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淵哥哥,我...我......”
舒瑜說著,突然哭了起來,,眼淚隨著也砸了下來,。
“阿淵哥哥,我只是想看一看你會不會對舒冉動心,,這五年里,,你從來沒有碰過我,我怕...我怕你喜歡上了舒冉而忘了你的小書??!”
“畢竟你和她曾經(jīng)相處了八年,你要我怎么能放心??!”
舒瑜哭的聲情并茂,讓人看了忍不住心疼,,景容淵把她攔在懷里,。
“對不起,小瑜,,是我沒有考慮到你的感受,。”
男人突然摟著她,,讓舒瑜欣喜,,她柔弱無骨的貼在男人胸膛上。
“阿淵哥哥,,沒有你,,我真的無法活下去了,所以,,給我些安全感好嗎,?”
說著舒瑜便自褪去了外套。
“阿淵哥哥...”
景容淵看著面前的女人,,如今只穿了一個小背心,,可他卻提不起半點興趣,,他的腦海里總是想到舒冉那張臉。
“小瑜,,還是很冷的,,快穿起來,公司里還有些事情我得去處理,?!?p> 說完,他命人送舒瑜回家,。
舒瑜雖然不愿,,但是也不得不聽從。
而后景容淵叫來段西,。
“去查查舒冉住在哪家醫(yī)院,。”
“是,?!倍挝髁⒖倘マk。
當(dāng)景容淵到醫(yī)院之時,,已經(jīng)是凌晨近一點了,。
透過窗子,他能看到里面那個孩子趴在舒冉的床邊,,他的小臉兒正對著自己,,許是很困了,就趴著那樣睡著了,。
景容淵看著他的臉,。
“真丑?!?p> 而后直接推門進去,。
舒懷安立刻驚醒,他揉揉眼睛,,能看清是這男人時立刻警鈴大作,,張開雙手,護在床前,。
“你還想干什么,?”
“起開,!”景容淵不耐煩推了他一把,。
舒懷安被推到一旁,他看著那男人彎下腰去,,伸出手就要向媽媽那里,。
于是他抓起桌子上的一把剪子,,狠狠的扎向男人的腿。
景容淵沒有想到這孩子敢拿東西傷他,,他狠狠地踹了一腳,,把舒懷安踹倒在地,舒懷安的腦袋磕到了一旁的床腳,。
他摸摸腦袋,,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而后攥著那把剪子指著景容淵,。
“離我媽媽遠(yuǎn)一點,,否則我不介意動手殺了你?!?p> 剪子上還帶著景容淵的血跡滴落在地上,。景容淵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腿處被扎的可是不淺。
“你這個野種可真是好的很,!看來是我對你太過仁慈了,。”
凌晨的病房很是安靜,,這里沒有人經(jīng)過,,而段西一直在門外,他聽到動靜后立刻進來,。
“少爺,!”
看到景容淵腿上的傷,而那個孩子手里還拿著一把帶著血剪刀,,他立刻明白過來,。
“少爺,我這就去喊大夫,?!?p> 而醫(yī)院的院長得知景大少來了,并且還被一個孩子傷了,,在家也立刻趕過來,。
“景大少是我們醫(yī)院的失職,還請你原諒,,請你原諒,!”
醫(yī)生立刻給景容淵包扎好。
“無事了,,你們都出去,!”
男人面色陰沉的看著在舒冉床邊坐著的小男孩兒。
舒懷安只是拉著媽媽的手,,不再去看他,。
“段西,,抓住他!”
段西得令,,立刻按住舒懷安在地上,,而后景容淵拿過那把剪刀坐在舒冉的床上。
“你這么喜歡這個賤人,,我若是傷了她,,你豈不會下一刀直接扎在我的心口?”
舒懷安用力的掙扎著,,可是段西的力氣太大,,他只能抬起頭看著那男人拿著剪刀,在媽媽生前比劃著,。
“你不許傷害媽媽,,你不許!”
“怎么,?現(xiàn)在知道急了,?剛剛看你捅我的那一下,可是連眼睛都不眨的呢,!”
景容淵轉(zhuǎn)動的剪刀,。
“舒冉痛覺神經(jīng)比常人明顯,她現(xiàn)在昏迷著,,你說我一下要是扎進她的身體,,她會不會疼到立刻醒過來?”
舒懷安紅著眼睛,,如同被困住的小獸一般,,死死的盯著面前的男人。
“不...不可以,,你不可以這樣對媽媽,,你會后悔的...景容淵,你這樣做一定會后悔的,!”
“我有什么可后悔的,?我只后悔當(dāng)年沒有在精神病院弄死她,生下了你這個賤種,,竟然敢傷了我,!”
“可是是你先傷害我們的!”
舒懷安看著那把剪刀,,一會兒比劃在媽媽的臉上,,一會兒又放在媽媽的手腕處,他急的眼淚在眼圈里打轉(zhuǎn),。
景容淵看著他著急不已的樣子,,心里便舒暢。
“我給你一個贖罪的機會如何,?你只要照我說的做,,我便不動舒冉?!?p> “你說我要怎樣做,?才能不動媽媽?!?p> 景容淵手肘拄在雙膝,,雙手交疊,向前探身,。
“跪下向我磕頭認(rèn)錯,!說你錯了,你這樣的賤種連給我擦鞋都不配,!你是個沒人要的野種,!”
舒懷安瞪大眼睛,眼眶再也盛不下那么多的淚水,,順著臉頰砸在地上,。
上次這男人就要媽媽這樣子,如今又要他這樣.......
他是想把他和媽媽踩在腳下不得翻身嗎,?
景容淵看著他的眼淚突然砸下來,,心中那絲心疼明顯。
但是自己腿上的傷也是明顯的疼,,他壓下去了心中對這孩子的心疼,。
“我可沒有那么多的耐心,否則我手里的剪子不知道會劃到你媽媽哪里,!”
說著景容淵拿著剪子就比劃下去,。
舒懷安使勁兒地掰開段西的手,而后小小的膝蓋一彎,,啪一聲跪在地上,,跪在這男人面前。
雙手拄地,,一個頭砸在地上,。
“我錯了!求你放過媽媽,?!?p> “賤種,這就是你的誠意嗎,?磕個頭連個響我都沒有聽到,?!?p> 舒懷安此時的眼淚已經(jīng)止不住,他又重重的把頭磕在地上,。
“我是個賤種,,我錯了,求你放了我媽媽,!”
“我錯了,,我連給景大少擦鞋都不配...”
“我錯了......”
“我就是一個沒人要的野種,景大少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了我和媽媽......”
舒懷安一個頭一個頭的磕在地上,,額頭上早已滲出血跡,可是眼前的男人卻還是覺得不夠,。
“繼續(xù)磕,,繼續(xù)說你就是一個惹人嫌棄的賤種!磕要到我滿意為止,!我若是不好好搓搓你的銳氣,,你下次直接可以拿個刀往我心口上捅了!”
“...對...我就是...就是一個賤種,,入不了景大少的眼,。”
“我再也不會做傷害景大少的事,,我知道錯了,。”
舒懷安抬頭的瞬間,,看著景容淵拿著那把剪刀已經(jīng)抵在了媽媽的臉上,。
“不,求你不要傷了媽媽的臉...”
他的臉已經(jīng)都這個樣子了,,媽媽是很愛美的不能劃了臉的......
舒懷安小小的身子爬到景容淵的腳下,,不停的在磕頭,頻率越來越快,。
“求求你,,我是個賤種,你劃我的臉沒有事的,,不要傷了媽媽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