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尖嘴利,!”左巖磊恨恨地說道:“有本事,我們在比賽場上見分曉,?!?p> 要知道,為了給他樹立一個創(chuàng)作才子的完美人設(shè),,他老爹左邱可是沒少花費(fèi)心思,,還專門在暗中為他組建了一個擁有十幾位知名音樂人的創(chuàng)作團(tuán)隊,在后方提供支援,。
所以,,他的底氣顯得特別足。
“有沒有本事,,可不是空口白牙說出來的,。而且,我之所以來參加這次比賽,,就是為了要把你踩在腳底下,?!倍盼惤叄弥挥袃蓚€人能聽到的聲音說悄然說道:“在沒認(rèn)識你之前,,我從來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像你這么厚顏無恥的人。說實話,,你的三觀很感人,,五官也不是太具體,你真不覺得,,浪費(fèi)了你爸媽一晚上的時間嗎,?”
“我特么……”
左巖磊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仿佛要?dú)庹耍€從來沒碰到過嘴這么損的人,,明明就是在罵人,,偏偏連一個臟字都沒有。
“你應(yīng)該慶幸,!”杜唯道:“我今天只想罵人,,沒想罵你!”
“左巖磊,,到你了,!”
黃毛正想發(fā)飆,一個掛著身份牌的PD走進(jìn)來喊道,。
他怨毒地看了一眼杜唯,,稍稍猶豫了一下,跟在那名PD身后,,向演播廳的方向走去,。
“牛!”
旁邊一個身穿牛仔服,,懷里抱著一把木吉他的年輕人沖他豎了豎大拇指,。“早看丫不順眼了,,不就有個好爹嗎,?跑這兒來擺特么什么譜兒啊,?”
“你認(rèn)識他,?”杜唯笑了笑,問道,。
“左巖磊嘛,,最近挺火的,出了一首單曲EP,,在排行榜上霸榜都快一周了,?!?p> 那人不屑地撇了撇嘴?!案枋呛酶?,不過但凡懂一點音樂的,一聽就知道不是他寫的,,明明是一首充滿了美好的青春回憶和淡淡憂傷的校園民謠,,都快被他唱成傷感情歌了?!?p> “哦,,對了。聽你們剛才那些的話意思,,你把他告上法庭了,?”
杜唯點了點頭,這件事遲早會被披露出來,,他沒打算隱瞞,。
“所以,那首《同桌的你》是你的作品,?”那人又問,。
杜唯再次點了點頭?!笆俏以诋厴I(yè)晚會上唱的歌,。”
“我說呢,!丫看你的眼神,,就跟你睡了他女票似的?!彼斐鍪郑聪蚨盼ǖ溃骸罢J(rèn)識一下,,我叫卓凡,,卓爾不凡的卓凡!”
杜唯也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道:“杜唯,,你可以叫我阿杜!”
兩人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是彼此卻很投緣,。或許正應(yīng)了那句“白首如新,,傾蓋如故”的古語,,有些人即便是初識,,也會有特別多的共同語言。
“杜唯,,準(zhǔn)備上場,,該你了!”
兩人正聊的熱火朝天,,彼此興致正濃,,一個工作人員出現(xiàn),打斷了他們的交流,。
杜唯不敢怠慢,,跟著對方進(jìn)入了演播大廳。
觀眾并不是很多,,只有稀稀拉拉的十幾個人,,看著有些冷清。
“小樣我們已經(jīng)聽過了,,直接開唱吧,!”
其中一個坐在評委席上的人開口說道。
伴奏響起,,杜唯深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嗓音緩緩?fù)鲁觥?p> “來不及祈禱,,就開始奔跑,總覺得外面世界有多美好,。
用幾滴眼淚,,才換來驕傲,我要的光榮哪怕只有一秒,。
角落太寂靜,,城市太喧鬧,這世界很忙其實我都知道……
我就像那一只林中的小鳥,,舉頭望月孤獨(dú)有誰知道,?那帶血的羽毛,不向命運(yùn)乞討,,跌倒只能讓我越飛越高……
這一只林中鳥……”
一曲唱罷,,杜唯平靜地等待著幾位“評委”的點評。
“旋律很好,,歌詞也充滿了奮發(fā)的激情和積極向上的拼搏精神,,很勵志!”其中一個“評委”說道:“你都會什么樂器,?”
“古琴,、琵琶、笛子,、二胡,、吉他,、鋼琴,多少都會一點,,不算精通,。”杜唯回答道,。
他上輩子自幼便跟著道長師父學(xué)習(xí)琴棋書畫,,在音樂一道上原本就有不錯的造詣。后來被迫做了傭兵,,在執(zhí)行一些特殊的刺殺類任務(wù)的時候,,為了隱藏身份,又先后學(xué)會了鋼琴和薩克斯管等樂器,,也算博學(xué)多才,。
“那你隨便選擇一種樂器進(jìn)行演奏吧,我們需要看一下你的器樂基礎(chǔ),?!?p> 這是題中應(yīng)有之義。一個完全不懂樂理,,不會樂器的人,,即便能寫出一兩首作品來,也無法支撐其完成后續(xù)的比賽,。
保險起見,,杜唯選擇了自己最擅長的木吉他,指彈了一曲《南屏晚鐘》,!
優(yōu)美的旋律如同渺渺清音,,繞梁不絕。
幾位評委互相交流了一番,,意見看似比較一致,。其中唯一的一個女性評委開口問道:“曲子是你自己寫的嗎?”
杜唯點了點頭,,這種情況下他也只能不要臉的承認(rèn),。畢竟,穿越這種事還是太過于玄幻了,,縱然他說了實話,也不會有人相信,。
“嗯,,已經(jīng)可以了,回去等消息吧,?!迸u委道,。
什么情況?
杜唯有一點懵,。
自己這算是被淘汰了嗎,?按照一般找工作的規(guī)律,等消息基本上就等于沒消息,。無非就是說的比較委婉一些罷了,。
這種事,即便沒經(jīng)歷過,,也從各種渠道見過不少,。
不過,兩世為人,,杜唯也早就養(yǎng)成了喜怒不形于色的習(xí)慣,。聞言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向臺上的“評委”和臺下零星的幾名觀眾道了聲謝謝,,不急不緩地離開了舞臺,。
問題到底出現(xiàn)在哪兒?
是左巖磊或者盛鑫娛樂的人出手了,?
杜唯心里多少有些懊惱,。
無法參加比賽,對他的影響倒不是很大,。畢竟,,丫可是坐擁著整整一個世界的文化財富。因此,,也沒有特別在意,。
唯一感到不爽的,是狙擊左巖磊的計劃夭折了,,這難免讓他有些沮喪,。
算了!
既然這條路暫時走不通,,那就換一條,。
杜唯從來就不是那種一條道走到黑的執(zhí)拗性格。否則,,他在傭兵界也混不出什么名堂,。
思考了半天,他決定先攢出一個劇本來,,再通過京電老師的關(guān)系去拉一筆投資,,當(dāng)制作人。
前世為了調(diào)整心態(tài),紓解心中積累的戾氣,,杜唯看了很多的電影和電視劇,,如今腦海中仍無比清晰地銘刻著那些畫面。