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鬼的力量覆蓋而下,。
瞬息之間已經(jīng)沖潰了那些回紇騎兵身上的超凡力量。
在厲鬼的力量面前,,回紇人那點催眠類的超凡力量就是笑話,。
驟然間的狂熱消失,,一些騎兵心中已經(jīng)涌現(xiàn)對于對抗大唐的畏懼,,只不過,,騎兵的沖鋒之勢已經(jīng)起來,卻是想停也停不下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跟著繼續(xù)沖鋒,。
但,就在這個時候,,曹子夏的身影驀然間凌空落下。
以曹子夏現(xiàn)在的厲鬼力量,,飛行什么還遠遠做不到,,然而,靠著厲鬼的力量短距離凌空橫渡卻沒有任何問題,。
刀鋒隨即出現(xiàn),,被曹子夏握著從半空朝著地面斬落下去。
最當先的一個回紇將領(lǐng)連人帶馬頓時被一刀劈成兩瓣,。
緊跟著,,劈砍的長刀橫斬,刀芒劃過十數(shù)米,,最前方數(shù)十騎兵頓時人仰馬翻,,原本整齊有序的沖鋒之勢驟然間凝滯。
而厲鬼的力量在消散了回紇人那超凡力量的催眠后并沒有散去,。
就在這個時候,,這厲鬼的力量再次開始升騰。
換個時間,,換支隊伍,,厲鬼的力量哪怕是有曹子夏這個人類施展,也絕對不會那般輕易的影響近三千的鐵騎,,但,,這會兒,隨著超凡力量的催眠散去,,這三千鐵騎本身心里就帶著對大唐的畏懼,。
再加上凌天一口氣血腥的斬殺,幾乎是所有回紇騎兵的精氣神都消散了大半,。
曹子夏的厲鬼力量立即趁虛而入,,將所有的回紇騎兵都影響了起來。
“都給我倒下……”
怒吼聲從曹子夏口中吼出,,隨即,,他長刀快速橫斬,,最前排的騎兵戰(zhàn)馬前腿紛紛被砍斷,人仰馬翻,,而后面,,緊跟著而來的回紇騎兵受到厲鬼力量影響卻沒有任何一個懸崖勒馬。
數(shù)千人紛紛繼續(xù)而前,,然后被倒下的那些斷腿倒地的戰(zhàn)馬絆倒,。
好似海浪拍打礁石,近三千的回紇騎兵,,任憑前面的同伴人仰馬翻,,依舊是跟著前沖,然后自己也人仰馬翻,,其景象,,不要說剛剛也沖鋒到近處的五百大唐騎兵,就算是曹子夏這個始作俑者都看的目瞪口呆,。
“這,,這……”
“奇跡,不不,,神跡……”
“將,,將軍,難道是神人……”
………………
帶著呆滯的神色,,五百大唐騎兵一個個下意識開口吐出無意義的話語,。
而此時,站在那三千人仰馬翻回紇騎兵前面的曹子夏則是微微瞇縫著眼睛,。
在他的腦海內(nèi),,系統(tǒng)的提示聲正在不斷的響起。
一人狙擊三千回紇騎兵,,這絕對是震駭?shù)阶屓撕喜粩n嘴的事情,,而他麾下的這五百騎兵給予他的回饋也是同樣的讓他滿意。
好似刷屏一般,,那元念不斷的涌出,,一直到滿兩百才終于在系統(tǒng)提示達到極限之后不再繼續(xù)增加。
這個世界的極限是兩百,。
曹子夏心中生出這個認識,,隨即,他轉(zhuǎn)頭看向自己麾下五百騎兵,。
“收拾戰(zhàn)場,,還能自己走的回紇人綁起來,無法行走的就地斬殺,割耳朵記功……”
淡然交代了一句,,曹子夏隨即朝著不遠處的山丘快速而去,,那邊,這些回紇人的首領(lǐng)還在那兒吶,。
天寶十四載,,這是一個動蕩的年代,但,,這也是一個很不錯的年代,,在這個年代,他完全有機會獲得海量的元念,。
吸取了第一個世界的教訓,,曹子夏相信,這個世界他一定能夠獲得比第一個世界要多的多的元念,。
“如果,,都護大人背叛了大唐,你們可敢隨我一道斬殺都護大人,,征討不臣……”
拎著于文成回到原地,,曹子夏看向麾下五個旅帥緩緩開口,。
接下來,,他要想搞大事,必然是要和仆固懷恩對上的,,那個鐵勒的都護,,不管是為的什么原因,總之在這次的事情里斷然是做了什么對不起大唐的事情,。
而這就給了曹子夏機會,,曹子夏實際上并沒想過靠著這個扳倒仆固懷恩,就算曹子夏再如何的不懂官場也清楚,,以他一個過世大將軍兒子的身份,,絕對沒可能無憑無據(jù),靠著一點推測就扳倒一個都護,。
但,,靠著這點推測,曹子夏卻是能夠做很多事情,。
比如說,,掃蕩草原,再比如說,,脫離仆固懷恩獨自帶隊南下勤王,。
這里面有太多可操作的空間,只要曹子夏夠強,只要有一批唐軍肯追隨他,,那么,,曹子夏就有信心鬧出天大的動靜,畢竟,,安祿山造反,,回紇人想要弄點什么,這里面似乎都還有中原一些人的痕跡在內(nèi),。
大唐,,這可是號稱華夏最后貴族所在的朝代,那些中原人怕未必和這些最后的貴族無關(guān),。
在這個時代,,動那些貴族,絕對是比造反還要讓人震驚的事情,。
“將軍,,您是不是弄錯了,仆固大人……”
面前,,一個旅帥帶著驚訝的神色開口,。
仆固懷恩,顯然對于大唐的忠誠是深入人心的,,實際上,,仆固懷恩也的確忠心大唐,但,,就和這些沖鋒的回紇人一樣,,大唐虛弱了,總會有一些別的想法出現(xiàn),。
回紇騎兵是想要自欺欺人南下,,而仆固懷恩則是想要自己家族盡忠,然后,,仆固族則和草原上的其他部族結(jié)盟,。
“審……”
曹子夏將手上拎著的鮮于成丟到那旅帥的面前。
五個旅帥看了看曹子夏的神色,,又看向地上的鮮于成,,隨即猛的臉孔扭曲起來,其中一個上前快速拔刀,,然后刀鋒劃過鮮于成的手腳腕筋脈,。
這些士兵都是精銳,做事卻是極為謹慎,,所以,,先行割斷了鮮于成的手腳腕筋脈,,徹底杜絕鮮于成絕地反擊的可能。
草原上,,凄厲的慘叫聲很快開始響起,,審訊,這些邊地軍人做的比大唐刑部的那些牢頭還要手熟,。
都護府,,仆固懷恩滿臉肅然的朝著一個老婦人跪拜下去。
“吾兒此次南下,,切不可惜身畏戰(zhàn),,大唐安則我仆固族安,所以,,但凡仆固族還有一個男丁幸存,,都定要為大唐血戰(zhàn)到底……”
那老婦人看著仆固懷恩緩緩交代道。
這老婦人卻是仆固懷恩的母親,,而原來,,就在曹子夏離去后不久仆固懷恩就收到了來自大唐朝廷的調(diào)令,所以,,此時仆固懷恩卻是在辭別老母,。
冬雪華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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