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管住老爹,親去道歉
寧可聽到寧辭的話,,恨不得直接上去打自家一根筋的老爹一趟。
但是現(xiàn)在她只能控制住自己的沖動,好好說服這個鐵憨憨老爹,。
既然如此,她就只能祭出自家娘親了,,她算是看出來了,,什么情況下,只有自家親娘才可以降服這個頭鐵的老爹,。
“罷了,,你若是不聽我的話執(zhí)意要去招惹沈長瀾的話,我也就只好看看如何剪斷你與路家小姐的緣分了,?!睂幙蓪⑹直池?fù)于身后,做出惋惜的模樣,。
“別別別,,身為大師的弟子怎么能這樣毀人姻緣呢?”寧辭當(dāng)下就不樂意了,,說他可以,,但是要將他與路卿凝的姻緣毀掉,他是萬萬不同意的,。
“你又不聽我的,,萬一以后遭遇了什么不測不是讓人家路家小姐心傷嗎?還不如從一開始就斷開,,這樣對人家路家小姐也好,。”寧可不等寧辭反應(yīng)過來,,就直接向前走去,。
“我聽你的我聽你的,絕對不和沈長瀾結(jié)仇,你千萬別斷了我和路小姐的姻緣,?!睂庌o趕緊跟上去。
寧可算是握住他的命門了,。寧辭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不得路卿凝的歡心,那可是他最喜歡的人了,。
寧可對于寧辭的妥協(xié)十分滿意,,關(guān)鍵時候還是自家娘親最能震住老爹了。
“不過我悄悄問一句,,你和我說實話,,是不是真的喜歡上沈長瀾那個小書生了?”寧辭腦袋突然靈光一閃,,悄悄湊到寧可的身邊小聲地問道,,眼里帶著藏不住的笑意。
這丫頭絕對是喜歡上人家了,,要不然為了他,,拿出他的終身大事也要威脅他與沈長瀾交好。
“什么,?開什么玩笑,?我怎么會喜歡沈公子呢?”寧可聽后想也沒想,,第一反應(yīng)就是否認(rèn),。
“不可能,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睂幙烧Z氣十分的堅決。
她怎么會喜歡上沈長瀾呢,?她這次只是想讓寧辭別再遭受沈長瀾的算計,,以免重蹈上輩子的覆轍。對于喜歡上沈長瀾,,這是她想都沒敢想的事情,。
但是寧可這般嚴(yán)厲的否認(rèn)并沒有讓寧辭相信,反而覺得她是因為不好意思才如此說的,。
——
由于在書齋外面寧辭對沈長瀾的不客氣的言論,,寧可回到燕王府之后就一直想著該如何挽救一下沈長瀾的情緒,盡管當(dāng)時沈長瀾表示并不在意,,但是沈長瀾可不是一般人,,萬一他以后睚眥必報了呢,?
寧可突然想起之前沈長瀾說道他的母親在做豆腐生意,當(dāng)即就叫來管家,,讓他去向沈長瀾的母親訂一個長期的豆腐合約,,讓沈母給燕王府提供豆腐,這樣就可以照顧沈母的生意了,,至于簽訂合約的時候用的印章就不用隱藏了,,大大方方的用燕王府的紙張和印章就可以了,這樣以后沈長瀾知道了也會對燕王府的做法有所感激了,。
寧可如此對管家安排之后,,趁著管家安排的人去沈母豆腐鋪子的時候,自己動身去了沈家找沈長瀾,,再怎么也得當(dāng)面再去給沈長瀾說一說自家老爹的好話,。
“寧姑娘?你怎么突然到訪了,?”在寧可到達(dá)沈家的時候,,沈長瀾正在院子里晾曬衣服,看到寧可的那一瞬間,,沈長瀾便有些局促,。
寧可注意到沈長瀾晾曬的衣服幾乎都沒有一件是沒有打過補(bǔ)丁的,基本上都是穿了許久的,,洗的發(fā)白了的。
唉,,他這也實在是太節(jié)儉了一些,。
寧可以為沈長瀾再收了她之前給過的銀子之后會好好給自己添補(bǔ)一些衣服什么的,結(jié)果沒想到他還是穿的這些舊衣服,。
沈長瀾也注意到了寧可的視線所看的地方,,當(dāng)下臉上有了一些不好意思的羞紅。
其實他不是不想用之前寧可給他的銀子,,只是他主要是用在了筆墨紙硯和書卷上以及為母親的豆腐攤置辦一些東西去了,,對自己這些穿著上地講究也就沒怎么在意了。
“沒什么,,就是想著上次在書齋外面寧辭對你出言不遜,,實在是過意不去,這不想就帶一些糕點來向沈公子賠禮道歉,?!睂幙烧f著就走到院子中央那個有些破損的小石桌上,將自己這次提著的糕點食盒放在了上面,。
寧可打開食盒的蓋子,,將里面擺放精致的糕點盤端了出來,。
“沈公子你快來嘗嘗,這可是我讓府里的廚師特地做的,,可好吃了,。”寧可上前將沈長瀾拉到石椅上坐下,,自己也絲毫不嫌棄石椅的破損坐了下來,。
沈長瀾沒想到寧可這么熱情,與他一同坐下來品嘗糕點,,臉上因為羞愧而產(chǎn)生的紅暈,,變成了害羞的模樣。
“沈公子,,你嘗嘗這個,,這個真的特別好吃,我可喜歡吃了,?!睂幙赡闷鸨P中的一塊千層酥遞給沈長瀾,自己也拿了一塊塞到了嘴中,,臉上出現(xiàn)了吃到好吃了的幸福模樣,。
看見寧可如此開心的模樣,沈長瀾也忍不住接過寧可遞給他的糕點,,拿到嘴邊咬了一口,,真的是入口香酥,甜而不膩,,回味香甜,。
“是不是很好吃?”寧可眨著眼睛看著沈長瀾,。
沈長瀾被寧可這么看著,,臉上感覺更加發(fā)燙了,略顯呆滯地點了點頭,。
“其實寧辭他只是心直口快,,想到什么就說什么了,沈公子千萬別和他計較,?!睂幙捎X得時候差不多了,便開始在沈長瀾面前為寧辭刷好感,。
聽到寧可開始為寧辭說好話,,沈長瀾心里不禁泛起一絲酸澀,他將沒吃完的千層酥拿在手里,,臉上帶著一絲苦笑,,“寧姑娘不必多說,,燕王殿下是當(dāng)今王爺,我不過就是一個窮苦書生,,身份有別,,自然不會與燕王殿下計較的?!?p> “不是,,你可千萬別這么說?!睂幙捎X得沈長瀾的此時的態(tài)度并不對,。
“身份這個東西并不是永久的,你想啊,,以沈公子你的才華,,等你以后高中狀元,那豈不是身份也有所提高了,。以身份來評判的人,,真的是最最傻的。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誰能保證到了后面到底會發(fā)生什么呢?”寧可義正言辭的說道,,這是她前世深有體會的事情,,身份就算是如何的高貴如何的變化,到頭來還是會因為一時的失足而落入云泥,,所以以身份什么的來看人,,是最不靠譜的了。
面前這個沈長瀾不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