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郎說完后便消失在了文馳的視線中,。
文馳站在原地,,沒過多久也從遺憾的心情中清醒了過來,。
再次回到房間里,,因為小九郎離開前的最后一句話而拿出那本記錄著這所小鎮(zhèn)中唯一一次重大案件的記錄本。
線索就在這里面嗎,!
文馳仔細的復讀著記錄本中僅有的排列簡潔的文字,。
但是即使文馳看得十分用心,也很仔細的思考了可能有的關聯(lián),,卻依舊無法從中獲取什么有用的信息出來,。
雖然沒有獲取有用的信息,但是文馳依舊相信這里面肯定是有著對于這起連環(huán)案件的破解有幫助的信息的,。
畢竟那是小九郎所說的,!
算了,還是去案發(fā)現(xiàn)場看看吧,,說不定能找到什么!
而后文馳也是暫時放棄了從記錄本中找到有用的信息,,畢竟能找到的話他早就找到了,。
雖然剛才也是不死心的仔細看了遍,不過那也是因為小九郎離開前有提到的原因,。
現(xiàn)在的他也只能去案發(fā)現(xiàn)場看看,,如果能找到什么線索的話,對于破案還是有很大的幫助的,。
再怎么說這次案件也可能是唯一一次且對他而言十分重要的,,這可關乎著他以后的職業(yè)生涯,!
想著文馳就離開了警所。
小鎮(zhèn)的布局并沒有很多精密的設計,,就這么看來的話有一種都是在隨意中就建起來了的感覺,。
建筑的排布也沒有很多特別的地方,純粹是哪里有地方就建在哪里的樣子,。
而警所就建在小鎮(zhèn)的西面,,離小鎮(zhèn)中心還是比較近的。
案發(fā)地點幾乎都集中在小鎮(zhèn)的東部,,只不過分布得比較散,,所以想要全都去檢測一遍的話,向北或向南走是最快且最方便的選擇,。
當然,,因為小鎮(zhèn)中大路比較少的原因,所以文馳先要向東到達小鎮(zhèn)中心的廣場,,然后在向北或向南,。
大路相比于小路還是很好走的,文馳并沒有花費多少時間就到達了小鎮(zhèn)中心的廣場,。
不過他并沒有直接去往目的地,,因為他看到了一個人。
“齊木,?”那個人正是同為警所中的那個年長警官,。
只不過雖然在遠處的文馳叫了一聲,但是正在忙著干別的事的齊木顯然沒有聽到,。
難不成是在向路人打聽有關案件的事情,?
這樣的話我也去聽聽,看看能不能獲得什么有用的線索,。
文馳這樣想著就沒有再喊齊木,,而是想著齊木所在的方向走了過去。
因為文馳走路較為輕巧,,同時齊木的心思幾乎都不再身后的原因,,所以即使文馳走到了齊木的身后對方也沒有發(fā)現(xiàn)。
“噢,,親愛的女士,,我們聊了這么久,你說是不是該找個對方坐坐,,喝喝茶呢,!”等文馳接近了齊木之后卻是聽到對方說出了這樣的話。
與此同時文馳也看到了那個正和齊木聊天的人。
那是一個女人……
那不是村頭的張寡婦嗎,!
看到那個人后文馳忽然就就明白了齊木現(xiàn)在在干什么,。
顯然對方并非是來這里向路人問有關案件的事情。
而是,,在這里和村頭寡婦調(diào)情,!
想到這里文馳自然是無比氣憤的,畢竟對方再怎么說也是個警官,,怎么能在工作時間干這樣的事情呢,!
“齊木警官!”文馳用右手按住齊木的左肩,,一字一頓的將對方的名字說了出來,。
文馳說話的聲音自然是帶著怒意的,這種氣息全都被文馳的語氣所散發(fā)出來,。
聽到文馳的話后齊木也是被嚇了一跳,,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文馳,而后頭也不自主的低了下去,。
畢竟一大把年紀了,,雖然說自己還是個單身老漢,可是就這樣被同事抓到自己和張寡婦那啥,,也是很不好意思的,。
如果文馳的年齡和自己相仿的話那還好說,可是文馳的年齡連自己的一半都沒有??!
