬,,又說了幾句日語,,助理翻譯過來,無外乎是向?qū)Ψ奖硎靖兄x,,請多關(guān)照之類,。
看來對方起碼還是很講禮節(jié)的,郝蕓的心稍稍安定了一點,,在員工們悲憫的目光下,,帶著佰川一行人往電梯走去,。
這部客用電梯平時容納十個成人綽綽有余,今天雖然只有三個人,,但因為站的人是佰川,,立刻顯得擁擠起來,郝蕓不得不貼著電梯的后壁站著,,把自己縮成一個人棍,,看著前面那個象泰山壓頂一樣的人物,又瞥了一眼自己瘦骨嶙峋的腳桿,,她的心又打起哆嗦來,。
郝蕓把他們帶到一間豪華套房,這里除了一間臥室外,,還有一個會客廳,,一間管家房,會客廳與臥室都有獨立的衛(wèi)生間,,郝蕓作為私人管家,,就住在管家房里,二十四小時待命,。
郝蕓向幾個人介紹了房間和各種電器的使用方法,,表示如果有需要可以隨時找自己。令郝蕓欣慰的是,,佰川體型雖然龐大,,貌似脾氣很溫和,說話也是慢條斯理的,,他向郝蕓說了幾句話,,助理把他的話翻譯過來,說是請郝蕓泡一些茶送過來,。
佰川向助理講了一番話后,,助理答應(yīng)了幾句,然后離開了房間,,郝蕓雖然聽不懂他們說什么,,看樣子應(yīng)該是佰川讓他出去辦什么事。
佰川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后,,拿出衣物,,走進衛(wèi)生間洗浴。
郝蕓在客廳泡著茶,,聽著衛(wèi)生間里傳來嘩嘩的水聲,,腦海里竟然出現(xiàn)了亂七八糟的畫面。據(jù)說R國人民生活奔放,,單身在外的那些富豪們,,常常會向女性客房服務(wù)人員提出非分的要求,,這種事該不會被自己碰上吧。
想到這里,,郝蕓忍不住泡茶的手顫抖起來。
她使勁捏了捏臉,,強迫自己停止胡思亂想,。
郝蕓捧著泡有碧螺春茶的細瓷茶杯,走進臥室,,發(fā)現(xiàn)房間里有些雜亂,,床上堆滿了佰川的衣物。懷著獵奇的心理,,郝蕓忍不住往床上瞄了一眼,,那些巨大的、搞不清楚究竟是麻袋還是褲子一樣的東西,,讓她的小心臟又顫抖起來,。
她忙不迭放下茶杯,剛要出去時,,就見佰川光著膀子,,象座白花花的大山一樣,從衛(wèi)生間出來,,下身只綁了塊浴巾,,身上的褶子象波浪一樣,層層疊疊,,后浪拍打著前浪,,一浪接一浪。
郝蕓眼前一黑,,就要倒下去,。
迷迷糊糊中,她看見對方好象在對自己說什么,,郝蕓一手抓住電視機柜,,才努力站直身體。
站在自己面前的佰川揮舞著巨大的手臂,,在空中比劃著,,雖然她聽不懂他講的語言,但是看他的樣子,,不象是要做什么非禮的舉動,。
“啊——啥——”郝蕓一緊張,把英文也忘記了,,張口說起了方言,。
幸好這時助理辦完事情回來,,走進房間,佰川和他說了一通,,助理向郝蕓說,,“佰川先生說,你們酒店能提供按摩服務(wù)嗎,?”
“按摩服務(wù),?”郝蕓腦海里又閃出驚悚的畫面來。一個纖細苗條,、體重不足百斤的美女,,和一個相撲運動員,簡直就是一出美女和金剛的驚悚片??!
“那個,”郝蕓心虛的笑著,,“我們酒店是正規(guī)酒店,,不提供這種服務(wù)?!?p> 助理和佰川交流了一番,,佰川好象不太明白這句話,又和助理說了一通,,助理轉(zhuǎn)向郝蕓,,“正規(guī)酒店就沒有按摩師嗎?”
酒店有個健身房和桑拿房,,里面到是有幾個經(jīng)過國家注冊的按摩師,,郝蕓說,“按摩師是有的,,但都是正規(guī)按摩的,。”
“我們要的就是正規(guī)的,?!敝韽娬{(diào)了一遍。
見對方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郝蕓有點拿不定主意,,不知道他們究竟是什么意思,干脆先叫個按摩師過來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