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請在這里稍等片刻,主持可能需要過一會兒才能來?!碧撛坪头狡絻扇藖淼揭惶幙头俊?p> 方平看著周圍的設(shè)施,,真的簡樸到好像看到了古代一般,如果不是屋頂掛著一個唯一有著一點現(xiàn)代氣息的燈泡和玻璃窗子,。
方平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穿越了,。
簡單的床,似乎好像是古董一般,,甚至可以直接作為古裝劇的采景地,,不夠肯定是用來體現(xiàn)主角的窮苦的那種。
不過徐白衣居然難得么沒有抱怨,,不知道是良心大發(fā)了還是早就習慣了少林這幅模樣,。
不過想象徐白衣之前的遭遇,方平覺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點,。
方平坐在古樸的木椅子上,,前面的木頭圓桌也很簡單,上面什么也沒有,。
虛云走出去那來一壺茶,,給方平和徐白衣兩人倒上。
“兩位,,主持一時半會兒是來不了了,,兩位可能要等到天黑了?!碧撛朴行├⒕蔚氐?。
剛剛還躺在簡陋木床的徐白衣頓時不滿地蹦起來,,“那老禿驢越來越囂張了,居然連我都敢晾著,!不怕挨揍嗎,?”
“咚!”
一個完全沒有任何收斂的板栗狠狠敲在徐白衣腦袋上,,徐白衣瞬間疼得倒回床上不斷翻滾,,“哎呦喂!少爺殺人了,!萬惡的資本家吸血鬼剝削欺壓打工人了,!”
“我看你才是不怕挨揍,我們是來求人的,,你這種態(tài)度怎么求人?給我閉嘴,!”方平說完忍不住揉了揉自己有些紅腫的拳頭,。
雖然徐白衣根本沒有發(fā)動護體真氣,但是徐白衣的肉體堅硬程度就超乎方平的想象,。
他現(xiàn)在甚至可以輕松一拳打碎一塊巨石手還毫發(fā)無傷,,但是這家伙的腦袋居然堅硬到直接讓方平擦破皮,而且方平感覺自己好像隱隱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好像受傷了,。
“好硬的腦袋,。”方平吹了吹自己的拳頭抱怨道,。
“嘿嘿,,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腦袋,,厲害吧,?”徐白衣停止翻滾看著方平壞笑道。
“沒你的厚臉皮厲害,?!狈狡椒藗€白眼,說完又看向虛云,,“虛云大師,,實在抱歉,這家伙不太會說話,,方丈大師有事忙那我們便等著就是,,不過不知方丈大師在忙什么?”
虛云連忙擺手,,“我還稱不上大師,,施主叫我虛云就是了,。”
“或者禿驢也行,?!毙彀滓虏蹇拼蛘煹馈?p> 方平瞬間握緊拳頭,。
徐白衣頓時用枕頭蒙住腦袋不敢放肆了,。
虛云看著這一幕不禁嘖嘖稱奇,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一物降一物,?實在神奇,,剛剛方平那毫不客氣的一拳頭砸在徐白衣腦袋上的時候甚至虛云都做好了在盛怒的徐白衣手下救人的準備。
結(jié)果堂堂邪派大宗師居然只是在床上撒潑打滾,,這就是……撒嬌,?
現(xiàn)在看著方平對徐白衣好像一直是一種碾壓一般的狀態(tài),不禁心中感嘆,。
可惜這個高手只能鎮(zhèn)住這個妖孽一年了,,實在可惜。
“是這樣的,?!毙闹邢敕姽饣鹗g就已經(jīng)閃爍完畢,虛云對著方平道:“今天正好有幾個中央的領(lǐng)導來視察少林,,方丈正在帶著那些大領(lǐng)導參觀少林的特色文化建設(shè)和精神風貌建設(shè),,那些領(lǐng)導一直沒走,方丈也只能一直陪著,?!?p> 方平:“……”
他突然有種從云端掉落回人間的錯覺,他以為少林方丈這么忙碌,,肯定是武界發(fā)生了什么大事,,所以正在和武界各位大俠商量對策。
結(jié)果什么特色文化建設(shè),,還精神風貌之類形式主義到不能再形式主義的東西,,頓時讓方平感覺好像回到了以前高中時期每一次局上的領(lǐng)導來檢查,校長和老師們就會拼了命地討好和各種弄虛作假,。
不過方平對于這種也沒有什么反感的,,畢竟那幾天同樣的價錢,卻能吃到比平時好的多的伙食,,方平甚至還希望那些領(lǐng)導能天天閑的沒事干來學校逛一逛呢,。
撓了撓頭,方平久久才憋出一句話,,“那個,,你們這里有一個叫顧卓禹的人嗎,?就是前天來你們少林的,我和他以前是朋友,,好不容易來一躺少林,,就想和他見一面?!?p> 虛云了然地點點頭,,對于前天來的師弟的身份,他也有過了解,,也知道這位師弟和眼前這位秦家大少以前是好友,。
“你說的虛渡師弟吧?我這就去叫他,,這個時間段,,他應(yīng)該沒有什么事情的?!碧撛普f完準備離開,。
“虛……渡?他現(xiàn)在是叫這個名字嗎,?”方平有些糾結(jié)道,神色也怪怪的,。
“法號,。”虛云笑著糾正方平華麗的錯誤,。
“哈哈哈,!”徐白衣樂得滿床打滾,“那家伙也太悲催了吧,?那個矮冬瓜是對他徒弟有什么不滿嗎,?給他取一個這樣的名字,哈哈哈,!笑死爺了,。”
“是法號,?!碧撛朴行┘m結(jié)地糾正徐白衣話中的錯誤,“師叔對虛渡師弟并無不滿,,之所以取這個法號,,第一是警戒之前虛渡師弟虛度的人生,第二也是希望虛渡師弟不要虛渡以后的人生,,還有‘渡’字在佛門……”
“好了好了,?!毙彀滓掠行╊^疼地打斷了喋喋不休的虛云,“你還是快點去把虛渡那個小禿驢叫過來吧,,真啰嗦,。”
虛云看上去憋得有些難受,,不過還是點點頭去叫人了,。
隨著木門被輕柔關(guān)上,方平無奈笑道:“等會兒見到老顧,,不對,,現(xiàn)在叫虛渡了,不許嘲笑他的法號,,記住沒,?”
徐白衣無奈,“剛剛明明你也有笑的,?!?p> “我沒有,反正等會兒不準笑,?!?p> “知……道……了……”
徐白衣很不滿,故意每個字都拖得很長,,不過方平也不介意,,只是笑著做到床邊狠狠揉了揉這個好像很多時候都像個小孩一樣的邪派宗師的腦袋。
“別搗蛋,?!?p> 徐白衣似乎有些享受地瞇上眼睛,原本刺眼的陽光透過并不是十分透明的窗戶射進屋子內(nèi),,柔和了許多,。
那道柔和的陽光落在女孩兒臉上,讓她原本臉上有些凌厲的棱角也好像變得柔和下來,。
“說實話,,你還挺好看的?!狈狡叫Φ?。
徐白衣好像一只小貓蜷縮在床上,也不在意方平好像擼貓一般揉自己的腦袋,。
“那當然,,要知道當年我可是有很多追求者的?!毙彀滓伦旖锹冻鲆唤z笑容,,有些得意,。
“那后來呢?”方平笑問,。
徐白衣語塞,,沒好意思說被自己砍得沒幾個人再敢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