“那個,有什么事嗎,?”雖然不好意思,,但是齊木也知道現(xiàn)在什么都不說的話肯定是不好的,所以也是硬著頭皮笑嘻嘻的說道。
“齊木警官不是來調(diào)查‘最短褲連續(xù)被盜案’的嗎,怎么,,難不成張寡婦有什么線索?”文馳皮笑肉不笑的說,。
“其實也不,不對,,我是說一開始張寡婦說她看到了,,看到了……”齊木開始變得結巴,似乎他自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看到了什么,?”文馳追著問道。
“看到了,,看到了……”齊木用手撓了撓自己的頭,,四處張望著。
忽然,,齊木似乎看到了什么一般,,于是指著廣場的某一處說道:“看到了那副畫!”
“畫,?”文馳順著齊木所指的方向看去,,所看到的是一副由小鎮(zhèn)上的畫師所畫的畫。
那位畫師在小鎮(zhèn)上也是比較出名的,,經(jīng)常幫人們畫一些遺照之類的畫,。
雖然他對外宣傳自己喜歡畫一些風景,可是去找他畫畫的人都是為了畫人,,至于風景畫,,幾十年來都沒有人買過一幅。
至于原因也沒有人能說得清楚,。
雖然知道齊木的話多半是胡亂編造的,,但是文馳還是走到那個畫師那邊去了。
只不過他到哪里去并非是因為相信齊木的話,,而是他從那副畫中看到了什么,。
文馳走到畫師旁邊后就自顧自的觀察著那幅畫。
這幅畫其實嚴格意義上來說并沒有完成,,而畫師也是正在認真的描繪著,。
見文馳看得起勁,齊木也是沒有再去騷擾張寡婦而是來到了文馳的身邊,。
只不過在文馳仔細的看了一遍那幅畫后就對畫沒有了什么興趣,。
這幅畫是一幅關于夜晚的風景畫。
畫的下部分基本上都完成了,,簡單來說就是一片深色涂抹,,整幅畫里大概就能看出柳樹的形狀,至于其他的就沒有辦法看出了,。
就算那個犯人當時站在夜色里他也看不到吧,!
齊木心中這樣想著。
只不過他現(xiàn)在還不能走,,雖然對這幅畫沒有興趣,,但是他并不希望好不容易忽悠到的文馳就這樣的看破他的用意。
雖然之前說出這幅畫也是有這幅畫是夜景的原因,。
但是真要說起來的話,,夜景和夜晚犯罪還是有一定的關聯(lián)的,,這或許也是文馳現(xiàn)在正看得起勁的原因吧。
只不過這樣的畫,,肯定和那起連續(xù)犯罪案件無關的,。
在齊木看來這畫甚至都是那個人隨便畫的,畢竟誰大晚上的不睡覺,,跑去看被烏云遮住月亮的夜景?。?p> 和齊木不同,,文馳在看了這幅畫后一直在思考著,,而后更是皺起了眉頭,似乎在想著什么事情一般,。
“這柳樹上的白點是什么東西,?”文馳見畫師把畫的上半部分畫完后適時的問道。
他對于這幅畫中柳樹上的白點感到好奇,,冥冥之中也有這和案件有關的感覺,。
“哦,那個啊,,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昨天晚上我走夜路的時候剛好看到的?!碑嫀熞娢鸟Y對自己的畫有興趣,,也是十分熱情的解答著,只不過關于這個東西他確實是不知道到底是個什么玩意,。
“這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片黑,里面在上兩個點而已……”而聽到這里齊木也是有些不耐煩了,,開口說道,。
“什么,你既然敢說我的風景話有什么好看的,,你個老東西,,看我不打死你!”然而那畫師卻是無比的氣憤,。
這么多年來都沒有在意自己的風景畫,,他本來就是很不爽的,但是別人不喜歡的話他也沒辦法,。
可是現(xiàn)在竟然有人用這樣的語氣來說自己的話,,那他可是怎么都不能原諒的!
“嘿喲,,說你一句你還來勁了,,怎么滴,,你是要襲警嗎!”然而齊木卻沒有注意到事情的嚴重性,,依舊滿不在意的說著,,言語中還有些威脅之意。
……
于是,,畫師就這樣開始追著齊木在廣場上跑了起來。
至于文馳依舊在觀察這那幅剛被完成的畫,。
這幅畫咋眼看去還是很平常的,,夜晚,月亮在云層中隱隱而現(xiàn),,散發(fā)出微弱的光芒,,地面上能看得清楚大概的東西也就只有一個柳樹了。
不過最讓人奇怪的是,,柳樹上有一個奇怪的白色亮點,。
那個亮點到底是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